“快,乾军到了!”苏失利听到斥候的情报,神情看起来有些紧张。/p
原本,他们佯攻桑布陇,为攻打泥婆罗争取时间。/p
现在,他们什么都没得到。/p
说不定,连他们原有的国土都有被天象国给侵占。/p
事已至此,他们也明白,这一切都是个局。/p
但是没办法啊,他们被阴了,只能带队来冲锋陷阵。/p
“报,乾人已经停下了!”/p
斥候匆匆来报。/p
雄象和大勃律两万大军驻扎在聂拉木,这里是泥婆罗的国界,距离加都也不过几十里的路程。/p
桑巴就在身后,扣押了他们近一半的人。/p
“为什么停下来?”/p
李迷夏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p
斥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鬼知道他们为什么停下来,他要是凑近了看,还回得来吗?/p
桑巴眯着眼睛,这事处处透漏着蹊跷,必然是计谋。/p
就在这时,又有斥候来报,“乾人在前方生火,似乎在埋锅造饭!”/p
听到这话,苏失利也是懵了,“两军对垒,他们居然埋锅造饭?”/p
“阴谋,这必然是大乾人的阴谋!”李迷夏十分肯定的说道。/p
桑巴脸色不好看,这大乾人,是压根没有把他们放在眼,“对方大概有多少人?”/p
斥候想了想,拱手道:“大概一两千人,俱是骑兵!”/p
一两千人,就敢来掠他们的胡须?/p
苏失利道:“不对,前方有两座山,阻绝了查探。/p
说不定,乾人的大军就躲在山阴处,就是故意把我们诱骗过去。/p
他们最是诡计多端,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二!”/p
李迷夏也点头表示赞同。/p
桑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等天黑,天黑之后,再突袭!”/p
而此时,徐磊正安排人给战马喂草料。/p
他有千里镜,可以轻易看到对方的动态。/p
而且,他选择的位置,属于一个不算太陡的坡,是个比较好防守的位置。/p
地理位置高,显眼,但是也更加容易观察对方。/p
“将军,对方似乎没有过来的打算!”一个副将道。/p
“别紧张,我们装的越淡定,他们就越投鼠忌器!”徐磊很清楚他的任务,就是拦住这些人,为大军争取更多的时间!/p
甚至,徐磊还嚣张的让人在草原上策马奔腾,他就是要不断的撩拨这些人的神经。/p
天渐黑,桑巴等人枯守了一天,这一天,他们的神经都绷的特别紧。/p
这些乾人恣意的在两军中间的缓冲地,放马追逐,闲庭信步的,就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一样。/p
甚至还对他们做出各种挑衅和辱骂的动作,挑战着他们的神经。/p
以至于他们都不敢埋锅造饭,就着冷水,啃着冰冷梆硬的肉干。/p
“天已经黑了,我们还要守到什么时候?”苏失利此时有些焦虑,他指着前方,“你看,乾人似乎在狂欢,这是最好的机会!”/p
“行,那就让你的人先去探一探!”桑巴道。/p
苏失利顿时不吭声了。/p
“怎么,不敢去?”桑巴喝了一口青稞酒,双眼布满了血丝,“不去也要去,让你的人顶上去!”/p
苏失利无奈,他就多余说这句话,谁让他现在成了阶下囚?/p
桑巴之所以让他活着,就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大勃律士兵。/p
很快,大勃律士兵整装待发,他们甚至不敢点燃火把,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p
雄象国的士兵则是在他们之后,如果冲散了阵型,他们会追过去。/p
他们心里没底。/p
可听到号令后,还是朝着乾人的领地冲了过去。/p
就在他们倾巢出动的时候,暗中的斥候吹响了号角。/p
呜!/p
这声音,直接让徐磊精神一震,“来了,各就位,准备作战!”/p
他们白天吃饱喝足,休息的特别好,就等着天黑呢。/p
有小队已经将剃刀线拉了起来,黑暗之中,根本觉察不到。/p
地雷也已经埋下,一切都是趁黑行动。/p
对方如果大举进攻,必然会将大半的地雷触发。/p
哗哗哗!/p
战马崩腾的声音传了过来,紧跟着,第二声号角响起。/p
这就意味着,敌人已经进入了炮击距离!/p
秦墨留给他五十尊迫击炮,黑夜之中,只要击溃了第一波攻击,他们绝对不敢来第二波。/p
指挥官已经站在了前列!/p
“快,放照明弹!”/p
砰!/p
同一时间,三发照明弹升起,照亮了整片天空。/p
突然升起犹如小太阳一般的照明弹,让冲锋的大勃律士兵有些不知所措,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偷偷家,被主人抓个正着一样!/p
“正北方向,开炮!”指挥官拿着千里镜,挥舞着旗帜,伴随着他一声令下。/p
迫击炮轰出。/p
五十尊迫击炮三段交替轰击。/p
轰!/p
炸开的炮弹,顿时冲散了阵型。/p
战马被巨响吓得失去了控制,任凭身后的骑兵如何控制,都不听指挥!/p
不少人被甩下了马背,然后在马蹄的践踏下,和草地混合在一块。/p
这巨响,也传到了聂拉木营地里。/p
“这是什么声音?”桑巴看着被照亮的天空,犹如天雷一般的巨响,心惊胆战!/p
李迷夏抱着头,“我都说了,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