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穴道的时效到了,我立马翻身把鸟儿搂在怀里,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就去擦它身上的血。看它乖乖地呆在我怀里任我动作,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卓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胸口里的血翻腾地更加厉害了。彩翼认主以后只会让主人接近,只会听主人的话。明明仪式已经做过了,就算也还没有在廷儿的手腕上定下标记,彩翼也不可能让别人接近的。难道,仪式不起效?!怎么可能!!
心里一急,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身子再也站不住,软倒在地。
相对于卓伟的惊慌,卓宽是满心的惊疑,看向那小童的眼光也充满了审视。彩翼怎么会选一个几岁的小童呢?就算有什么特别之处,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啊,根本不可有成人的阅历和心思。教史里,彩翼从来没有选过这么小的教主。再看他的手腕,没有契约标记。就算之前的仪式有什么缺陷,彩翼也不可能让那血的主人之外的人接近,更别说是乖乖听话了。
一口血喷出去,卓伟也冷静了一些。仪式不可能失效,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彩翼已经先碰过那小哑巴的血了。顿时,满腔的不甘和愤恨伴随着犀利无比的眼光射过去。但是还是有问题,彩翼碰了他的血又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定下契约呢?这与它提前出壳又有什么关系吗?
卓宽刚向前跨一步,彩翼就扑打着它那还没什么羽毛的翅膀,叽叽咋咋地鸣叫示威。卓宽无奈地只好呆在原地,向那小童抱拳行了个礼。
“这位小公子,这鸟儿是我们丢失的,很重要的,我们必须把它带回去。它这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它,不如你和我们一起走,就可以天天和它玩,好不好?”卓宽就是不会应付小孩子,只能尽量软声软语地哄着。
哼,哄哄三岁小儿还差不多。自己不能接近鸟儿,就利用我当免费搬运工!虽然鄙视他,但我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我摇头,他们就会听我的了?又不是小孩子。理所当然地,我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应该正在四处找我吧,希望他们不要找到我才好。还没摸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要怎么对待我。看他们个个武功都不低,尤其是那两个堂主。光堂主就有两个,说明还有更上级的,背景不会小。那几个来了也打不过人家,只会落在人家手里受控制。
终于,一件衣服递了过来。怀里的鸟儿不再有之前的激烈反映了,那人就把衣服披到了我身上,包好。为什么是“包”呢?因为那是他们的衣服,不合本大爷的身。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望着我干嘛?掳人还带征询人质的意见吗?还真是受宠若惊!
不过,你既然给了这个机会,本大爷是绝对不会浪费你的好心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随便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就开始在地上写字。卡片没在身上,交流就麻烦。
“你不能说话?”
废话!会说话还用这么麻烦地写字吗?
“可是回家了,你爹娘肯定不会让你和我们走的。那样,你就永远也见不到它了,永远也不能和它玩了。我们现在很急。不过等我们忙玩了,再带你回去见你的爹娘,好吗?”
听见这家伙哄小孩的语气,老子就郁闷。继续写。不过,他有必要这么哄我吗?有这样绑人质的?还是说,顾忌着鸟儿?对了,他肯定是在讨好鸟儿。另外,我还确定了一点,他们是一定要把我带走的了。
看着他怪异地望着我,我也只能睁大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天真一些。我知道那话不太让人相信,但我目前确实是没有爹娘的人啊。不怕告诉他们实话,反正他们也查的出来。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卓伟突然出口。
然而,就是这句话让我心生警惕。
卓宽惊讶于他会开口帮忙,望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一边的小娃。
一个人影就在他犹豫之时飞了进来。卓伟的手下都已无力反抗,只能戒备,卓宽的手下则已在备战状态。
那是个面无表情长相普通的男子,二十多岁。看了一下周围,在彩翼和小孩儿的身上多停了几秒,便向卓伟和卓宽抱拳弯腰:“两位堂主,长老们请二位办完事后回去一趟。”随后,一面小牌子出示于人前又马上收回。
卓伟和卓宽没想到几年没露面的暗会到此地,更没想到那几位几年都不管事的老家伙会来叫人。看来,他们的消息一直都很灵通,还什么都知道。扮猪吃老虎!
“半天够吗?”卓宽心不在焉地问着那小娃。
够了够了,只要能和那几个交待几句就行了,我的要求不高的。看那两位堂主的脸色,就大致知道三人的关系了,三人三派。我应该稍微安全了。
最后,在那两位堂主的“陪伴”下,我回到了院子里。抓走我的那个人也真是的,明明受伤了还死撑着要跟着。至于后来的那个人影,我也不知道他消失到哪里了。
和我想的差不多,除了洪曲守在那儿,其余的都出去找了,相信相遇楼里的伙计也去了不少。那样岂不会暴露我和酒楼的关系?不过,洪曲告诉我的是,酒楼暂停营业了。还真是。
把那几个叫回来后,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就打算一个人也不带地离开。那几个倒好,统统跪下求我带上。坚决摇头。
“小公子不如就带上几个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