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重了。身体要紧。”
看着用轻功远去的身影,古然眯住了眼睛。这次的轻功又用了几层功力呢,居然这么急。果然是遇情则痴吗?这么简单就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于人前,看来此人似乎也没有多大威胁。而另外一位,能磨掉齐云的锐气,也不一般啊。
情之一字,果然是祸害!
“宫主。那位公子,似乎听见了船舱里面的谈话。”一直守在舱外的护卫犹豫过后还是禀报了自己的发现。
“哦?”收拢展开的扇子,细长的手紧了又紧。明明感到那人不会武功的,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有趣!
等到脱离了古然的视线,齐云才放下一直在怀里扭捏的风。“不习惯?”
“嗯,不习惯。”风整整衣衫。
还真是直接。“刚才的那个人自称古然。对他的信任还没有达到十成,所以不敢放松警惕。”
“那你刚才还把我的事全说了。”理直气壮地抬起头,露出血红的双眼,随即又低下头。
“你,你全听见了?”两人可是用很小的声音说的。
“离得又不远。”
不远?一边靠近船尾,一边可是船头啊。顿时,齐云有种自己和古然是白痴的感觉。“虚虚实实,让别人辨不清,才是最好的。我还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但肯定不简单。把你的事情告诉他,也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顺便再深入地了解一下他。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真厉害啊。”像是明白一个大道理般,风听得很认真,随即又陷入思考。
听着这一句,齐云有点儿哭笑不得。风啊,这一点,你该崇拜失忆前的你才对啊,你可是做得最好不过了。
躺在床上,风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睁着血红的大眼睛,玩着自己银白色的发梢。
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平稳的呼吸声,齐云坐起身,点亮了屋里的灯。“风,怎么了?逛街太兴奋,睡不着吗?”
“可能吧。”风心不在焉地继续玩着发梢。事实上,只要一闭上眼睛,一些奇怪而破碎的画面就会冲进大脑,就像卡机的乱码电影一样。咦?卡机?乱码?电影?什么东西啊?又是失忆前的记忆吗?这是第几次了都?等等,刚才那句怎么说那么顺啊,从语法角度上来说应该是错的才对啊?哎~呀!算了算了,乱死了,不想了。
停止混乱思维的风郁闷地坐起来,下床到桌边倒了杯茶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着风的状况,齐云有些担心。
“要不我们交换一下睡觉的地方吧。我睡地铺,你睡床。或许,我就睡得着了。”看着地上的地铺,风编了个理由。曾经提过好几次,齐云都没有应允。
齐云无奈,纵使心疼,也只好答应。
风一高兴,错估了与桌子之间的距离,茶杯脱手,就碎在了地上。
风弯腰去捡,就怕夜半起床时会踩到。夜里,灯光昏暗,想当然,和很多故事一样,风的手出血了。
看着那红红的血珠越级越大,到最后撑不住的时候顺着伤口滑落下去,滴落在地上,又溅了开来。白天在菜市场见到的滴血画面又蹦进风的脑海,破碎的画面再次袭来。满眼的血色,风一阵恍惚。
“风!风!”看见风愣神的样子,齐云的心也再次绷紧了。
“啊。”回过神来,就看到抓着自己的手、蹲在自己面前的齐云凄凄的眼神,让风一阵难受。
“风,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了,会把我忘记吗?”那种即将离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呃,应该不会吧。”这恢复记忆之后的事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记住了就记住了,要是忘记了,自己也没办法啊。再说,恢复记忆后又把失忆时的事忘记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过。
紧紧抱住面前的人儿,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想到那流血的手指,又赶紧把面前已经稍微处理过的手指含进嘴里。
滑腻温暖的感觉,顺着手指瞬间传遍全身,让风的心跳都快了许多。那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感到人儿紧绷的身体,齐云不舍地最后舔了一圈才放开。入眼的是风变红的脸颊,真是难得的奇观啊。想着,齐云自己也红了脸,比风的还要红,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作者有话要说:偶好可怜啊,连暑假都没有。谁说这工作好的?连暑假都要加班地说,年年加班。
真后悔没有在大学的时候把文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