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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金瑜之招竟有意想不到之效,真一与天卷宗众人皆喜出望外。血烙右臂被封,毫不惋惜,从肩部自行卸除,坠落人间,随即血煞之气凝成实质,令右臂再生。整个断续过程只在转瞬之间,新生之臂为护本体,再度迎上彩凤。这次彩凤周身剑芒更盛,晶封血烙同时,剑喙势如破竹,斩裂其臂,并向躯干疾飞而去。血烙见肉身挡不住,勃然一怒,周身脸孔齐声悲鸣,头顶白光炸裂,要将彩凤粉碎成渣滓!真一见状,骄哼中,双剑迅速一抽,璀璨剑意为彩凤护持开路,任白光如何猛烈,难撼分毫!
待一切重归平静时,众人只见血烙完好无损静止在骥子山一侧,双手垂落,眼眶中再不见深不见底的黑暗,周身鬼脸亦不再悲鸣,反而换上一副解脱的神情,一边流着血泪,一边缓缓融化,煞气鬼火亦皆消散,仿佛灵魂一下子被抽离,只留下一个空壳。冶金族千年来的禁忌,凝聚了全族的心血,无数的牺牲造就的天地异物,并非救赎,而是纠缠冶金族人不放的冤魂,终于在金瑜这一代完成,也终于被冶金族人亲手抹去,何其讽刺!
一声凤鸣,血烙胸口顿时创裂,金瑜破体而出,周身流光溢彩,神情肃穆。与此同时,血烙身躯开始自胸口结晶,不多时,全都化作水晶之质向凡间坠落,最终迎风而散。
解决了一个大害,众人欢欣鼓舞,金瑜却不见丝毫喜色。真一见状上前问道:“错误已然修正,牺牲不必再想,你弟弟去了哪里?怎未跟你一路?”金瑜见问,摇头道:“天卷宗的人说天子联合王子凄设局将他擒去了炼魂狱,恐怕凶多吉少。”真一闻言,再问道:“你怎么认为呢?”金瑜坚定道:“我要亲自去问天子!”真一点头道:“天卷宗留宿之情已还,不必再等,我们去找亡天子问个明白。”金瑜点头,两人遂不告而别,追寻亡天子之气而去。
天卷宗门人见他们无礼,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全都忿忿。郁剑宸问庄离、寒云二人道:“你们与金瑜同行,可有发觉其修为如此高法?”两人对望一眼,摇头道:“金瑜在同辈中确实算得上出类拔萃,但也不会比本门佼佼者高出太多,按理绝不至于强到能够诛灭血烙这般的怪物,除非——”说到此处又互望一眼——“听闻血烙出自冶金族,他又身为族长,或者有相克之法?”郁剑宸闻言,沉吟一声,点头道:“师弟所言有理,冶金族秘术确有过人之处,此战我们也算大饱眼福,日后更要努力精进,不有辱师门才是。”庄离、寒云连声应诺。
崩裂的隳境大地之上,红河之母以灭世之姿傲然屹立,正犯了沉神之忌。后者化出半身魔像,无穷魔力以各种形式攻击红河之母,经剧烈压缩后的巨妖却是坚不可摧,不为所动。沉神正欲再转换攻击形式,试着以九昧一点突破时,红河之母巨大的身躯开始移动,鼎腹万千“小脚”一阵践踏,将创裂的大地踏得一塌糊涂,成了齑粉!沉神见状,愤怒难平道:“父王创造之世界,唯本殿下有权破坏,汝怎敢僭越!”说着额间再现双鬼吞日之相,完整的魔身降临尘寰,周身跳跃的黑色火苗是巨能压抑过后无心泄漏而出的热量,平静的表面之下,蕴藏着崩天裂地的暴动!他却没想到,红河之母亦是灭轮圣王创造的大玩具,正留给他去玩弄、毁坏。
极具穿透力的低音魔咆震慑众生,红河之母因这一声而驻足,腹中口器直向声源噬去,宛如一条背负青天的巨蛇,开口能吞世间万物!沉神浑然无惧,九昧一出,黑色尾迹裂天之创,竟将那条长达垂直劈成两半,洒落漫天红雨!口器受创,红河之母却似无感,仍向沉神而去,分裂的两片圆柱穿过沉神身躯,左右一并,粘滞的血液便令口器复原,将沉神吞下。沉神见剑伤无效,本欲待它将自己吞入腹内,再行雷霆一击,给它来个肠穿肚烂,不料红河之母口器之中另有乾坤,摄入食物之后,四壁立时爆缩,挤压之力强悍绝伦,沉神对它来说虽然只有一个小点那么大,却也难逃压迫,更厉害的是,口器内腥涎流淌,不仅恶臭扑鼻,更具强烈腐蚀性,连沉神身外魔焰黑火也能消化!
“是要熏死本殿下吗?岂有此理!”沉神一恼,等不及被吞入腹中,当时魔力爆发,将那长达千里的如水蛭般的口器当空炸裂,碎肉如炮弹般四散,所经之处,开山裂石!这回红河之母总算有了反应,似是痛极,鼎下“小脚”一阵骚动,踏破中空地层,整个身躯陡然陷落进巨坑之中,跌了一大跤!沉神见如此庞大之物摔倒,好不滑稽,大笑一阵,单手在身前画个半圆,立时便有十多枚暗黑光球自圆周扩散开来,每一颗黑球又在前方分泌出无数暗黑气泡,气泡叠加至一定程度,便生出一道黑暗光柱,粗约百丈,齐向红河之母射去!
对正常大小的物体来说,这些光柱就如瀑布一般宏大,但对红河之母来说,就如没有粗细的线条一般,只打在身上时会爆出一团暗黑之火,仍然无法穿透其坚硬的外壁。沉神见状,低哼一声,双手一分,暗黑光球三枚一组,成三角状聚合,共分五组,每一组皆在三角中心分泌暗黑气泡,气泡彼此融合,终变异成灭世光柱,粗达数十里,向红河之母轰去!红河之母先未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