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噩耗。
出去一趟回来,家没了!
“这,怎会如此?!”
“天河县那三个杂碎哪里来的胆量?”
“这不可能是他们的本事,说,到底怎么回事?!”
刚喝了点热水,会过些热气儿的夷人亲信连忙说道,“大王,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啊,不过他们的军队真的很厉害啊,还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家伙,看样子像是越人相貌,打起来,咱们那些勇士根本不是对手,一狼牙棒就砸死了啊!”
越人相貌?精锐军队?一棒子砸死我族勇士?
鹿大王目光闪动,他们选的勇士可都是传授了气血武道的,按越人说法,那各个都是皮肉境武者!
纵然不像是他二人一样强横,掌握合击秘术,那也不该被一棒子砸死啊,除非……是更高境界的强者!
所以,那个越人应该就是筋骨境强者了。
此言一出。
城门大开。
随后。
当金蟾坐在宽敞豪华的马车中,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
火、鹿二人却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鹿大王忽然跪在地上,大声祈求。
浑身气血翻涌的陈勇走了出来。
“这,怎么能让宗主出面,这明明是咱自己的事儿啊。”
一股莫名的压力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这些弟子们各个都配着一只不断干昂干昂叫的蟾蜍,黄绿色的湿滑皮肤上是一个又一个毒腺。
一个又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在恐惧之中被抛下洞窟。
“咱俩加起来现在是不是金蟾宗的长老?县里是不是每年要上交优秀弟子和钱财、药材?是不是要承担宗门责任?那凭什么不让宗主出面?”
砰!
砰!
砰!
心脏如同钟鼓齐鸣,浩大而威严。
金蟾宗刚刚立派,就发生了这种事,对于威信来说是个巨大打击,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出去,所有人都会看他金蟾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金蟾看着两人,目光淡漠,“火长老,鹿长老,去而复返是为何啊?难道,管理县城有困难,需要本宗主派人协助一二?”
金色的锦袍随风飘荡,猎猎作响。
此间主人,莫非是什么世家豪强?
只有世家豪强才会这般,训练军队,私兵,作风……
吱呀~
马车行进间,缓缓来到了县衙处。
此前,他为了更好的控制手下弟子,一直没有教授他们钓蟾劲,就连培养伴身蟾蜍的法门都严格限制,导致麾下最强的大弟子都只有皮肉巅峰的水平。
咳嗽一声,“老夫金蟾,不知小兄弟可是此间主人否?”
这种邪道宗门或许就是这样吧,毒虫相伴。
“师父,这?”
“……那人竟然趁宗主开宗立派之时,进攻我等,实在是不把宗主放在眼里啊!求宗主为我等作主!”
??
金蟾愣了一下,“发生何事了?”
……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我们强的多,脏腑境啊,一个人怕是就能杀光我和火蛮子两人的势力了……
一行队伍出现在了番禺县外,那远远的地平线上。
“那你说怎么办?灰溜溜的跑掉?”
鹿大王在心中不断做着揣测。
稍许。
或是带着蟾蜍在尸体上做研究,或是抓着毒蛇逼取毒液喂食蟾蜍……蜈蚣……毒草……
一队队身披甲胄的壮兵守在两侧,手中刀尖锐利,寒光闪闪,眼中的神色也于此前不同,多了抹杀人后对生命的漠视。
火、鹿二人?
旁边的火大王一愣,随即从心的夜跪了下来。
一行人赶着马车,在甲兵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中,走了进去。
老夫可是脏腑境!
而且还带着自己的宝贝呢!
“走吧,二位就在头前带路,且让本座看看,究竟是何方的强龙。”
却骤然听闻,攻下县城的天河将军开仓放粮啦!
一时之间,竟是无人欢呼。
陈勇摇摇头,“将军在里面等金宗主,请。”
“如此,便稳妥些了。”
以至于现在没有一个筋骨境弟子来撑门面,宗内筋骨境长老们,竟全是南境散人们组成。
至于金蟾及其弟子门人,却是面色淡淡。
“筋骨境,可短时间内困住一人,利用地利优势,或许还能将之杀死……”
“师父,这是第二批了,虽然数量不少,可他们送来的这些人质量太差了,连个身体健壮的元气饱满之人都没有。”
当太阳泛起红色,走入黄昏之时。
早就听说天河县那边好像发生了些什么,搞什么修路之类的,还把路往他们番禺县修,只是因为天河县穷苦,挨着一群野人,才没有关注,没想到啊,这是有强龙来了啊!
“可恶!该死的越人!老子早就杀回去,拿他的肉当下酒菜吃!”
这样的构成可不太好。
当来到县衙处,火鹿二人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啊这……”
就在这时。
半晌后,才有哭声传出,接连不断,短短片刻,便是满城恸哭。
可若是,为何会来这穷苦地方?
莫非和老夫一样?
一时间,金蟾心中也是思绪百转千回。
南量县。
“师父!火、鹿二人求见,看样子,似乎有急事。”
“快去禀告将军!”
有何惧之!
因为刚刚结束宴会不久,有家业的两位长老回去收拾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