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翻滚了两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腿间的潜龙已经抵着她的大腿,早就准备一飞冲天。怀里的女人也是心跳如雷,他轻抚着她光滑的背,双唇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
邓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着,不容许她拒绝张晨的爱意,她的神经末稍突然变得出奇的敏感,就连水滴在皮肤上都会感到一阵酥.麻,更别提耳垂传来的那种痒到心里的奇异感觉。
“你不是说只是按摩而已吗,这又是在做什么?”在兴奋与羞涩下,她发出来的声音也极具诱惑。
他的手已来到她的胸前,重重地揉捏着那团令他欲罢不能的丰盈,嗓音已经变得暗哑,“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除了爱,我已经来不及再和你做其它的。”
这是他发自肺腑的告白,他想她,想要他,可是他真的太忙了,无法日日守着她,只能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向她表达他的心声,让她记得他的存在。
可是,邓芯却只能从他这句话里听到调.情的意思,她认为他是在挑逗她,为了激起她的情.欲才说出这种露骨的话。
总之,不管怎样,浴室里的激情已经被点燃,花洒里沙沙的流水,只会让这两人的激情之火越燃越旺。
他将她抵在一旁的墙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雄伟之物刺进了她的销魂窟。
在水的润滑下,他的进入十分顺利,他吻着她的唇,她的锁骨,她的胸脯,跨部一直保持着高频率的来回律动,而她长腿锁住他的腰,配合他的每一次深入,迷离的双眼在水雾中显得越发微熏。她每一次都逃不过他的占有,并在他的霸道下一次次沉沦。
一小时后,张晨抱着邓芯走出了浴室。
两人身上皆滴着水,自然都未着寸缕。张晨粗犷的脸上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笑容,而他怀中的邓芯瞪着一双美目,脸红得滴血。和他欢爱的确是一场美妙绝伦的性体验,但这美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她现在不但腿软,甚至连并拢都困难,根本无法正常行走。直到他抽离的那一刹,她才感到自己那两瓣嫩肉已经红肿不堪,连带周围的肌肤都火辣辣的疼。
这个男人,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像一头饿狼似的,她不相信他在奥地利没有别的女人,正因为这样她才更疑惑,他是否跟其她女人在一起时也是这么饥渴?
张晨把邓芯抱上床,拿来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还想替她擦拭私密之处,却被邓芯大声制止,“这里不用你来,你去帮我从衣柜里找一条黑色的裙子,真丝的,立领,盘扣的那一条。”
张晨浓眉一挑,拿起手中一条白色雪纺长裙问道:“你之前找的这条白色的不错,为什么要换成黑色的?”
邓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也说是之前找的了,这条裙子的领口有点低,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再穿这条?”
她从脖子根一直到胸部都被他烙上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哪里还敢明目张胆带着这些吻痕出去见人?
张晨笑了笑,朝衣柜走去。
她以为他会带她去哪家餐厅吃饭,没想到他却开车来到了郊外。天边一抹残阳如血,在经过一片葱翠的广玉兰树林后,一处眼熟的建筑出现在邓芯的视线中。
“那不是小白家吗?”邓芯看着正在开车的张晨,眼里满是疑惑。虽然她只在去年的平安夜和孙池去过一次,但对这幢豪华别墅还是有点印像的。
张晨勾起唇,“没错。”
“你别跟我说要带我去小白家吃饭。”
“?”
说话间,张晨已经把车开到了别墅的院子里。
门口很快就有侍者前来为他们开门,并很亲切地和张晨打着招呼。
邓芯感到有些尴尬,她下午时好像谢绝了白毅夫的晚餐,这会子又到他家来蹭饭,好像有些厚颜了。她瞪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去哪吃饭不好,非要带她来这,一会见了白毅夫,她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晨自然不明白邓芯心里在想些什么,只顾拉着她的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别墅。
他们刚走进客厅就迎来三道惊诧的目光。
邓芯没想到孙池和王宇恩也在,尤其当她对上王宇恩那忧郁中带着探索的目光时,不由的感到一阵心虚。她立刻抽回被张晨握着的手,尴尬地朝客厅里的三个男人笑了笑。
“怎么了,我们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张晨吊儿郎当地问。
孙池最先恢复过来,眸中一片静谧,“只是意外你们两个会一起来。”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王宇恩只扯了扯嘴角就垂下眸子,一言不发。
只有白毅夫的表情最为丰富,他一直观察着邓芯的表情,眼中有惊讶也有失落,最后脸上升起一丝欣慰的笑容,“虽然人是多了些,但还是能和你共进晚餐,我的运气还算不错。”
他本想单独约她出去吃饭,可是被她婉拒了,这才打电话把孙池他们叫来小聚一番,没想到会看到张晨牵着她一起出现。
邓芯只好如实交待:“不好意思,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回家的路上,实在太累了,所以才推了你的饭局。”
白毅夫爽朗一笑:“没关系,是我的电话打的不是时候。”说着便招呼她二人坐下。
茶几两边各有一排沙发,白毅夫本来和孙池坐在左边,王宇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