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山虎般的五爷,掌控力超前绝后。/p
也就江叔这只忍者神龟可以隐忍多年,换做旁人,早就崩溃了。/p
江叔可以忍到哪种地步?/p
不结婚。/p
为了五爷,十年不谈恋爱。/p
何种变态?/p
二十岁的小伙子,青春期萌发巅峰时刻。/p
哪个男人不会有点遐想。/p
独自躺在床上,夜深人静,幻想女朋友的样子。/p
可江叔,愣是为了五爷,错过最好的状态时机。/p
厉害了。/p
江千文笑了笑,活动僵硬的手腕,揉了揉深紫色的膝盖。/p
他脚踝和膝盖都有淤血,轻轻用手一推,整个人痉挛不止。/p
江千文垂眼揉着发麻的部位,声音淡淡的,“叔教训的对,是我太认真了。”/p
对所谓的父子血缘关系太认真了....../p
他在赌,结果赌输了。/p
输了的下场就是局势变得更加难堪,一败涂地,任人鱼肉。/p
江千文何尝没想过坏的结果。/p
他不甘心,这股子不甘心从小时候维持到现如今。/p
凭什么。/p
他何德何能!/p
为何他生下来就注定矮人一头,得到的关爱和父爱少的可怜。/p
若不是他精心谋划,也许得到的更少。/p
他江千文要不是聪明,可能在某天的清早,又或者深夜,会死不瞑目。/p
同样都是儿子啊。/p
江千文自嘲扯了扯嘴角。/p
抬头时,他恢复儒雅温和的形象,对着江叔轻轻点头,“谢谢江叔。”/p
江叔心里有些怪异,认真仔细观察了遍江千文,没发现异常的情况。/p
“不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好了,闹也闹够了,该怎么做,二少爷应该都清楚了。”/p
‘清楚’两个字,他咬的很重。/p
再不清楚他就一败涂地了。/p
江千文郑重扯起一抹微笑,“应该的。”/p
两人同到书房,五爷坐在茶几上,一个人下围棋。/p
他左手为白,右手为黑。/p
黑白两子,进行毁灭性绞杀。/p
这是一种死也要拉人垫背的狠辣围剿方式。/p
五爷下的很快,啪啪啪啪......下棋毫不犹豫。/p
不一会儿,棋盘上的棋子分明了。/p
黑白二子不分上下,下棋方式毫无章法。/p
只要轮到一种棋子落下,另一种必定是横冲直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吞噬过去。/p
看到这盘棋,江千文想到一个词语。/p
寸步不让。/p
这一盘棋下了半个小时,最终的结局是两败俱伤。/p
五爷皱着眉,脸上有些不悦。/p
他拄着的拐杖,敲击两下地面。/p
梆梆两下,不轻不重。/p
“好好一盘棋,毁了。”/p
其实是被他自己毁的,可江千文却要在这种情况下低头。/p
这不是审时视度,而是表达一种态度。/p
让五爷看到他低头屈服。/p
“对不起,五爷,我打扰到您了。”江千文躬身,忍者脊背的疼痛,艰难弯腰给五爷倒茶。/p
这一杯茶送到五爷眼前,且要看他接不接了。/p
江千文预料会接。/p
没呈想,计划赶不上变化。/p
五爷斜斜冷眯起眼睛,拐棍直接抬起来,不客气敲在了江千文的手臂上。/p
他立马倒抽一口冷气。/p
上好的青花瓷杯,掉在地上啪嗒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