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玉山和何忠又冷笑想说什么,显然是怕涉及到苗柔儿,程光辉以眼『色』止住两人,两人才及时收口。/p
步行了将近两里地,果然见一条河水横在眼前,一片茫茫河水,断了来路。/p
眼瞅着五双脚印清晰无比的从河水中消失,必是乘坐早已备好的船只从河路远遁,而我们却无准备,望水兴叹无从追去。/p
只能是退回原路,改车行再换道追踪。/p
回路更显泥泞,所有人心情也在大得大失中黯然。/p
全无了峰回路转的兴头,一派颓废。/p
回到车上,众人商议之后,决定再驱车走水路的另一头集合,然后再做定夺。/p
而黑水河的另一头,却是另一城市,乌河市。/p
李明山带领的刑侦支队,和特警支队等吉市公安部门,因权利有限,地域之隔,不益再跟,也就分手返回。/p
剩下的人,只有苗柔儿,悍豹,黑猫这些省厅人员,和我们hn省的人员。/p
人员警力一下子消减了四分之三,再加上追踪了半天又无功而返的心情,让众人心头都跟压了颗大石一样,/p
很不是滋味。/p
从陆路走向乌水市,除了水路,只有一条山路可行。/p
众人都感觉疲劳的往前行进,山路虽然不及清河谷的险峻,却也极为窄小陡峭,行进极为不易。/p
此刻竟已是出行近六个小时,夕阳尽落,黑幕降临,山路崎岖狭窄,车上众人心情郁闷。/p
我这次仍和苗柔儿同车,好在这次没有开车,是由悍豹开车,同车的自有苗柔儿和黑猫。/p
夜路行驶中,众人谈兴不高,苗柔儿没有说话,我也没有主动说话。/p
黑猫见气氛沉闷,几次想调解一下气氛,开口找了几个话题,却无人回应,也就心淡无力再说。/p
我坐在悍豹旁边的副驾驶位上,看着悍豹的开车技艺娴熟不在赵大汉之下,也就想放松身体,稍事休息一下。/p
然而脑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随口问道:“那辆车的车主查到了吗?”/p
黑猫道:“两小时前有110报警中心的汇报,在今天下午有失主报称自已的车子在昨晚被盗。”/p
我又随口问道:“为什么昨晚被盗,今天下午才报案?”/p
“车主说是昨晚喝醉了,今天中午才醒,醒来发现车子不在了,就报案了。那时间已经是下午了。”/p
好巧,下午的时间,也是我们刚出发查找阿彪不久。/p
我心里这样想着。/p
“去临市就这一条路吗?”我随口又问悍豹。/p
悍豹双眼极力前望,运极了目力,显然他没有我的夜视能力,一边看着路一边答我道:“其它的高速路还没有修好,要明年年末才能完工,另一条要远出一二百公里,就近的,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p
看着眼前的山路,几乎只够一辆车行走,如果对面来车,想错个车都很难。暗自摇了摇头。/p
突然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又问黑猫道:“你说车主说是昨晚丢的车,那就是说,昨晚嫌疑人就已经开始跑路了?”/p
黑猫随意答道:“是呀,从视频上显示,他们跑路的时间也和车主丢车的时间吻合呀!”/p
我心中却因这一看似随意的回答陡然一惊。/p
蓦然间脊椎骨一阵冷寒,『毛』发皆张,一身冷汗竟然了吓了出来。/p
看到身边的谭忠轩和龙小月我突然蹦出个念头:有鬼!/p
有内鬼!/p
身体猛然坐直,车内苗柔儿和黑猫对我这一突然举动也吓了一跳。/p
我转脸暗淡月光下,脸上满是阴沉的看向苗柔儿问道:“苗支队是外地来的?”/p
苗柔儿看着月光下我的脸黑到阴沉,全无一丝笑意,竟然因紧张而变了形,看的她心中陡然有些发颤,声音略有发抖的道:“是,是,是呀我才来不到……一年。”/p
我又问道:“黑猫和悍豹都是你来之后调过来的?”/p
苗柔儿明显见我情绪不对,先是答道:“不错呀,他们是我到各地巡查时,发现的两名好手,才抽调过来的,手续刚办了没三个月。”/p
黑猫和悍豹见此问,还都声称:“这事还要多多感谢苗支队呢,否则我们只能是一个在派出所管片的小警察,哪能到省厅呀!”/p
月夜漆黑,我心渐冷。车内虽温,心却冷到极致。/p
苗柔儿看到了我的不对,出于女人天『性』的胆小,再也忍不住声音发颤道:“你……你的脸『色』,好吓人呀!”/p
我岂止是脸『色』吓人,心更胆寒。/p
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陡然在心底升腾,好似前方有洪水猛兽在等待,唯我自知。/p
我都感觉到自已面『色』发白,终忍不住道:“苗支队,你有没有感觉?”说到这里,我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来自心底的胆寒,让我全身忍不住颤栗不定。/p
不安的感觉再次无形升腾,好似来自于野兽天生对危险的特异嗅觉一样。/p
苗柔儿也有些发颤,黑猫同样被我的情绪感染,就连悍豹这本应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也有些头上冒汗!/p
苗柔儿颤声道:“感觉什么?”/p
我语音都有些沙哑道:“有没有感觉,一些事,太巧了!”/p
于此同时,我急切心语谭忠轩道:“师兄,快去前方探路,我感觉很不安!”/p
说到这里,身子竟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