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以后就叫菊花吧,多么灿烂的一个名字,还有着很悠久的历史和很深奥的意义。”苏溪反正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雄性还是雌性,又或者是这种诡异的变异生物是雌雄同体也说不定?总之,既然它没有敌意,那么自己自然也是要友好对待的,称呼尤为重要啊!
菊花长着獠牙的菊花嘴里发出嗬嗬的喷气声,听上去哼哼的,似乎是对苏溪给它的这个名字非常不满,苏溪倒是不以为意,嘿嘿笑着,心想反正它又不会说话,抗议也没有用啦,并且只觉得自己运气太好,这么一头凶狠暴戾的生物,居然正好死不死地有了智力?拥有智力的最大好处就是,不再是无端端的那般暴戾凶狠,而是懂得思考,这是很大的一个关键。
当然,苏溪不得不承认的就是,自己当初所吸收的那枚异形体的内核,使得她所释放出的能量气息都带着它同类的味道,这一点,也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你也别不乐意,反正我也不知道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菊花这名字挺好的。”苏溪抬手轻轻拍了拍屁股下面的柔软肉团,示意它不要不高兴。
“雄性。”却不知道从哪里传出这么两个字,那声音难听得就像是前世看那些电影里头的半兽人一样的声音,难听不说还带着一股子怪里怪气的味道。
谁在说话?苏溪环视四周,心想不可能啊,而且自己的通讯设备早就已经关掉了,她也不笨,那种矫情兮兮地问“是谁”这个桥段真心不适用,于是苏溪精光闪闪的眼睛就朝下面这个大家伙望去,“你可千万别吓我啊,你变成这么大已经很惊悚了,你要是还能说话……那我的血,还真是续命金丹啊。”
苏溪话音刚落,又听到那半兽人嗓子来了一句,“不,是,说话,是,感应。”
那磕磕巴巴的难听嗓音,苏溪皱了皱眉头,又用力拍了下屁股下方的肉团,“还真是你在说话啊!”
“是,感,应!”菊花又再次强调了一遍,苏溪点点头,“是是是,是感应。”
她当然知道是脑中的感应,虽然不懂这个感应是因何而来,但料想应该跟自己注入它体内用以解毒的血液拖不了干系。而且这家伙一张菊花大嘴,全特么是獠牙,她可不认为它会存在什么声带这种玩意儿。
只是也太过诡异,自己的血液居然有这凶残的功能,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来缓一缓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的。
但当然,不是现在。
因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那咔哒一声已经解开的禁制,蓝色的报警已经停止,虽然透明的实验室门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可是苏溪知道,它一定是已经可以随意打开了,因为禁制已经完全消除掉了。
丘吉尔是不想趟这潭浑水的,再说了,这里头关的是一头什么怪物啊?他就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异形体!恶心死了!只是心中对那个坐在异形体肉顶上的女人有了更多的好奇。于是解开禁制之后就退到了一边,一副事不关己却很好奇的样子。
倒也是不劳他操心的,研究人员已经一字排开,手中皆端着激光枪,只是看着里头的庞大怪物,总觉得自己手中的这杆激光枪太过单薄。
并且,他们所不知的是,他们引以为傲的灌装在激光枪里的s1活性毒素,已经对这个庞大的变异怪物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苏溪坐在菊花头顶上,看着已经解除了禁制的门,有些跃跃欲试。(
只要先跑出去,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比什么都好!苏溪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自己如同被取胆的熊一般,被关着豢养起来,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供人研究,光想着都能让她牙齿都开始发冷。
“只是,这个门这么小,菊花这么大的体型,怎么出去?”苏溪皱了眉头,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这个房间原本就是门小房间高的,而菊花现在的体型,赫然是有两三层楼那么高了,而且它还是挤巴挤巴地在这个小房间里头的,若是舒展开来还不知道有多高大。
只是菊花似乎对苏溪担忧的这个问题自有办法,苏溪只听得它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我,来。”
苏溪撇撇嘴,本来就打算你来的。心里头正这么想着,就只听哐的一声。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异形体完整的攻击动作,菊花的一根粗壮的触手陡然就变得如同钢筋一般硬,抻得直直的,末梢尖尖的如同一根刺,那哐的一声正是它的触手敲击门的声音。
这房间的材质果然是如同禹阳所说的那般,不是普通的材质,这扇门在菊花这么强力的撞击之下,竟然都没有丝毫裂痕,就更不用说四分五裂的,但是因为禁制的解除,所以门来回扇动着。
然后哐的一声,呈打开的模样保持在那里。不知道外头那些手持激光枪的研究人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给惊着了还是怎么的,总之簌簌几声,就有激光枪的激光光束和带着病毒液体空腔的针头对着门里头射来。
菊花就像刚才苏溪给它扎针时那样,陡然变得僵硬,堪比钢铁,只听得叮呤当啷几声,那些金属的针头竟是被它的巨大触手一挥而出,直接又原封不动地给甩了回去,只听得外头几声哇啦响起,想必是那针头不知道扎了谁的身体。
这些研究人员,也还真是弱得可以,苏溪难免有些惆怅,再怎么,丧尸也不应该只有这种速度和力量吧?主要是她所接触过的那些丧尸大都是强得可以的,比如尚橙,比如她爹尚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