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在思想拘谨的古代,男人玩男人和女人玩男人,本身就不符合礼教,会进去的客人又有几个是善类?每年死在里面的小倌人数也证明了这些人的恶劣。/p
要郁夏说那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败类中的败类。/p
这些人从不顾忌小倌们的心情,乃至生死,在他们眼中,自己是来花钱买开心的,不是来看人脸『色』的,不将怒气发泄在小倌身上都要庆幸,还能指望什么?/p
乔白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每每一想,他就忍不住恶寒,到了现在,他都有些后悔去招惹郁夏了,早知这个尼姑这么难缠,他当时或许就不去招惹了。/p
人总是这样,对即将发生或是还没发生的事情,总是心存侥幸。/p
俗称:不到黄河心不死。/p
乔白之所以不确定,那是因为郁夏的身份是尼姑,是他最讨厌的那类人。/p
和那个人一样讨厌。/p
想到某些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似恨,似爱又似别的什么。/p
郁夏一直关注着乔白,自然将他复杂的情绪收入眼底,没有过多的在意,人活一世,总是有很多不得已和不便言说的难言之隐,就连自己不也是一样?/p
归根结底,两人不熟,甚至还是对立关系,她就更不可能去关心敌人的心情了。/p
郁夏背靠在大树,神情慵懒,享受着凉爽的微风,挑眉看向乔白:“考虑得怎么样?”/p
乔白静默不语。/p
这段时日,他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反击,奈何郁夏太过谨慎,每逢『药』效将过,就会再次给他下『药』,导致他一直无法脱身。/p
装聋作哑?/p
郁夏不满的蹩眉,踢了踢乔白:“喂!东西在哪里?”/p
“不肯说?”她不耐道。/p
乔白垂首,敛去眼中的情绪。/p
他索『性』也不起来了,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地上,嘴里叼着不知名野草,采取无视,不搭理的态度。/p
他这样子哪里还有往日那fēng_liú不羁的翩翩公子模样,却也不会招人反感,反而增加了一种慵懒的痞味,更加吸引人了。/p
郁夏不得不感叹,拥有一张帅脸的重要『性』,哪怕做出粗俗的举动也格外赏心悦目,就是人品差了点,白瞎了一张好脸。/p
“那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就直接去南风馆。”/p
郁夏也放弃了,懒得再废话,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知道厉害才罢手。/p
她扯了扯绳子,继续往前走去。/p
乔白眼神微闪,抿了抿唇,起身跟了上去。/p
……/p
繁华的城镇,热闹的街市,热情的摊贩,来往的行人,让这个城镇更加鲜活,比起人迹罕至的野外,这里无疑是天堂。/p
兜兜转转又再次回到了这里,两人心里都有诸多感慨。/p
她们这对怪异的组合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周遭指指点点的嘀咕着。/p
人太多,音太杂不好分辨,郁夏也不知道这些人具体说的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好话。/p
乔白身怀内力,倒是能听清周遭的议论,但还远不如不听见,起码不会气着自己。/p
如今他恨不能将这些人吊打一顿。/p
他紧握着双拳,头也随之埋得更低,心中大叹形象毁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