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齐迦已经不再与他感同身受。/p
用齐迦的话来说,是他活该。/p
当爱一个人爱得连尊严都不要了,注定一败涂地。/p
陆司言的确是一败涂地。/p
就好像,明明推开门就可以看到她,却像个懦夫一样犹豫不前。/p
他视线微沉,咬牙轻笑着,微扬的弧度溢满了冷嘲,缓缓的笑着,渐渐的,唇角多了几分清闲随意。/p
忍了她无休止的淡泊疏离,签了那份合约,甚至连那句不如个特殊服务者的评价之后都能偃旗息鼓。/p
他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p
想通了,自然,就再没什么是可以计较的了。/p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门把手,稍稍转动,卧室的门便打开了,然而下一刻,撞如眼帘的那一幕却让他心脏猛的一紧。/p
昏暗的房间里,借着别墅外面还未熄灭的路灯投『射』进来的光勉强可以看见她的身影。/p
蜷着身子靠着床坐在地上,双臂环抱着膝盖,头深埋在臂弯里。/p
静谧安静的卧房里,甚至可以听见她惧怕到打颤的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