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书回去劝了妹妹一趟。/p
没过三天,许鹏辉那边就又窜出来一个前女友。/p
殷墨萱找了人去查许鹏辉之前的感情史,一不小心,就查到了许鹏辉在追求她期间,根本就不是单身,而是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p
那女的在许鹏辉追到她之后,就被甩了。/p
现在还没嫁人,对许鹏辉爱之深恨之切。/p
听到殷墨萱在查许鹏辉的fēng_liú史,旧恨涌上心头,本着自己不好过,许鹏辉也不能好过的念头,找到殷墨萱,约殷墨萱喝了一次咖啡,就把许鹏辉的近五年的fēng_liú史给翻了个底朝天。/p
殷墨萱听着那个女人一边说,手指一边狠狠的握紧。/p
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笑道:“许鹏辉哄女孩子是很有一套啦,但是,他眼光很高。”/p
说道这里的时候,就抬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一道伤疤。/p
殷墨萱注意到女人手腕上的伤疤,疑『惑』:“你手上的疤……”/p
“都是我当年傻。”/p
“你为了不跟他分手,割腕威胁?”殷墨萱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样的狗血解释。/p
然而,那个女人却轻轻一笑,看着殷墨萱:“殷小姐,您真是天真,许鹏辉那样的人,怎么值得我以死相『逼』去挽留?”/p
“那你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p
既然这个女人在回忆许鹏辉的时候去看手腕上的伤疤,那么必然,这道伤疤一定是跟许鹏辉有关系的。/p
不然的话,对方也不可能去看。/p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笑着道:“我刚才说了,许鹏辉的眼光很高,这个很高,并不是单纯值得颜值,而是家世,跟利用价值。”/p
殷墨萱后牙一咬。/p
有种对方接下来的话,会让她更难受的感觉。/p
那个女人看着她,突然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是袁衫,袁氏『药』业的袁。”/p
殷墨萱嘴唇一颤。/p
袁氏『药』业是a城的老牌『药』业公司,纵横国内市场二十几年的企业。/p
然而,就在四年前,袁氏『药』业忽然就到了。/p
而倒了的原因,是因为袁氏『药』业的一款常用『药』品发生了配方错误。/p
倒是婴幼儿使用此类『药』物的时候,造成发育畸形。/p
并且有了十八起致死案例。/p
因此,袁氏直接就被查倒闭了。/p
之后这位落魄千金也从人前消失,听说未婚夫也抛弃了她。/p
“我们家破产,跟许家有很大的关系,当时许鹏辉家入股了一家『药』业公司,从最常用的『药』品开始,用廉价跟疗效为卖点,企图打开市场,逐年增加占有率,”袁衫瞧着殷墨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许鹏辉隐瞒了这一点,并且当时追我追的紧,我也喜欢他甜言蜜语的哄我宠我,我爸妈也都喜欢他,所以把他看成了我们家的准女婿,但是呢,他却在关键时候,给我们家背后『插』了一刀,我们家破产,我爸妈坐牢,我也成了落难的凤凰,过得挺不好的。”/p
说道‘『插』了一刀’,她没有具体去解释,只是笑着看她:“当然,许鹏辉是不可能背后给殷小姐家『插』刀的,他没那个本事,但是呢,我还是要提醒殷小姐,他可不是单纯的爱你,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跟他结婚。”/p
袁衫觉得,说到这样的程度也差不多了。/p
便将自己的包包拿起来,跨在肩上,微笑:“多谢殷小姐请我喝咖啡,我还有事就先走了。”/p
殷墨书还在笑话袁衫跟她说的这些事情。/p
袁衫看她在想这些事,也没有多说话,就从咖啡厅里面提步离开了。/p
等出了咖啡厅之后,才拨了个电话,对着那边道:“我已经把我该说的,知道的,全都告诉殷小姐了。”/p
“谢谢你。”/p
一个男声,从电话中跟她道谢。/p
袁衫微笑了一下,豁达的开口:“景先生跟我道什么谢呢,当年我被诬陷还是你帮我打了官司,我才没能去坐牢,你帮了我不少,我今天也不过是跟殷墨萱实话实说而已,没什么好谢的。”/p
景尚从那边点点头:“总之还是谢你愿意跟殷墨萱说这些。”/p
“许鹏辉不是个好东西,我倒是盼着他这场婚事黄了。”/p
不然的话,许家攀上了殷家这个高枝儿,以后还不得做事更无法无天了。/p
景尚跟袁衫多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p
旁边卢稻稻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倾身去听他讲电话。/p
有点醋意:“这女人说话还挺爽快的。”/p
“当年差点被许鹏辉害的去坐牢,现在能搅黄了许鹏辉的婚事,也算是报了一点仇吧。”/p
卢稻稻有些恶心许鹏辉:“分手就分手了,明明都已经害的人家家里破产了,怎么还要把人家女儿送去坐牢?”/p
“很简单,”景尚微笑解释,“他当时在追殷墨萱,但是担心袁衫纠缠,所以就倒打一耙,以商业机密泄『露』罪,把身为他临时秘书的袁衫给告上了法庭。”/p
“那还真是够狠的,一点情面都不讲。”/p
“许家最看重利益联系了,有一个殷家的小女儿在前面等着追,他怎么会对着一个破产千金还流连忘返?”/p
景尚这么一说。/p
卢稻稻就抬手,『摸』了『摸』景尚的下巴,调笑:“男人也会很在乎一个女人的价值跟带来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