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月华和张皎月进了府门,姚占彪这才转身离开了。/p
王月华进了门,开口道,“雨亭说,家里有门禁,过了时间回家会扣月钱?”/p
“嗯,不过我刚才出门的时候打过招呼了,没事,今天是例外。我弟今晚不在,你怕黑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睡。”/p
王月华自然是不怕黑的,她堂堂土匪头子,怕什么黑,不过她觉得张皎月有话同她说,她开口道,“可以呀,去你屋里,还是去我们屋。”/p
张皎月轻声道,“去我那吧,我弟弟臭毛病多得很,他要是知道我睡了他的床,又该不高兴了。”/p
“好。”/p
两人进了屋子,泡了个脚,就上了床。床很大,也很软。两人盖着一张被子。/p
房间里回归了安静,一切都笼罩在黑暗里,两人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张皎月侧身躺下,看着王月华,开口道,“讲讲呗,你和我弟弟到底咋好上的?”/p
王月华不好意思的说到,“我以前是个土匪。”/p
“然后呢?这个我知道。”/p
“那天就在山道上遇见张雨亭了,觉得长得还行,就绑回去了。然后我们就好上了。”王月华说完,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这件事讲出来还是怪难为情的。/p
张皎月躺平了身子,开口道,“这么说,是你追的我弟。我就说,以他那个脾气,怎么可能会追姑娘。他就算看上了姑娘,估计能憋出病来,也不会主动的。他其实挺内向的,你还是得多主动。”/p
王月华笑着应道,“嗯嗯。”可是心里却腹语道,除了刚开始是我主动,其他时间好像都是他在主动吧,分明就算是一个小狼狗,看来张皎月还是不了解他。这样想着,又觉得有点幸福了,她是最了解他的人了,就连他的家人也不能比。/p
张皎月的手搭在了王月华的小腹上,开口道,“你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居然有腹肌,好厉害。”/p
“你练一练也会有的。”/p
“那明天开始,你教我练吧。”张皎月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是姚占彪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脸蹭的一下就蹿红了。她收回了手,枕在了头下,开口道,“讲讲姚占彪吧。”/p
“他?”/p
张皎月虽然不好意思,可还是说到,“他这个人挺特别的,讲讲呗。”/p
王月华的手叠放在小腹上,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哈欠,开口道,“他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闷了,最大的优点也是太闷了。他做的永远比说到多。说实话,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可我还是不了解他的心思。他其实挺可怜的。”/p
“可怜?”/p
“他全家被人杀害了,只有他逃了出来,我捡他回山寨后,整整半年,他没有说过一句话,无论我怎么逗他,欺负他,他都不说话。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月华,小心。”那天,我在树上摘果子,树枝太细了,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他脱口喊出一句,“月华,小心。”从那天后,他慢慢的开始说话了,可是话还是不多。不过,他在私塾里念书的时候,与先生的话比较多,之后,遇见了你弟弟,他与雨亭也能聊得来。”/p
张皎月听王月华说着,心中浮现出两个一般大的少男少女一起玩耍的场景,心中很不是滋味,她轻声问道,“你和姚占彪一起长大,你对他就没有一丝动心吗?”/p
王月华回答的很快,没有一丝犹豫,“没有。”/p
“可不都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p
王月华皱皱眉头,用手挠挠头发,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见过他尿裤子的样子,他也见过我尿裤子的样子。这让人怎么心动。况且,我不喜欢他那个类型,我喜欢雨亭那样的,白白净净的,斯斯文文的。”/p
“他还尿裤子?”/p
王月华咯咯的笑了起来,趴在了床上,将头枕在手下,说到,“他不仅尿裤子,他糗事可多了,我给说你呀,那一年,”王月华打开了话匣子,她边说变笑,张皎月听着有趣,也跟着笑着。/p
两人一直聊到快要天明,才沉沉睡去。/p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饷午,吃了午饭,两人就一起去医院看望张雨亭了。/p
两人一起到了病房门口,相互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她们想给张雨亭一个惊喜,轻轻推开了门,里面的场景却让两人惊掉了下巴。/p
张雨亭半坐着,靠在床头,姚占彪坐在床沿上,正在用勺子给他喂饭。下午的阳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在地上留下一个窗户的投影。/p
房间内两人风华绝代的男子正在对视,张雨亭浅粉的唇正搭在勺子上,姚占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勺子。/p
看见了两人来了,张雨亭咽下了汤,笑着道,“你们来了。”/p
姚占彪并没有停下动作,他继续喂着饭。/p
王月华一时间心里万马奔腾,果然这两个大男人的感情在突飞猛进。/p
张皎月咬咬嘴唇,笑容从嘴角溢了出来,她喜欢这个场景,温馨的房间,纯白的床单被褥,两个人漂亮男人正在对视,虽然其中有一个人是自己的弟弟,可她还是觉得好喜欢。/p
张皎月笑着拉着王月华走上了前,到了床边,开口道,“让我看看,我亲爱的弟弟在吃什么好吃的。呀,原来是羊肉面片,看的我都饿了。”/p
姚占彪头也不抬,喂完了最后一口,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捏着手帕的一角,轻轻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