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轩辕澈一回坤宁宫就将星儿这小兔崽子跟狠骂了一顿,田朵问是怎么回事?
轩辕澈气呼呼地说这小兔崽子也不晓得从哪儿转过弯来了,居然要请半年的假美名其曰在继承大宝前要先出外游玩散心,若不然一入宫门深似海,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过得日子畅快恣意,到了这儿从没过过一天舒坦的日子。
轩辕澈很郁闷地指控星儿,这儿的日子怎么让他过得不舒坦了,仗不用他打,他老子亲自操枪上阵为他扫平了两个国家,这才让他批了一年半的折子他就喊冤抱屈,想当初,他既要上阵杀敌又要熬夜批折子咋没见人为他鸣冤抱屈,这个臭小子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欠修理,什么时候让这臭小子过过他曾经过的日子 那臭小子就知道他有多幸福。
轩辕澈也是个话少且闷地人,如今让他一回坤宁宫连口水都没喝就开始数落星儿,今儿怕是真让星儿给弄郁闷了。
田朵看他被气得小胡子一抖一抖地,忙给他沏了杯不凉不烫的茶递给他,“先喝口茶润润唇,别生气,别生气,不就是半年吗,那么多年我们都等了也不差这么几天。”
如今的轩辕澈觉得儿女大了,且也快当外公了就蓄起了胡子。
轩辕澈端杯喝了两口茶,当那股温热的液体沁入心肺,方舒服了些,“我们等等倒无所谓,关键是二包,我都答应二包一会儿就带着他出城,就连住宿的客栈我都命人订好了,现在你让我怎么给二包交代?”
正说着二包就穿戴齐整了从外面一溜风的跑了进来,“父王,娘亲,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可是为什么哥哥比我们先走一步?”
轩辕澈脸更黑了。低头喝茶装作没听见宝贝儿子的话。
田朵轻咳了下,“你哥哥临时有事,要先出去办事,等你哥哥回来我们再走。”
二包“啊”了一声。“哥哥要办什么事,居然要那么长时间,他好想吃宝鸡岐山当地的正宗臊子面,要那种红红的辣油那种。”
田朵一拍巴掌,“想吃臊子面还不好说,娘亲给你做地,保管比那正宗臊子面还要正宗三分。”
二包心里虽然不服,但娘亲做饭的手艺也还是挺讲究地,于是砸吧下嘴道,“好吧。看在哥哥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就不与他计较了。”
说完,转脸望向垂眸喝茶地轩辕澈,“父王,我们来弹球,这次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轩辕澈的小胡子再次抖了抖。不过,旋即进了寝室换了宽松舒服地胡服,和二包一大一小趴在地上开始弹玻璃球。
两人玩了一会儿,突地一个玻璃球被弹进了塌底,于是,找来了一根小竹棍,两人翘着腚从塌底向外拨拉玻璃球。
突地一道淡淡的红光反射进轩辕澈的瞳孔。二包也看见了贴在塌底的红色晶体,正要开口叫嚷着让父王给他弄下来就被轩辕澈做了个噤声的手语。
二包老实地跪趴在地上好奇地瞅着那放着淡淡荧光的红色晶体。
轩辕澈没当场将那蒙了一层灰地红色晶体扣出来,而是若无其事地将榻底的玻璃球用棍拨了出来,并朝二包使了个只有他们父子会懂的保密眼神。
夜半三更,坤宁宫一个管茶水地小丫头没回房睡觉,轩辕澈这一夜也没回来。
翌日凌晨。轩辕澈一身寒凉的从外面回来,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利刃划过的痕迹,人虽没受什么大伤,但多少带了些清浅的伤口,显见是出去跟人打架去了。且那人的武功还不低。
田朵忙先给他倒了杯热茶让他先暖暖胃,然后进内室拿出药箱来给他处理伤口,等给他处理好伤口并服侍他换了干净的衣衫,田朵才问他昨晚这是上哪儿去了,竟弄成这样。
轩辕澈龇牙咧嘴地狠跺了下脚,然后抽出旁边悬挂的轩辕剑一剑将那榻几拦腰砍断,随后将那榻翻过来,抠出粘贴在底部的红色晶体,“看见没,就是这么个破烂东西居然将我们夫妻多年的隐私都透漏了出去,如若让我再看见慕容潮汐,我非将他剁个稀巴烂不可,阿朵,你再看看这红球上面那厚厚地一层尘土,可有几年了,据那小丫头交代,这东西早在还没二包时就贴在上面了,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手刃慕容潮汐那死贼。”
田朵张着嘴望着那红色晶体半天合不上,她有些脸红地指着那红色晶体道,“别告诉我,我们的声音能透过这个小东西传出去?”
轩辕澈重重地点了下头,“这个东西叫窃听灵石,照这枚灵石的品性,波及范围不广,但是耐性极强。”
田朵脸色通红地垂了下脸,“那有多大范围,能否波及到床上?”
“波及不到,只能听到榻周围方圆一米左右的声音,再远就听不见了。”轩辕澈手指轻轻一捻就将那窃听灵石给捏了个粉碎,里面散发出来的充沛能量,就连田朵都为之一震,可是看轩辕澈那黑炭似得脸,她只好眼馋地看着那充沛的能量就此消散在天地间。
随之,扭身出了大殿,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那还有颜面再站在他面前,同时,在心底也将慕容潮汐那混蛋给诅咒了千百遍,一想到他们夫妻也曾有那么几回在榻上欢爱过,虽然次数不多,但咳……,她不由轻拍着通红的脸颊,不想了,再想她真要和轩辕澈一样想杀了慕容潮汐泄愤。
没过几天,轩辕澈就拿了个小盒子回了坤宁宫,并示意田朵打开。
田朵打开那小盒子一看,是一种银灰色地灵镜石,轩辕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