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进去,那么他该出来还是会出来的,你千万不要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他曾经可是个神经病啊!”/p
“有这么恐怖?拉倒吧,不信不信,除非你把这件外套穿起来我才信。”/p
“你又想骗我穿外套,太阴险了吧,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那种去鸡窝扫粑粑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p
“你想多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心机,这衣服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不起任何作用的。”/p
“啊?普通的?”/p
“当然,你以为的那些事情都是捕风捉影的,可是不能相信的。”/p
“我的天,那我不是有病嘛,我刚才还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衣服的身上,靠!我可真是吃饱了撑的。”/p
“行了,别说没用的了,你就想一想进不进去这间屋子吧。”/p
“干嘛要进屋子?我又不是神经病,你以为我不认识字啊?这门牌上写的是重度精神分裂症监控室,你就别忽悠我了,你别以为你不穿白大褂我就不能猜出你是医生。”/p
“我去,你的智商居然这么高?那我干嘛还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呢?”/p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傻瓜。”/p
“孙先生此言差矣,我们虽是畜生,但已修炼成精,命比你们凡人更贵。”/p
“操你妈的,你们这些妖怪,害了我养父养母还说我们命贱,我和你们拼了!”我被老头的话激怒了,抡起了手。/p
我师父给我画的中掉了出来,刷刷闪出一阵刺眼的金光,把围着我的老刺猬的儿女吓的飘出去好远。/p
“小煞星把符给我收起来。”师父对我吼了一声。/p
我赶忙蹲下身子,把符拾起放。/p
老头见这情景也惊的半天无语。/p
“小兄弟,我告诉你,你的养父养母真不是他老伴杀的,你别再怨恨他们了。”黑无常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对我说。/p
“什么?不是他老伴杀的,那是谁杀的呢?”我不相信的问。/p
黑无常顿了顿说:“本来这都是冥界机密,按理是不该说的,但念你我以前都是冥府同事,我告诉你也无妨。”/p
“同事?我们是同事?”我更加懵逼了,不解的问。/p
“小兄弟,你也别想了,想你也想不起来了,别忘了投胎为人的鬼魂都是喝了孟婆汤的,怎么想起?”/p
我听黑无常说话就像听天书,半信半疑。/p
“你养父养母是被那井中的水鬼淹死的,明白了吗?”黑无常说。/p
“我去,水鬼为啥要害我养父养母?”我更是不能相信。/p
“小兄弟,我跟你说的够多了,信不信就由你了。”黑无常回道。/p
“既然这样,我老伴死得不是更冤。”老头向黑无常叫屈。/p
“冤什么冤,要是你老伴不把人引到牛角沟人家会死吗?”黑无常反问。/p
老头又被问的不作声了。/p
“想就此了了恩怨也行,那就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这时老头的一个儿子站出来瞪着眼说。/p
“什么条件?”黑无常问。/p
“要是不偿命的话,就得让他给俺娘出丧,披麻戴孝。”老头的儿子指着我狠狠的说。/p
“好,只要不偿命,我就不多管了,你们两家商量着办吧!我还有事,不能耽搁太久,但请二位记住别弄出大乱子,到时我的地狱也不会容你们。”/p
黑无常跟我师父和老头交代完,就地起一股旋风出了院子,进入茫茫黑夜。/p
各位可能要问,大晚上的你咋能看的这么清楚?/p
我只能告诉你我院子里满满的白刺猬,就像雪一样映的院子如弯月寒光照射一般。/p
“孙先生,我儿子提的建议不过分吧?”老头向我师父问。/p
我没等师父说话,抢先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想让我给畜生戴孝,没门!”/p
“小子,我们答应过黑无常不杀你就绝不杀你,但你必须戴孝,而且我们还要在你的家布置灵堂,给我娘出丧。”老头的儿子又跳出来挥舞着哭丧棒喊。/p
我师父没有做声,只是站起来踩着刺猬群的身上走过来,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就往院门外走。/p
老头及他的儿女纳闷的看着我师父。/p
我师父拉我走到院门前打开院门,然后回身对老头说:“白仙家,你要我徒儿披麻戴孝是不可能的,但我愿意把我这房子给你们,让你为你老伴做灵堂发丧。我和我徒弟远走他乡,我们就此两清,再不为敌。”说完,我师父拉我出了院子。/p
身后传来老头及他儿女们的欢呼声,和刺猬们的吱吱声。/p
我哭喊着不愿离去,因为这一走我将又一次失去家。/p
师父拉着我连头都不回往前走,我却一直扭头留恋的望着。/p
我看着我家的院子被白布挂满,大门上贴上了白纸,老头的儿女们哭咧咧的,把我家真的布置成了灵堂。我气得咬牙切齿,向后挣脱想甩开师父的手去和他们拼命,但师父抓着我的手一刻都不松开,向前走着。/p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家成了刺猬窝,心里那个恨啊!/p
正在这时,我忽然见有两条黑影飘到了我家屋顶上。/p
接着,我家的院子就着了火。/p
瞬间火光冲天,把我家的院子烧的一干二净。/p
师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说:“天意这都是天意啊,小煞星你这辈子注定无家可归啊!我看你的仇恨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