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镶韵尖锐的眼神看着已出门的人,好些天不见,虽然话是温和了不少,但还是那么阴冷,还是那么不讨喜。
现在她可受伤了,不留下来不说,反而净抓住肇事者不放,反而让她觉得,他在乎的是闹事者,而不是她。
那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受伤了,就这么说两句就走了,就这么不想见她?那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呢,如果不愿意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啊,干嘛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想想都气不打一出来。
等等,南云霄那么在乎放火之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了些什么?想到过这个可能柳镶韵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随后又想想或许他什么都没发现呢,也许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呢?毕竟他南云霄本来就是那么冷淡之人,想想或许就是她想多了。
柳镶韵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
起身打算将房门关上,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跪着,怎么不起来?”
“回姑娘,太子没叫奴婢们起,奴婢不敢起。”
啊!“他没叫你们起来,你们就不起来了?现在我叫总可以了吧,再说太子人都走远了,你们也太自觉了点,赶紧起来吧!”
还有,“就在外面呆着吧,等我叫了再进来,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完便将们关上,独自一人在房间。
“诸葛冥鸿”她差点忘了这个名字,忘了他的存在,要不是今天南云霄提起,她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想起他来?默默的念叨“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真的只差一点。
他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是不是也知道了她要成亲的消息了,他会怎么样?是该祝福她呢还是埋怨她?他应该会很好吧,毕竟他们有约定的,他该不会失约吧。
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一切都好,那个差点被她以为之人,也请将她遗忘吧,这样才不会疼苦。
摸着被换掉的床单,一切都过去了吧?明明之前还有他留下的温度,而现在连仅有的床单都被换掉。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也会过去了吧。虽然不舍,可却无可奈何,她做不到外面的人因她而死,那么就只有牺牲自己的人生,失去自己的情感,失去所有,来挽回那些无辜的人。
就如诸葛鑫理解她的做法般,也知道她的无奈,可是那有怎样,她别无选择。
尽管伤痛,想到昨夜的情景,她就觉得已足够,因为他们直接不再有误会,不再有隔阂,不在有埋怨,那便是她最大的收获。
释然他们的过去,迎接的却是只有她的未来,以后没有他的日子,不知道她会不会好过。
柳镶韵不奢望南云霄能对她多好,只希望她不要找她麻烦,她只想保持现在这样就好,如果不出什么事,南云霄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就算出事了也只是随便说两句便离开。她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她不会有什么压力,也不会那么疲惫。
无忧国皇宫大殿正上演着,蚯蚓滚沙的一幕,诸葛无忧看着大殿之上,上演的一幕幕便头痛不已。
原因很简单,无忧国上上下下都知道,不久之后南兴国即将举行的婚礼,这不都搞不懂诸葛鑫这是在发什么疯,死活要去参加南云霄的成婚大典,这不为了争取诸葛无忧的同意,便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使得四周的人想笑不敢笑,个个都是被憋得紫青的面孔,那都是被诸葛鑫害的。
“启禀父皇,儿臣有意见”说话的是诸葛冥鸿。
“讲”
“是,如果皇弟正想却的话,儿臣原因跟随着去,不是父皇同意否”
听到诸葛冥鸿的话诸葛无忧再次看向还在地上躺着之人,最后还无奈的摇摇头,“也罢!看你皇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以他的性子若独自去了,免不了若出什么麻烦。有你陪伴朕也放心,既然如此那就你们一起。”
躺在地上的人,一听见皇上这样的说道,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合着诸葛冥鸿一同回道,“是,谢父皇恩典”诸葛冥鸿退回了原位,而诸葛鑫,则对着高高在上之人说道,既然父皇同意了,那其它事儿臣也不用过多过问了,先行告退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诸葛冥鸿独自坐在,回廊中,看着这里的一切,这里曾经也有她的身影,只是多久以前就没了她的身影。
思念化成一片海,不去想时,却愈来愈泛滥,他答应过她不去打听她的一切,可是内心的呼唤,让他一次次失去原则。只为她,只想知道她的消息,只要她过的好,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是他吗?那个一直藏在你心里的就是南兴国太子吗?原以为会是无忧国的某个人,可没想的居然会是南兴国太子,你可知道在得到你的消息时我有多激动吗?”只是你不是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吗?可为什么还要做南兴国的太子妃,突然觉得想这些似乎有些可笑,她的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南兴国太子吗?为了感情呆再次待皇宫又何妨呢?可笑的,他居然在这里黯然伤神,他不该祝福她吗?或许是该祝福她吧,无奈一笑。
望向不远的思韵阁,这里还真成了他思念她的地方,怀念她的地方,只要来到这里,仿佛就看到了她还在这里。这一次他么有进去,也是第一次没有进入思韵阁,突然他不想进去了,他知道再过不久他们就能见面了,也不知道她在见到他时会怎么样,会不会埋怨他不遵守诺言呢?不管怎样,只要见到她,什么都无所谓,只有亲眼见到她过的好,她怨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