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小小的插曲,气愤明显没有之前的凝重,反而好了不少,虽然柳镶韵还在生气,却没有刚才那样,憋在心里,反而全都表现了出来,诸葛鑫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看着诸葛鑫此刻的表情,柳镶韵就极度不爽,脸色一沉再沉,“有什么话就说吧。”柳镶韵心里明白诸葛鑫这样肯定是有话对她说,不然也不会如此,毕竟他不像是这样的人,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诸葛鑫止住笑,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柳镶韵,“韵儿,我为那件事道歉。”
“哼!”故作不知的模样有些傲慢“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诸葛鑫知道她知道,却也不恼,毕竟那件事说起来错在他,也怪他一时气愤才会如此,那件事后他也很后悔,也是他长这么唯一做的一件后悔的事“就是成亲的那晚的事,其实那夜与那女子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你也认识的卿成宇,再说我们的易容术你是知道的,易容成我那是轻而易举,再说他以前也经常易容成我的模样在鑫王府,所以那夜也是他。”
柳镶韵有些疑惑“如果是他,那么受伤的怎么会是你,你不觉得这个玩笑太可笑了吗?”讽刺的看了看诸葛鑫。
诸葛鑫无奈的笑笑,“被你刺伤的的确是我。”说完他在柳镶韵脸上看到了怀疑,与不解,“在你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我将卿成宇拉开换成了我。因为事前我与卿成宇早已商量好那事完成后就找机会换回来,而你转身那一刻是很好的机会。”突然想到那一幕,诸葛鑫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很快有恢复了原样,因为那个时候他感受到卿成宇的不舍,当时他还没在意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自嘲一笑或许是他想多了。
柳镶韵有点咂舌,惊讶的看着诸葛鑫“这样的差事卿成宇也做?”难免有点不可思议。
“也不竟然,你要明白有些事眼见不一定为实。那只是卿成宇给你的一种幻觉而已,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我讨厌那些胭脂俗粉,只好为难他了。”
“啊”柳镶韵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是,那侧妃是怎么回事。她发出的声音可不是假的。她的眼睛可是骗不了人的。”
“这只不过是在之前给她吃了点东西,自然会发出如此声音……”
柳镶韵抚额,这人简直腹黑到家。这种事也做的出来,亏他想得出来,“这么说那天你做那么多事就是为了气我?”话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高兴,原来一直都错怪他了,想想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故作生气的模样“不然呢?只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六年,就不允许我气你一下。”虽然他现在已经查出来那六年的事,六年与一个男人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都没发生,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心。他想听柳镶韵自己说出来,只要她说出来他就毫无保留的相信,他要的只是一个答。
柳镶韵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六年里本来就没发生什么,是你自己想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那时候我也生气,谁让你弄掉了我的孩子,虽然现在已经知道不是你,可是当时不知道啊。”说道这些难免有些委屈,毕竟那六年时间她拿来恨他。可到头来却恨错了人,心里难免有些郁结。
抱着满脸怨气的女人,有些心疼“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管教好下人,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才无缘于我们的孩子。”
说道孩子,柳镶韵突然想起“乐儿呢?乐儿怎么样了?”
“她在竹屋,她很好,我让水清在那里照顾,算是赎罪。”
柳镶韵眼不由得睁大看着诸葛啸“赎罪?什么意思?”
听到韵儿的疑问,诸葛鑫换上了已往常态的认真,“韵儿这件事,我要跟你道歉,孩子的事是水清做的,当时她不知道你已经怀孕,本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可没想到……”
柳镶韵眼眸不由的睁大,心在滴血,日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与天君逸离开,一心想着逃离的她什么也不顾,硬是让君逸带她离开越远越好。
连续几日的赶路,什么都没发生,这也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可就在一天夜里,天空下起了雨,不得已他们滞留在半山腰,原本崎岖的路,在雨水的洗礼下显得更加寸步难行,无奈她与天君逸只好在半路停了下来,原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却未曾想在半夜居然遭到了突袭,虽然天君逸早已听到些声响而有所防备,可却没料到会突然冒出几十个黑衣高手,让天君逸防不胜防,即便他武艺高强,却还是那些黑衣人所绊住,像是知道他的武艺般,所有人都去对付天君逸,只留下两人对付她。
看着有人靠近她,天君逸自然不允许,快速的解决身边的人,奈何人太多,时间久了自然有些气力不足,却也没人可以伤的了她。
而她柳镶韵可就没那么幸运,虽然前来杀她之人一次次被天君逸挡了回去,黑色的夜总会有失误的时候,就在天君逸再次转身反击身边之人时,柳镶韵瞬间感受到一阵冰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犹豫紧张与疼痛,身不由己的直直坐落于地,这时候她感觉到的不是手上的疼痛,而是小腹突然传出的热气与浓浓的血腥味。
天君逸一惊,一个反身快速解决掉刺伤柳镶韵的人,突然人群中逸黑衣人见她受伤,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