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风簌簌,清凉怡人,昼夜循环,已过两夜,在场几人的怒意使得原本清凉之地,散发出不安的燥热。如不是赌上心爱之人的性命,诸葛冥鸿等人,又何须在这里枯等,耐心若不是在乎之人,此时的诸葛啸如何能如此安然,时间飞逝,心也越发紧张,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等到期盼之人的到来,还是真如南雨欣所说,她真的遇到麻烦了,不安充斥着全身,他与诸葛鑫是之身前来,也没人可以暗中查探,也知道于公公一定会派人前来,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途中定会遇到不少阻碍。
诸葛鑫脸上到没什么表情,心里自然是急的,却不是因为柳镶韵没到来而急,对于韵儿此刻的安全他还是放心的,只要韵儿还在诸葛啸那位‘挚友’的手里,那自然是无事的,担心的是诸葛啸口中那位‘挚友’若是不可靠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而韵儿此刻是否安好便是他所担心的,手中紧捏的杯子,在诸葛鑫无意的情况下瞬间破碎,‘诸葛啸,如果韵儿有什么事,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无视已碎掉的杯子。“这茶杯还真是不堪一击。”诸葛鑫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暗喻太明显不过。
诸葛啸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暗指,心里也有一丝疑惑,这卿成宇在做什么,怎么现在还没来,难道真的出事了?如果真出事了,又怎么会没人来禀报,这一路上他可是安插了不少人,如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卿成宇为了躲避他那些人,故意绕了不少远路。)再说卿成宇有把柄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有什么失言,“你们放心他们快来了。”
南云霄眯了眯眼,“贤王还真是消息灵通。没人通知,据然就知道他们快来了。”
诸葛啸悔恨的看着说话之人,看来让他来真的下错了一步棋,南云霄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自己在敷衍他们几个吗?虽然他说的没错。可现在还不是挑事端的时候,不然他何必等到现在,柳镶韵可是他的一步棋,有了这颗棋子,他就胜券在握,反之如果没有这颗棋子,那胜算的几率可就微乎其微,即便现在是在郊外,可反手都有后手,他可不相信眼前这几位没有任何准备。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冒险的原因。“消息灵不灵通,那是我的事,至于其它…云霄兄还是安心喝茶吧。”说完尴尬一笑。
南云霄一脸笑意,这次他本就是已看戏的心态而来,要不是信里提到有柳镶韵几个字他也不会来。拿南雨欣来威胁他,诸葛啸也太高估了南雨欣在他心里的作用,南雨欣只是他前来的借口罢了,而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怎么了样了,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糊涂。看不清自己的感情,发生这么多事,她的心里是否明了,而真正走进她心里的会是谁?有些期待却又害怕。“唉!这茶也喝了两天了,在意无味,依我看。我们还是到处走走吧,总比在这里枯等强。”
南云霄自知提出这个要求无可厚非,诸葛啸也没权利让他们一直在这里枯等,与其这样,还不如创造些机会好四处观察。观察。
诸葛啸一听,脸色立即变了变,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在这里两天了,他们还没到,而这些人的自由,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即便心里再反对,也得点头应了,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那好,那我就陪各位四处走走吧。”心想不能阻止,跟着总行了。
几人没有反对,相续点了点头,便朝一旁走去。
“青山绿水,少了城中的热闹繁琐,如今看来确实另一翻心境。”南云霄享受的语气说着,仿佛他不是在等人,而是来赏景的。
“是啊,如果抛却烦恼,这里还真是赏景绝地。”诸葛冥鸿眉头紧锁并没有因为这里的风景而有所化解,相反却有点担忧,皇宫的情形不知道怎么样了,于公公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了,虽然只是两天,对其他人恐怕没事,但对于刚登基的他来说,暗涌之事随时可能发生,朝廷野心勃勃之人何止诸葛啸一人。
诸葛鑫也没心思欣赏美景,表面上是欣赏,而他眼底的精光,透露出他的观察,不多久,嘴角便划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弧度,似是轻笑,却又不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路走走停停,好不惬意,在场的人,都把手言欢,谈的乐乎,只有诸葛啸一直阴沉着脸,偶尔露出笑脸,却给人太不真实的感觉,事实也确实如此心里有事总是不能安心的。
“韵儿!”诸葛鑫惊讶的看着一步步慢慢走着之人,虽然很远却看的轻轻楚楚,嘀咕了一声,纵身一跃,便向柳镶韵那边飞去。
众人见状先是一惊,随后也跟了过去。
柳镶韵本就虚弱,两天没吃饭,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本以为被救起来,就可以吃点东西了,结果却被锦弈说,“为了以假乱真,只能吃一点东西,等事情结束后请她吃大餐。”结果塞给她还没手掌大的饼子。
看着手里的饼子,瞬间泄气,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他也拿的出手,不说,请吃大餐,现在她想的可不是什么大餐,而是填饱肚子,看那人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柳镶韵心里一横,不管了,有总比没有好。
见到诸葛鑫的那一幕,她就仿佛见到光明,生活的曙光再次照像了她。 “诸葛鑫”轻喊了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了诸葛鑫怀里。
见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的人,诸葛鑫心里一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