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王府已是红霞漫天,柳镶韵的心情非常不错,能证明卿越萧是否跟卿成宇站在一边,她可是费力不少劲,至少结果如意一切到无所谓了。
想着卿越萧的那句话“我与诸葛鑫是兄弟情意,与卿成宇是亲兄弟的情意,这是从开始就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不代表我就是不分是非,不分轻重之人。”他们难得的见面却没有之前的陌生感,反而相谈甚欢,柳镶韵想如果他们多接触一些,说不定能成为生死之交的朋友,虽然现在也算是朋友,却不及生死之交,实在觉得可惜。
想归想可总的面对现实,她走的时候是从后门,回来的时候还是从后门,只是还没进屋就感觉有点不真实,不管是出去,还是回府都异常的顺利,总觉得没这么轻松,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句,‘柳镶韵你还真是欠虐,难得的一次顺利,你心里倒是不舒服了!’
柳镶韵一进屋就感觉不对劲,似乎房间里比外面冷了不少,还是让人发寒的冷意,直至走到里间,柳镶韵才明白这冷意从何而来。
只见诸葛鑫直直的坐在那里双眼紧盯着门口,只要她一到门口便躲不了了,诸葛鑫此刻完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模样,而自己就是那只兔子。 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也未必是好事,原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立马满脸堆笑,好不做作,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假。“诸葛鑫!你怎么在这儿?也不差人告诉我一声。”
诸葛鑫也是气的,只是面对她时,就是气不起来,这个女人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就这么不相信他?还穿成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其实心里感觉她这样也不难看,只是柳镶韵这样瞒着自己。自然就在心里将她的形象扭曲了。“怎么?难道我在自己府中想去哪里还得通报一声?”
柳镶韵傻笑,连忙摇手“不是,当然不是了!”停顿半响,明显转移话题。“王爷你累不累,我帮你捶捶腿,揉揉肩?”边说就边做。
“下次出去与我说一声,好派人保护你,现在外面很危险,还是少出去的好。”
柳镶韵眼睛一亮,他这是原谅她了吗?“嗯!知道了,以后不会出去了。”柳镶韵自然不会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出去了,要真这么说了。岂不是提醒诸葛鑫她出去是有事的么,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宫里的事都办妥了吗?回来这么久都不见你?”说完就委屈的嘟嘟嘴,以示自己的不满。
诸葛鑫一把将柳镶韵搂在怀中,“怎么,韵儿想我了?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要你少给我惹些麻烦就好!”戏谑,却又带点宠溺,的刮了刮柳镶韵的鼻子。
柳镶韵自然不满,他说话说的好像自己给他惹了多少麻烦死的,回来这些天也就今天出去了一下,而且不是也什么事都没发生。
柳镶韵自然不知道她这一出去,风平浪静的背后换来多少交锋。连诸葛鑫也险些受伤,背后之事自是不用多说,波涛汹涌是肯定的,这才有为什么柳镶韵一回屋时就顿感的寒意。
屋里短暂的沉默,谁都没有打破的意思,诸葛鑫的手一遍一遍的划过柳镶韵的脸。享受着嫩滑带来的感觉爱不释手。
柳镶韵也乐在其中。
直到天逐渐暗下去,屋里的人才不舍的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韵儿,后天是皇上的生辰,皇上本不想过多奢华,可毕竟是执政初期。该请的人,也是不能少的,贤王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所以那天你一定要格外小心,而我们也会为这次机会而做些什么,所以担心会有点顾不到你,我会让卿越萧来保护你,本来想让卿成宇保护你的,可是他最近似乎特别忙,不管怎样传信都不见他有回应,也不知他在忙什么,虽然他有一身武艺,可是还难免让人放心。”说完还无奈的摇摇头。
而柳镶韵在听到卿成宇几个字是,心里咯噔一跳,以至于后面诸葛鑫说的什么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见柳镶韵走神,诸葛鑫眉头轻皱了一下,“韵儿,怎么了?害怕了?”
被诸葛鑫这样一说,柳镶韵便反应了过来,连忙打趣的说道:“放心好了,你也说了他武艺不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见柳镶韵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做多解释,只是轻轻一笑,不管怎样她说的也是安慰的话。“这两天不能陪你了,皇上的生辰还有些事宜没有处理好,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柳镶韵点过头,见到的已是诸葛鑫的背影,柳镶韵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诸葛鑫在有意的躲着自己,总觉得这次回来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她却没注意到。至于为什么感觉他躲着自己,却又说不上为什么,但自己总会有这样的感觉,关上了房门,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诸葛冥鸿的生辰,那自己该送点什么呢?会不会真的如诸葛鑫所说,那天注定无法平静呢,想着想着柳镶韵就这么浅浅入睡。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临来了诸葛冥鸿的生辰,柳镶韵这次到没什么准备,因为觉得没必要,而且也不知道要送些什么,过去虽然放下可有时候想想还是有些不自然,毕竟那也是无法磨灭的回忆,更何况现在他也是一国之主,送与不送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不送的好,万一不小心送错了东西,难免被有心人看了去,惹人非议,再说她本就是鑫王妃,一切有诸葛鑫再,送礼之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