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鑫再看看其他早已站在他们不远出将他们很好的保护起来之人,而诸葛啸不知何时已经被他们给逼退在几米之外,诸葛冥鸿,南云霄,卿越萧和他们的暗卫门都纷纷站在了一起,背对着他们围成圈,在次看向诸葛鑫,这个傻子此刻却对自己露出迷人的笑,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自己的心里就越疼吗?她也想笑着回应,可无论如何就是笑不出来。“诸葛鑫你安的什么心啊?”
“傻瓜,我没事!这点伤难不住我的!”
柳镶韵没有回答,看着侧躺在怀里的人,泪止不住的流,头要过不停,她不是傻子,脸色苍白可以是失血过多,可嘴唇发黑,伤口处的黑色不断扩大,却不是,很明显那剑上是有毒的,他这么说只是想安慰自己而已。
柳镶韵试着用手捂着受伤的地方,可那伤口像无动于衷不听使唤般,血不断从指间溢出。
“韵儿,别这样,没用的!”
“有用,有用,怎么会没用。”柳镶韵说话的声音在打颤,还不停地想要替诸葛鑫止血,却不知这样只会让诸葛鑫更疼,可他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知道确定这样没有,柳镶韵如心斯疼般大吼!“啊!”一声才慢慢缓下,“我不该来的,对不对,我不来你就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拖累了,是不是!”
诸葛鑫明显气力不足,说话也变得缓慢“傻瓜,你以为你不来鑫王府就安全了吗?”
感受到诸葛鑫的无力,柳镶韵一个劲的摇头,“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我知道。”说完用手轻轻捂着诸葛鑫的嘴,提醒他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能让他说话,他说的话只是不然自己担心而已,可他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疼,这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发自内心的疼,无法忍受,无法抗拒的疼。
“哈哈哈!哈哈哈,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这样没用的!”诸葛啸非常满意此刻的局面,好意出言相劝。
“哼!诸葛啸!你未免高兴的太早!”说话的是诸葛冥鸿,虽然在说话,手里的剑却没有停着,说完鄙视的看了一眼诸葛啸,便不予理会。
又是一阵轻笑,“早吗?不早!瞧你们现在已经囚中之鸟了,不管你们再怎么抵抗,结局已是如此了。”说完再看了一眼南云霄,心里泛起一丝疑惑,怎么没有南兴国的救兵前来,按道理不能啊,除非南兴国那边也出事了,如此一想,诸葛啸心里更是得意。“这次收获还不错,顺带 个南兴国,却是一大喜事啊。”笑意的等着接下来他们的反应。
南云霄只是瞟了一眼诸葛啸,眼里全是不屑。缓缓开口,“没有狂妄自大的本钱,却装的如此模样,还真是悲哀。”声音虽小却却一字不漏的传达到再次每一人的耳中,散发出令人泛指的寒意,这句话看似无害,却令人感到恐惧的降临,连诸葛冥鸿听到都不由的浑然一颤。还好这人是自己这一边的,要是敌对,恐怕绝对是强敌。
诸葛啸毫不掩饰的愤怒,想着一会他就会胜利,现在生气实在不必,如此一想,便深深将怒火压了下去,大“哼!”一声:“口舌之争,本王还不屑。”说完一甩袖,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