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鑫摇着头,“你不明白,你没经历过,你不懂。”说完挣脱卿越萧扶着的手,跑开了。
卿越萧并没有追上去,与其让他折磨自己不如让他留点念想,脑海里却想着诸葛鑫的话,“你不明白,你没经历过,你不懂。”他又怎么会不懂,怎么会不明白,怎么会没经历过,只不过他将所有的一切都藏在心里,留着默默的祝福,只因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你,看着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的之地,嘀咕出声“她的爱都给了你,我又怎能做出插足之举。”
并没走远的柳镶韵,一直在远处看着诸葛鑫的一举一动,泪早已在不知的情况下打湿了脸,好几次她都想冲上去对他说,“我不离开你,我不能离开你,我们还好的在一起吧。”每当出现那一刻时,司徒锦弈的话就重现在她面前,像魔咒般挥不掉。
同样是撕心裂肺的痛,她却深深将疼压了下去,手心已被她的指甲掐入肉中,血也顺势流了出来,她却浑然不知,努力压制心里的疼痛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悄悄的哭。
找遍了整个鑫王府也没见到韵儿的身影,本就有伤在身,再加上这样无休止的奔跑伤口早已裂开,衣服上早已沁出斑斑血迹,诸葛鑫早已筋疲力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被迫停了下来。
嘴却没有因此而停止,思念占据了疼痛,掩盖了伤痛,诸葛鑫无力的说着:“韵儿,你在哪里,你出来啊!我知道你没走远,出来见见我,好不好,为什么要如此残忍,我好痛,好难受,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这样吗?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句不算交代的话,就不见踪影……”诸葛鑫就这么一次次的喊着:“韵儿,你出来,出来啊。”直到累了,直到实在没有力气了,直到晕厥过去,人未醒,嘴里还在喊着:“韵儿,韵儿”
暗处的柳镶韵死咬着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哭出了生,嘴角出血,她也死咬这不放,双手捂着嘴,摇摇欲坠的倒在墙上,直到亲眼见他晕过去,柳镶韵才出来,一把抱住诸葛鑫,恨不得从此不撒手,就这么抱着,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最后说了句“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早已赶来的卿越萧默默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直到不得不打断他们时,才不忍的说道:“伤心无意,先扶他回屋。”说着便吩咐下人将诸葛鑫抬回了房间。
对柳镶韵说道:“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时间也来不及了,免得徒增变故,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在徒增烦恼,你也想开些,说不定此去回有回旋的余地。”天知道让卿越萧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只有他自己明明此刻已是强撑着不去里那些俗事。
柳镶韵自然知道卿越萧的意思,对他无力的点点头,“好好照顾他”没等卿越萧回答,说完便转身离开,每走一步都如千斤石头压着般难受,沉重。柳镶韵都不知道怎么走出鑫王府的,她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约定的地点。
看着摇摇欲坠的柳镶韵,卿越萧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留不来,正如过去的诸葛冥鸿,过去的南云霄,还是兄长卿成宇,还是现在的诸葛鑫,他们都曾经争取过,强留过,得到的却是无功而返,而自己只是比他们看的透,少了挣扎,即便伤那也是可以愈合的,而他们愈合了恐怕也会有阴影。“唉……”
ps:
很多大大们写哭,为什么我不会,最后我总结了一个结果就是,难道是泪点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