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想并且这么做了。
苏灿在我身边坐下,我从沙发上挪过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
“烦什么傻,不是问你吃过饭了没,怎么不说话?”
“还没,等你呢。”
我以为自己很不煞风景的说了一句温馨浪漫的情话,谁知道苏灿立马一个大白眼翻过来。
“陈姨说周佩芷离开之后你就一直在这发呆,她问你吃什么都没听见。”
“所以啊干嘛拆穿,拆穿之后不久一点美感都没了。”
原来这时候的苏灿也会像是普通男人一样词穷,他不再说话,只是超级嫌弃的把我凑过去的脑袋推开。
“下来吃饭。”
“我去叫佩芷。”
“刚刚出去了。”
“韩逸已经不在了还是这么疯。”
“最好晚上也不回来。”
“为什么。”
“因为咱们已经结婚了。”
“所以呢。”
“我已经忍了很久。”
“……”苏灿的话太过突兀,以至于让我想了很久才猛然反应过来,而后居然不争气的红了脸。
应该是红了的,因为苏灿侧头不经意看到而后目不转睛的看了很久,我的脸颊越来越烫,一直用冰凉的手来降温也没有用。
“那个、吃饭。”
苏灿的乌鸦嘴不幸言中,周佩芷的确没有回来,很久没有过担心过人的感觉,但此时此刻看着周佩芷空荡荡的房间居然觉得应该确定一下比较好。
心中隐隐的一直觉着不舒服,直到拨通她的电话,对方确认无事后方才放下心来。
电话另一头喧闹异常,掺杂着重金属音乐的巨大声响以及男人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吵闹声。
失去了韩逸的周佩芷果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迅速堕落,很快回归了她的地下乐队和朋克圈。
“还不休息。”
回到房间的时候刚好看到从卫生间出来的苏灿。
“嗯,你——”
“我什么我,昨天不就在这睡的。”
“可昨天我不是不在。”昨天安顿下苏灿和宋婷二人,在周佩芷的房间里折腾到了大半宿,现在忽然要面对多了一个异性的卧室——多少需要些心理准备。
“你先别过来。”苏灿*着上身,下半身只裹着浴巾,场面虽然香烟可如果换做了亲身经历就未必还能抱着欣赏的姿态。
“洗澡的话就快去。”
“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应下了苏灿的话,脑子空空的向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的流下来,顺着发丝流淌下来滋润到每一寸肌肤,想到稍后即将面对的一切,心中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一个人过来的这些年中不是没有想过的,尤其是作为曾经和最爱之人有过经验的女人,长期坚持一个人并不是十分容易,可惜我一直怀疑自己有情感洁癖,出了心爱的男人之外在其他所有男人面前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脱下衣服,有时候甚至连接吻都会觉得异常勉强、反感甚至恶心。
长期的自我节制已经让我习惯了禁欲似的生活节奏,一直自以为已经像是禅院净地清修的香客一般心如止水,可乍然得到放纵的机会虽然手足无措却不得不承认心中居然起了涟漪。
“苏灿?”卫生间和洗手间之间只隔着一层透明玻璃,苏灿忽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出现在隔壁,我赶忙下意识的遮住自己身体。
“我很不喜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