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刚才说到哪了?”回到卧室后与宋婷的聊天继续
“是不是出事了?还应付得来吗?”听出电话一头宋婷的紧张我再一次告诉自己无论以后我们中间阻碍了什么,我都会努力不失去她。
“小case,咱们继续。”
“那就行,我想想,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明天要去看电影吗?”
“为什么不呢!”
父亲去了国外,与投资企业谈公司未来的合作与发展,所谓山中无老虎,无论是在周氏还是家里,无一不是没有周佩兰嚣张气焰的。
家里都是他请来的狐朋狗友,每日每日夜的开派对,偌大的家被她搞的乌烟瘴气,我巴不得找机会尽快出去,宋婷既然有约,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应下。
次日我早早出门,到了约定的影城门口,宋婷还没来,但是看到了像是正在等人苏灿。我正犹豫要不要过去,他已经看到了我,径直过来,我只得硬着头皮与他打招呼。
“约了、人?”本想调侃的说‘女朋友’,却发现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痛苦的哽在喉头,心里的苦涩不可否认,但既然选择了独自承担这条路,便只能咬紧牙关撑下去。
“嗯。”
宋婷仍未出现,苏灿看起来似乎倒是不着急的样子,他等的人也还没有出现,我不禁有些怀疑。
“你不会在等——”话没说完便被手机铃声打断。
是宋婷。
“佩辙,哥哥临时需要我陪他出席一场酒会,不能陪你看电影了,真是对不起啊。”
“没关系,我理解。不过宋婷——”我避开苏灿,背对着他:“你不会是约了苏灿吧。”
“恩,今天早上决定的,就是怕我万一去不了你又没人陪,岂不是可怜。”
很好,我认命了。
“她不来了吗?”电话挂断,苏灿像是会算命是的猜出来重点。
“你从开始看到我就知道我在等的人是宋婷对吧。”
他忽然笑得很宠溺:“你所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我就算单纯用猜的也能知道。”
我闻言一怔——所有心情都写在脸上吗?可我一直自以为隐藏的很辛苦。
“电影要开演了,你确定还要在这发呆?”
我木讷的随他进场,异常激烈的美国大片看的毫无所觉,原因是我留意到苏灿大半时间都在盯着我的侧脸出神。
原来经历过一场失败婚姻的折磨,仍旧不足以让我对他死心,依然抵挡不住他炽烈的情感。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正面看他的勇气,生怕一次失意,便又会沦陷,重蹈前世的万劫不覆。
影片放映结束,我拒绝了苏灿共进午餐的邀请,他倒不灰心,进而要求送我回家。
梁妈今天去探望孟凡晨,父亲仍旧不在国内,实在拗不过他,想来无碍,便只好答应。
苏灿驾车倒是熟门熟路,径直开到了家门前方停下。
“这里不让停车的。”
“又不是第一次来你们周家,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看向我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陌生复杂的情绪,但没有把车子移开的意思。
一丝念想从心底划过,尚未来得及抓住,已然消失。
“你这个我行我素的家伙。”
苏灿下车为我打开车门,我催促他尽快离开。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车——”
我对走过来的保安摆摆手,保安受意离开。
“看不出来周家四小姐在家里还挺像一回事的。”
我乜他一眼,正准备回家看到出来送人的周佩兰。
劳她出来相送的女人叫李婉,婉然家私老总之女,双亲离异,有一兄一弟,哥哥李浩然是周佩兰新近确定关系的正牌男友,弟弟李允据说是父亲李晟龙最宠爱的孩子。
其父经营的家居企业连续5年跻身中国民营企业500强前50位,去年销售总额突破235亿元,是中国家居业的第一品牌,其母在一家知名it公司上班,时任财务总监。
“原是苏灿啊,既然来了哪有不进去坐坐的道理。”周佩兰直接忽略我,以东道主的身份邀请苏灿,倒显得此前的我扭扭捏捏又小家子气还斤斤计较的很。
“也是。”苏灿看向周佩兰笑的俨如春花夏阳、迷乱众生。
混蛋,竟然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如此不知避讳。苏灿的表情讨打,周佩兰看向苏灿的目光里则是蠢蠢欲动的*,这样的眼神瞬间激发脑海里沉睡多年的情愫,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着我头脑中的理智,前世铺天盖地的恨让我神经紧绷到几乎难以自持。
“很好!”我咬牙吐出两个字,撞开苏灿,径自穿出人群,上楼回房,用尽生平的力气猛然将门摔上,尾随而来的苏灿被阻隔在门外。
“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苏灿反复叫了几次门,听不到我的半句反应,许是也起了气性,发狠似的重重拍了几次门后离去。
坐在床沿,手脚仍有些抑制不住的发抖。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身边可以扔、可以砸的东西,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许久未生过大气,这些时间的情绪起伏多不过是伤心或者自厌,还以为已经失去了曾经生气的心力。
终究还是周佩兰!她不知悔改,又想把主意打到苏灿身上,让他背叛我一次尚嫌不够,莫不成还想旧戏重演。
前世种种走马灯似的掠过脑海,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良久,再度睁开后,眼中已然一片清明。
“阿星,来一下。”
“四小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