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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主意?我可没那个权力,人家的父母即是不在了,定章程的只有人家自己,我怎么能干涉人家孩子的婚姻。”柴老一推二五六。
钟离浩升骂柴老老狐狸,钟离子均听得来气,他爷爷又兜售他:“爷爷,又在胡诌什么?整天的乱点鸳鸯谱,算来算去的,你累不累?你千万别安排我的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没有定亲,与这位姑娘正好匹配,聘她做了正妻,又不是纳她为妾,柴老先生你没有不乐意的意思吧?”钟离浩升还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了,好像他就可以安排人家姑娘的终身了。
柴老在后汉时跟钟离浩升没什么交情,对这个人真的不了解,他是武将,钟离浩升是文官,又是前朝遗臣,自然交集不多。
都是说读书人顾脸面,怎么钟离浩升是老不要脸了,为了利益脸皮一摩挲。
钟离子均瞪了爷爷好几眼:“柴老先生别听我爷爷胡言乱语的,我还小,不会考虑婚姻事,也不会听我爷爷的安排,我替我爷爷道歉,对不住了,柴老先生见谅,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
爷爷,走吧!别把自己的老脸丢尽。”钟离子均拉住钟离浩升,强扭他出了客厅,钟离浩升不是孙子的对手,他可是文人,钟离子均是文武全才的。
被孙子拉着不满意的走,钟离子均也不容他说话,钟离浩升脸气得通红,自己怎么让孙子管上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和雨春合作的事还没有解决。
“爷爷!……快走得了,你还想气得让人家赶你出来,人家的几个女子都被你盯上,人家不烦你才怪。”钟离子均的话让钟离浩升不服:“怎么了,我孙子配不上她?”
“爷爷!……你把自家人看得那么高,人家未必就那样看你,自我欣赏得了,柴老那么推辞,你还装不懂,跟你怎么说你才能醒腔?”
“你的意思是你爷爷糊涂了?爷爷我还没得病呢,我糊涂什么,还不是为钟离家谋划。”
“爷爷,你谋划?那个院子的人是你算计得了的吗?别再给钟离家刨陷阱了。”钟离子均拉着爷爷上了车。
钟离浩升窝窝囊囊的坐在车里,这个孙子不但不帮他,还搅了他的大计划:“子均,你今天的事办得真糟,爷爷那么一说,你就应该跪在柴老的面前求亲,柴老一定是愿意的,都是你把事情办砸了,让我说你什么好。”爷俩争竞一路,谁也说不服谁。
再说陈氏,自从陶司空被张捕头带走,日子已经不少了,几个人找柴老求情,一个也没有达到目的,刘氏被柴老冷淡的脸吓得魂不守舍的,最后没有求成,回家就给陈氏出谋,找王永昌帮忙,她怎么能见到王永昌,在王永昌家的门房骂了几句,也差点和周氏一样被扔乱葬岗,陈氏比周氏奸,没有周氏莽撞,看势头不对赶紧的跑,才逃过了一劫,一直拖着,陶思国出不了狱。
直到钟离子衍找陶家提亲,陈氏和刘氏一合计,如果她们替陶三春许了个钟离子衍做妾,也算傍上了大树,钟离子衍必会感激她们,一定会帮他们救出陶司空。
没想到这个婚许的,让刘氏成了抽风的癫痫,虽然是清醒了,却总是四肢震颤,走路歪歪斜斜,这条路子没走成,刘氏就要打发秋雪:“雪儿,娘这个样子实在难受,到你姐姐家借些钱,给我抓药。”
“好!”秋雪答应一声,高高兴兴的去了姐姐家。其实刘氏安排的很好,这几天王家就要来提亲,刘氏怕秋雪知道,就找了借口让秋雪去了姐姐家。
陶渊民整天的死在书房,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媒人来了,却让陈氏发现,刘氏为了保密,也怕陈氏这个贪心的打秋雪聘礼的主意,早就防着陈氏。
陈氏自是要追根究底的脾气,让她发现了奥妙,不探查清才怪。
刘氏早就嘱咐好了陈快腿:“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你这个紅媒也做不成了,这里的厉害关系你还不懂?”
“懂得,懂得。”陈快腿明白着呢,这是卖闺女,怎么会让闺女知道,漏了馅儿,她这个媒人岂不就白跑了,只要办妥了这件事,王永昌的爹许了陈快腿五十两银子。
陈氏正左看右看的,把陈快腿看得发毛:“给秋雪提亲来了?”陈氏一问,陈快腿一激凌,陈氏可不是个好唬的:“我是看秋雪姑娘这么大,太该寻婆家了,哪知道,刘婶子还真挑拣,还非得要有前程的,秋雪姑娘的命好,刘婶子不舍得出手!唉!……”陈快腿还叹了一声。
陈氏信,刘氏始终不报话口放松秋雪的婆家条件,刘氏的心高,陈氏是深知的。陈快腿好歹的一蒙,把陈氏就唬了,原因陈快腿说的是事实,陈氏哪能不信。
“娘啊!您老可不能再这样撂不下心思了,秋雪多大了,要找年貌相当的哪里还有?也只有做个填房啥的,想做妾都没有要的主了。”陈氏说的也是实话,可是刘氏是不愿意听的。
“你们丛明不是也十六了,也就比她小姑姑小两岁,你不是也一个劲儿的挑好主儿呢吗?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穷光蛋,不但穷,还要做填房,没那么傻的,不值钱的甘愿去做后妈。”刘氏的嘴何时吃过亏,她就是把女儿喂狗,也不许别人把她女儿看得低。
陈氏真信了刘氏对秋雪的好,觉得自己那么疼女儿,还是亏欠了自家女儿。
陈氏没探到什么好消息,怏怏的走了。刘氏立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