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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开始登程,钟离子均好的差不多,雨春本想打发他走,自己到一个大的城市开发,这家伙死粘烂缠,就是不走,说什么担心雨春再遇刺什么的,总之就是不走。
雨春笑道:“要是没你这个招蜂花,我岂会挨刺,都是被你牵累的!你就不是个招摇的料,快回你的绣房猫着吧,别到处招灾惹祸了,扫帚星不能出院子的。”雨春取笑他一通,也斗不过这个没脸的,就不拿他当一景了。
因为钟离子均的原因,雨春只好落脚涪陵,只是顺路,回京线路超近。
按部就班操持完一切,就到了二月中,雨春要开下一个店,钟离子均急需回去,一定要拉雨春回京。
也是出来的日子太多了,雨春惦记京城的餐馆,回就回吧,雨春最忌讳的就是陶家那群人。
一路上,马车就像风驰电掣一般,急速行走,除了打间住店,也没有时间逛什么风景。
十几日就到了京城,到了住得日子久的餐馆,就像到了第二个家,倍感亲切。
楚离夫妻半月前就到了京城,楚离天天来打听雨春的消息,李雪担心,幸好不知道雨春被刺的事,要不她就得哭死,担心死。
下午到的家,日落前楚离又来了,见到雨春她们回来,赶紧打发侍卫去接李雪,李雪很快就到,抱住雨春就哭起来,雨春更是想她,二人抱住哭了一阵,雨春想到差点没了命,以后再也见不到李雪,哭得更欢。
钟离子均看自己的心上人和李雪这样亲近,不禁心里发酸,她要是和自己这样亲近有多好,怎么就不分给他一半儿。
楚离也是酸酸的,李雪对她总是淡淡的,倒是顺从得很,要是拿出这个黏糊劲儿,自己都得驾雾腾云。
俩人嫉妒,可是那也是不争的事实,李雪和雨春是多年的感情,他们之间才多久。
俩人很快就释然,跑一边说起了分别后的事,说到了雨春杀三盗,楚离目瞪口呆,很久才回过神来,不禁哈哈大笑:“你小子等着挨收拾吧,让你不死心,看你还敢不敢追,大盗都能杀死的人,你说雨春的心是不是很狠呢,我看你们一家人都是倒霉蛋,算计来算计去,就是等着雨春收拾呢。
我可不担心雨春被小妾算计,这丫头是谁都敢收拾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楚离笑得肚子疼:“钟离子均你算完了,快快回家告诉你老娘,她一定会吓尿裤子,你那个妹妹在雨春面前也不敢拿腔作调了。
雨春这威风大了,我看全京城都得让她吓住,侍卫都没有杀三个江洋大盗,雨春办到了,你说吓人不吓人,雨春还是个孩子,到了二十岁,会怎么厉害,以后我们游历山水,就得雨春做保镖。”
楚离还是继续笑,谁也没想到雨春练功会练得这么厉害,只说小姑娘也就是练个花架子,可没想到真能杀了人。
钟离子均看他乐疯了的样子,不禁气恼:“我媳妇有本事,你高兴什么?你是幸灾乐祸我挨整治?你小子特不朋友,咱俩还是两挑子,真是没有哥们儿义气。
雨春再厉害也不会对我使,跟别人使,那是因为别人欺负她,那些刺客不是要她的命,她岂会杀他们?你小子白看哈哈笑,我是很了解雨春,她可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要是整谁,一准是那人的错。”
“你说的特早了点儿,成你媳妇了?我告诉雨春先把你脑袋取下来,敢胡说八道!”
“别别别!,我是说走了嘴,不兴出卖朋友。”钟离子均谄媚地笑,楚离看钟离子均的心虚劲儿,就知道进度不大,雨春岂是被人轻易拿到的。
“我看你母亲要是和雨春对起阵来,你倒是向着谁?”楚离觉得钟离子均不会有那个决断的,敢说母亲不对,维护公道?
“向着谁?谁也不向着,讲公理,她俩人要是对上阵,一定是我母亲不对。”钟离子均肯定地说。
“你这样武断地说,就知道你母亲准不对了?”楚离问。
“因为我对我母亲最了解,知根知底。”钟离子均说。
“你对雨春知底吗?”楚离不信。
“当然知底了,认识这么多年,再不知底,拿我当傻子了。”钟离子均笑道。
“你知道雨春敢杀人吗,你知道她还敢做出什么事?”楚离就是不信钟离子均了解雨春,自己都不了解她了,何况是钟离子均是后来才认识雨春的。
“杀人就是最大的事了,还有什么大事?她绝不会聚众造反的,她也不会招灾惹祸,这次是我惹的祸,跟她没有关系,要不是雨春杀了三个大盗,我们是人人都没命的,你没见到那些刺客有多厉害。
雨春杀的刺客尖叫分散了其他刺客的心神,老太监才杀了俩刺客。
雨春砍了刺客的脑袋,吓得别的刺客腿软,侍卫才得了手,那天要是没有雨春,我们的尸骨早就烂了。
雨春要是不为了救一群人,她要保命是极容易的,她的轻功那么好,他隐进林子一走了之,何必冒那个险?
我俩对上的那个刺客最厉害,雨春以命犯险,让我偷袭刺客,可是我没能领会她的战术,糊里糊涂出手,坏了她的计策,自己还受了伤,雨春都笑话我好几回了。”
“这么危险啊?真是让人后怕,雨春笑你,你不羞恼?”楚离揶揄地笑。
“羞恼什么?有这样的媳妇,我是要自豪的,自己技不如人,还嫉妒人家?自己得学着点儿,这是真本事,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