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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毒入膏肓,神医也是束手无策。
雨春再不理那奶娘,抱起舒砚就上了车,拿起舒砚的小手,对上李雪的视线,告诉舒砚给李雪再见:“说,和娘亲再见。”
舒砚都是两周半的孩子,应该一般的话都懂,雨春拿着他的手做示范,他却不搭理李雪,闭嘴不说话。
此刻奶娘突然出现在车门前,骗腿就要跨上车:“还是奴婢来抱小公子。
雨春不知是她要抢孩子还是要蹬车上来,雨春一股讨厌劲就烦上来:“你给我下去!”
奶娘咬牙道:“小公子是不会跟别人的。”
雨春也不知她是就那样的堂音,还是气的咬牙恨齿,胆敢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是谁给她的胆子?
还没有申斥奶娘的话,让雨春震惊的话响了起来:“阿娘!我要阿娘!”舒砚伸手对着奶娘喊了起来。
雨春震惊得了不得,这是什么状况,舒砚呼喊她顶多叫一个奶娘就不错了,阿娘可是当地乡语,只有自己得生身母亲才能这样称呼,舒砚为什么叫奶娘阿娘,雨春好像明白了什么,浑身起了满满的粟米粒子。
这话是谁教的舒砚?察觉奶娘的眼神有一丝责备之意死死地盯住舒砚,舒砚的小脑袋瞬间就低下。
雨春洞察秋毫的厉眼看得奶娘心尖儿狂跳,想到这个坏事的孩子是再次咬牙。
察言观色可是雨春的强项,练武的人眼睛最亮。
雨春的脸色一沉,话语也是冰冷:“照你这样说,小公子这辈子只有认你一个人了?”
雨春的话直指要害,奶奶激凌凌一阵战栗,这个丫头实在是刁钻,哪有那个傻娘们儿好糊弄,自己把小公子哄得嘀溜转,她一个劲的感恩不过,到了她这里就成了罪过。
为什么她这么狡猾?奶娘恨得牙痒,再也不敢吱声。
舒砚却嚎起来:“阿娘!阿娘。……?雨春很气,掐了一把舒砚的屁股,舒砚再次嚎起来:“阿娘!阿娘!”
舒砚的哭声和叫阿娘的喊声让奶娘的眼底闪过得意与恐慌,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孩子的心底打下了烙印,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她的亲娘,李雪那个窝囊废就是他的不相干的人。
得意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就变成了卑微,雨春的车她是没敢上去,追在车边跟着跑:“舒砚!舒砚!我的……”她的声音突然停止。
奶奶是不能直呼小公子的名字的,她突然喊出这样的话一定是走了嘴,突然停止的我的这俩字代表了什么?
其中的意义不浅,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大人教什么就是什么,她一定是喊孩子的名字喊惯了,习惯成自然,慌乱之中就失了口。
她把舒砚当儿子一样训练是什么目的?雨春是急切想知道,自己恨这个孩子把奶娘当了亲娘,竟然掐了小孩子一把,也是气急了,她可没粗暴的对过小孩子。
舒砚被掐一把倒老实了起来,喊过之后看看目的达不到,也就老实巴交坐在车上不动了,雨春从车上茶桌里的抽屉里摸出自己画的那副扑克牌,递给了元侃,元侃悄悄接过去,看了一眼就大放异彩,舒砚看到了精神立即活跃起了:“小姨我也要!”
没等雨春说话,舒砚就扑向元侃:“给我!”
雨春喝道:“你给我站住,不是给你的你抢什么?那是小哥哥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许贪心,懂不懂!”雨春的语调很厉害,训斥了舒砚一顿。
元侃神色不变的递给舒砚一片大王,没等元侃撒手,舒砚一下子就夺回来。”
雨春一看这个孩子就是被那个奶娘教坏了,一点儿礼貌不懂,学的像个强盗痞子,声音又多了冷:“哥哥给东西要礼貌的接住,不能连抢带夺的。”舒砚接过扑克牌拿在手里乐呵一阵,够了就要折断,雨春一把就从他手里抢过来。
脸子阴沉似滴满了墨汁,声音已是很冷:“这东西是你的吗,小哥哥借你看看,你不想看了就应该还给小哥哥,竟敢祸害别人的东西,你懂不懂一点儿人情味儿?”
被雨春刺的直咧嘴,雨春瞪了他一顿。吓得端坐了起来,嘴一撇一撇的,雨春一看这孩子很好唬的,楚离这对夫妻都干的什么?自己的孩子学得这样他们就发现不了,把孩子教成这样的奶娘真是个变态的怪物,把孩子教坏有什么利可图?
奶娘走了一段路追着雨春的车,听到雨春训斥舒砚的声音,急的她浑身冒了汗,她这样训斥小公子,小公子要是被她降服住,将来怎么敢替自己说话,一定要把小公子救出来,不能让她随便呵斥。
奶娘想好了说辞,就等到李雪的车子过来就爬上李雪的车,眼神带着忧虑与焦急,心疼和怜惜显露无疑,李雪看她的样子有些疑问:“你上车来有事吗?”
奶娘故作迟疑,瞟着李雪的眼神,装出了一副做作之相:“夫人,奴婢有一事不明白。”
李雪看她奇奇怪怪的,就问了出来:“什么事需要你明白了?”
奶娘装出满脸的好奇,显露的是忐忑和惶恐:“夫人您那位公主是亲姐妹吗?”
李雪一听这话问的,你在这里当了几年奶娘,还不知道我也没有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不由得就不悦起来。
“你的意思?……”李雪对她的问话深感不悦,一个仆人有什么资格打听主子的事情。
奶娘的脸好像都急红了,心疼的表情让人看了极动情,亲娘也没有这样疼惜孩子的。
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