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临界战场的隐藏任务。是俘虏一名中尉以上的波兰人。那么这样的军官,大概只可能在前线后方的指挥所里。”
眼睛看着绵延几公里长的废墟,耳边听着双方士兵的交火,老雷的脑海里飞快分析者,究竟哪里才有可能存在敌人的指挥所。
一般的步兵前线交火,和需要完成什么任务的时候,通常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军士带领。
在往上点也有可能是准尉,至于少尉以上军官。则是不可能随便涉险的,除非到了万急、或者不能再退的境地。
“丫的,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想办法端掉一个敌人的指挥所!”
盯着脑海里半个多小时的倒计时,老雷一咬牙,跟在一个小队的士兵后面,硬着头皮在枪林弹雨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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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的耳际里。呐喊声与惨叫声交织着。
血光与火光辉映着。
战场上空的子弹,夹杂着一两颗手榴弹或者炮弹,在来回穿梭着,士兵们一个个红着眼,愤怒地扣下扳机,将愤怒填在枪管里,顺着子弹不停地打出去。
步兵的速度。阻击手的疯狂,炮手的恐怖。
从零星的she击变成了大规模的火力网络。
一个士兵,从人变成恶魔的过程,就是这样短暂,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不同军服的任何活着的生物。
战争就是这样没有人xing。就是这样残酷,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那些为了‘正义’而战的统治者。
当一场战争发生时就没有了正义可言,直到哪方胜利了哪边就是所谓的‘正义’。
在坦克和迫击炮的支援下。一连突破了三道敌人的封锁,摧毁了六个迫击炮阵地,直接歼灭的敌人多大七百人。
然后,眼看就要到了一处波兰人的前线指挥所的前面,还剩二百名的德军士兵完全被机枪和几门大炮组成的防线给压制。
德军头顶是一片片被子弹打出的土雾,152毫米炮弹不时在四周爆炸。
两辆试验期虎式报废的残骸,就在前面。孩子啊向外冒着火光。
“端掉敌人的指挥所,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士兵们,这一刻,元首的目光在注视着我们。!”
在老雷的大声激励下,一个年轻的德军士兵,正在冲出废墟后面的掩体。
他的目光异常坚定,只看外表,老雷便得出结论,“这是一个纯正的i尔曼人,一头金发,眼睛如海一样蓝。只是太年轻,大概只有十七岁。如果他能在战斗中立功,将来前途远大!”
突击士兵的目标,是前方波兰人的机枪阵地,只有炸毁它,被压制的战友才有可能突上前去。
但是他失败了。
这个年轻的i耳曼掷弹兵军士,倒在了波兰士兵密集的机枪火力之下。
他左手拿着毛瑟步枪,右手还紧握着一捆已拧开盖的手雷,鲜血从他胸口流出,那枚挂在胸前的二级铁十字勋章,在阳光与硝烟的映衬下显得庄严神圣。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六个德军士兵不顾生死,付出了四个人的代价,硬生生将他从敌人的机枪口下给拉了回来。
然后全身被打了二十几颗子弹,他在临终前给自己的中尉老雷,留下了一道遗言:“告诉元首我已尽力,告诉父亲我依然爱他。”
士兵的遗言,让老雷的头脑瞬间发热。立即命令最后一辆虎式,和二百名步兵,包括他自己,立刻全部都压上去。
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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