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脸色一变,最后却又笑开了:“皇妹摔了脑袋,怎么却变的调皮了!走吧,我正好有事要去找皇上,既然碰见了,咱们就一起去吧。”
“额……”
“嗯?”容亲王眯了眯眼,冷哼一声。
“好吧。”李成明本来像找借口开溜,但看那突然蹦出来的荣亲王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只能妥协。
知画在心里猛的松了口气。
几人来见皇上,皇上正在书房批复公务。
“谨明怎么和荣亲王一起来了?”皇上看到几人进来,放下朱笔,笑道。
“拜见皇上!”
“平身吧,来人,看座!”
“谢皇上!”
等两人坐下,皇上才开口。
“谨明觉得如何了,还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
“确实没有,刚才还见她生龙活虎的教训侍卫,皇家威仪尽显呐。”荣亲王开口调侃。
“原来教训侍卫就是皇家威仪,皇妹记住了!”
“......”荣亲王觉得他的话中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谨明醒来后,比以前活波了,也爱跟人说话了!这是好事啊!”皇上抚掌一笑。
“皇上今天叫我过来,有何事?”荣亲王不想在之前的话语上多做纠缠,于是岔开话题。
“最近确实有一个烦心事,困扰我许久了。”
“哦?”荣亲王疑惑。
“前些日子突厥国王阿汉斯突然写信与我,想要前来朝拜。”
“突厥与我国已经很久不来往,为何会突然写信?”荣亲王疑道。
“我也疑惑,我们大重国已经很久没和突厥有过牵扯,这次突厥王,来访怕是不简单!”皇上道。
“信中可有说明什么?”
“突厥王信中没有明说,直说要亲自前来拜访。只怕强蛇出洞,来者不善啊!”
两人正谈着国事,李成明却在一旁待不住了。悄悄站起来,偷偷摸摸打量着皇上书房的宝贝。
一会儿看着这个好,一会儿看着这个也好。简直琳琅满目,不知道选哪个。
皇上与荣亲王两人早发现他的异动,看他拿起一个毛笔样式的金挂件,就往嘴里塞,皇上再也忍不住,道:“谨明,此事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李成明停住手中动作,立刻接道。
“……”
“谨明,皇兄是问你对突厥王前来大重朝拜见,你有什么见解。”皇上耐心解释。
“他会上供珠宝吗?”
“这是礼仪,应该是会有的!”
“太好了!那让他来吧!我们正好国库空虚。”
“……”皇上沉默了一阵,不解的开口:“我朝虽称不上千古盛世,但也是国强民富,你从哪里听来的国库空虚?”
“哎~,皇兄难道不知,财不可外露。我们有钱也要装成没有钱。就像皇兄的这些宝贝,还是早早藏起来吧,别让人看见起了歹念。”
“皇妹说的有些道理,为兄会好好考虑。只是为何皇妹将那只金豪笔放到了自己怀中?”
李成明看自己小动作被发现,也不惊慌:“臣妹突然觉得诗兴大发,需要将满腹诗词记下来。可我宫中的笔坏了,看这笔挂在这里皇兄可能不太用。便想拿回去,也好让他物尽其用,不至于太寂寞。”
“原来是这样。可这支笔是纯金打造,连笔头都是一根根银丝做成。恐怕没有办法沾墨提笔,落纸成书啊!”
李成明一听这东西果然值钱,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关系,我不嫌弃。”
“……”皇上可能也是第一次领略了何为无耻,眼神中透出满满的无奈,“那你便拿去用吧!”
“哈哈!”荣亲王在一旁早笑成内伤。
“荣亲王笑成这样,可是已经想到了突厥王前来的意图?”
荣亲王一顿,收了表情,正色道:“臣以为,突厥新王登基,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此次前来,恐怕意图只有一个,挑起两国事端!”
“不错,朕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突厥王言语之间,却似乎有和亲之意,想共修两国之好!”
“我只怕和亲是找事的借口!”
“朕正有此意,只是若是真要和亲……”
皇上说完看着李成明,荣亲王听完也看着李成明。
李成明感到两人目光,迅速从怀中摸出一面手镜,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一番:“确实标致!”
皇上感觉一口气被呛在喉咙,荣亲王也觉得心里堵得慌。
“可是皇上只有一个妹妹,便是谨明,难道要......?”荣亲王缓过来开口问。
“怎么可能,突厥那么远,朕舍不得。而且朕之前已经替谨明选好了驸马,只差选个黄道吉日便可成亲了。”皇上道。
李成明虽然心不在焉,可是“驸马”两字,可听得真真切切:“皇兄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朕说朕已经替你选好驸马!”
“我只知道宝马、斑马、海马、神马与草泥马!驸马是什么马?”
“……”皇上叹了口气:“谨明不要顽皮,朕知道你不想这么早出嫁。可是若是突厥王此次前来,真要和亲,难道还要朕把你远嫁突厥吗?况且朕替你选的赵驸马,乃是少有的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户部尚书。文韬武略不在话下。他定会好好疼你!”皇上苦口婆心道。
“他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户部尚书,可能是走了后门。皇兄不要被他所骗啊!”李成明含泪控诉!
“他是朕亲自授封的户部尚书,他能走谁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