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明主动请命由自己背上装满银钱的包袱,尤其是那副画也要求知画紧紧的绑在自己背上。
李成明这才觉得心里有了底。
于是趾高气昂的大步往前走,眉宇之间都洋溢着大大一个“壕”字。
知画看李成明太嚣张,赶忙小声提醒:“公主,你现在扮演的是比我还低一级的小丫鬟,你要走在我身后!”
“哦!好好好!”李成明也反应过来,赶紧绕到知画身后。继续昂首挺胸大步往前,有了钱,我这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连逃宫都有劲儿了!
知画走在前面,被李成明几次踩掉鞋子的后跟。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跟他并排一起走。
“公主,您现在是一个位分卑微的小宫女。怎么能走的这么卓越不凡,还请您慢下来。”知画只能继续提醒。
“是啊,背着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人的步伐不由得都不一般了。我得赶紧收敛些王者霸气。”李成明连忙点头称是,马上变换了走姿。
“......”知画看着李成明的样子,僵在原地。我是让你走的慢一点,没让你变成蹒跚的老太太啊。你颤颤巍巍的抖什么抖啊,宫里会要这么老的宫女吗?!
我家的公主不可能这么弱智!
知画只能暂时忘记他是公主这件事,离李成明得远远的,装作不认识他。
于是两人奇形怪状的组合走了一路,竟然也没有被侍卫拦下。
可当两人快走到前门的时候,皇宫那两扇朱红色的厚实木门却突然缓缓向两侧打开!外面一大群宫女太监浩浩荡荡走了进来。最中间是一顶明黄色的十六人抬着的奢华轿辇。自轿顶垂下的珍珠轿帘就有百十串,每串上也不知道串了多少颗明珠,每一颗都是一般大小。此时映着日光,折射出的亮光都能闪瞎人的双眼。
李成明却两眼放光,盯着那轿子都快流出口水!
一旁知画看到走进来的一群人,心道不好,对着李成明小声惊呼:“这是太后的凤辇!”
“……”李成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听见。
“公主,是魏太后!我们先避一避吧!”
“我们是应该逼一逼她,把这顶大轿留下。”
“……”知画惊诧的看着李成明:“公主,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哪是在开玩笑,你说我们逃出宫后,难道不需要一个代步工具吗?你不觉得这个很好吗?”李成明一脸兴奋。
“我、不、觉、得!”知画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蹦出,说完就拉着李成明想往一旁躲。
可是两人说话间,魏太后的凤辇却已经到了跟前。
“咦,姑妈你看!那不是谨明身边的贴身丫鬟知画吗?她和一个宫女做什么在这里拉拉扯扯。”凤辇里一个年轻女子开口道。
“哦?”魏太后定睛一看,果然是知画,可旁边那宫女身形也略有熟悉!魏太后疑惑皱眉,冲一旁跟着的太监道:“去把她们叫过来!”
“是!”说完太监便领命去了。
这边知画正和李成明纠缠的不可开交,却突然被个太监打断。
“两位,太后命你们过去回话。”
知画抬眼一看,竟然是魏太后身边的大太监龚公公,心里暗自叫糟,但当下也只能答应:“是!知道了。”
龚公公看着知画哼笑一声,又撇了眼跟在一旁的宫女。
顿时愣了一下,这不是明昌公主吗?怎么打扮成宫女的样子?
“走~吧!”龚公公看着李成明也没有点明,笑了笑,打头走在了前面。
两人一同走到魏太后凤辇跟前,各样表情,各种心思。
知画忧心忡忡,李成明算的上是喜笑颜开了。
“你们是哪里的宫女,跑到前门这里来干什么来了。”魏太后坐在轿辇里,传出的声音压的不低不高。旁边影影绰绰似乎还坐着个女人,但都被珠帘挡住看不清楚。
“回太后娘娘,我是明昌公主的贴身侍俾知画,娘娘以前是见过我的!”知画一边在心里暗骂这死老太婆,一边恭声回道。
“哦,原来是知画丫头,你看哀家,如今真是老了,这眼睛都开始花了,到没认出来!”魏太后虚虚笑了两声,又冲着李成明开口:“这丫头也是公主殿的?哀家瞅着挺面熟,来过来,让哀家好好认认!”
知画一惊,额间猛的冒出冷汗。
李成明却专心致志的数太后凤辇上的明珠到底有多少颗!
“放肆,哀家让你过来,你竟敢愣着不动,谁给你的胆子!”魏太后看李成明站着不动,忍不住斥责道!
“公主,太后在叫您!”知画忍不住在一旁小声提醒。
“哦,儿臣刚才见母后这顶轿子华贵非凡,晃花了我的眼,所以儿臣才一时间愣住了,还望母后不要责怪。”李成明反应过来,赶忙开口解释。
“放肆,你一个小小宫女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称哀家为母后。况且这凤辇晃花了你的眼,有没晃花你的耳朵,为何连哀家叫你都听不见。可见是满口胡言!来人啊!拉下去给我打到她清醒为止!”魏太后冷哼一声,却突然发了怒。
“是!”
知画一听就慌了神,挡在李成明身前连忙大喊:“太后,打不得啊!他不是宫女,他是明昌公主!”
“明昌公主?明昌公主怎会不顾皇家礼仪,穿上宫女的服侍在这禁宫中走来走去呢?!我看知画丫头也是糊涂了,满嘴胡言!把她给我拉开!”太后却并不相信知画,仍是放硬了语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