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扭曲着身体,愤怒的想着她绝对是踩了狗屎运,要不然怎么一觉醒来自己*着泡在水里,并且身体像是被火车给碾压过一般,疼痛无比。
被四个人手脚齐用的按压在床上,身体触碰的位置更是疼痛起来,内脏像是被火烧般,每一口呼吸都使她的喉咙辛辣无比。
这群变态是想做什么,她还是裸着的呀!
一手挥开压在身上的两个人,不费一点力气就把他们推到十米远撞在桌子上,把一桌的器具药液撞翻在地。
“你们……是……”少女想张开口质问,却只感觉到喉咙火辣辣的疼,只能闭上嘴巴,骂道:“变态……”
她忍不住颤了颤,刚从水里捞出来,没有包裹任何衣物的皮肤触碰到冰冷的空气,让她手脚冰凉全身发发抖。
忍着钻心的疼痛抬起右脚向床下移动,之后又被他们给按住。少女没有气馁,稍微使点劲又把他们给推出去。
直到其中一个白袍男子气急跳脚的对另一个人说了句什么,对方似乎犹豫不决,最后挣扎了片刻就离开了房间。
少女脑袋混乱,只看见他们嘴巴一直在不停张合,根本听不清他们讲的话,只是本能的抗拒着这群人。
不一会离开的那人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捆麻绳,他望着白袍男子,片刻后在对方的点头下向她走来。
虽然眼前的景色模糊不清,有时候还会昏天暗地,可她的心里是清醒的,明白对方这是要把她捆绑起来,更是慌乱的挣扎,使出更大的力气抗拒着他们的接近。
少女的眼眶通红,猛地跳下床,挥开围人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一不小心又被人扯住胳膊,身体倾斜一边撞在桌角上。她下意识抓起桌上歪倒的玻璃瓶,向身后抓着她的人砸去,可惜被对方躲开差点砸到刚进门的少年身上。
见她摔倒,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抓着他*的胳膊、手臂、脖子、大腿,只要是空出来的皮肤都被他们给遮住,抬着她向床上走去。
少女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心里把这群大男人的祖宗十八代一个个轮流伺候了无数遍,甚至连后代也算了进去。
他们手脚麻利迅速,两三下就把她给捆住固定好,全身上下只甚脑袋可以乱动。少女侧着头,模糊的看见刚刚差点被她砸到的白衣衬衫少年,他正与白袍男子在交谈着什么,中途还时不时向她这边望来。
他们似乎商量好了,那名衬衫少年向她走来。少女只觉得一抹晃眼的铂金色向她移动,越来越近,直至走到床边才停下,低头张合着嘴对她说着什么。
少女听不清,喉咙又痛没有回答。少年等了一会,见少女迷茫的看着他,又把头往下压了压,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慢慢说道:“阿秋,你这是怎么回事,帮你治病你还闹,给我安静点好吧。”
少女只觉得这声音忽远忽近,静下心来才听清楚。她不知道阿秋是谁,只知道她害怕这群人,觉得他们是变态,不给她衣服穿还要到处摸她,简直就是群sè_láng。
她张了张口嘴,忍住疼痛,断断续续的说:“变态……他们是超级……大变态……不给衣服……到处摸我……是、是……sè_láng……”
侧耳倾听的白安神色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神情难受的罗秋生,又转头望向面色青黑犹如墨汁的李山宜。
作为朋友,白安了解罗秋生的为人,下意识就相信了他的话。可惜他不知道这壳芯已经换了人。
收到白安怀疑惊悚的眼神,李山宜觉得整个身体血液倒流,眼白更是布满血丝,脑袋都要冒烟了。
他是这种人吗!是这种人吗!就算他长得不错,身材够味,但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摸的又不是女人,而且他是直的,是直的!!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谁见鬼去摸一个大男人啊!我看是这小子脑袋有问题吧。”
李山宜忍着杀人的冲动,指着躺在床上的罗秋生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给他穿衣服啊,他一出来就到处乱跑不让碰,一碰就踢人打人活活就像看杀人犯一样看着我们。说什么摸他?!我们一群人才制住他,难道还不让碰啊,你以为我是神通广大动动手指就让他安分的躺在这?你当我是光明神呀。”
反应过来的白安抽了抽嘴角,疑惑的瞄了眼罗秋生,在环顾四周看着犹如战场的房间,呵呵干笑几声,说:“我怎么可能会怀疑李医生的为人呢,但现在阿秋安静了,医生也得给件衣服吧,不能总是这样让他*着。”
李山宜不满的看了白安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从一把转椅上拿起一件绿色衣服,扔给白安。
白安接过衣服,默默看着罗秋生的伤口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个劳碌命,决定等阿秋身体好后就好好削他一顿。
“你别动,我帮你换衣服。”
因为白安没有向刚刚那样在耳边说话,少女并没有听清他在讲些什么,只是头昏脑涨的看着他手中的衣服,下意识的点点头。
白安见罗秋生点头,伸手就把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慢慢扶起来坐好,整理好皱巴巴的衣服把衣领往她头上一套,抬起对方的手臂开始往袖口移动。
少女感激的望了眼白安,心想对方真是善良,竟然还帮她穿衣服,不像刚才那群人一幅要把她生吃活吞的模样,又摸她又抓她,还想弄个绳子**来折磨她。
……
呵呵,倘若那群医生现在听到她的想法的话,绝对会立马哭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