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玛头垫在桌子上,光是听她的声音就能知道他到底有多么难受了。/p
“行了,你们两个就少说两句吧。”塞勒姆昨天晚上也喝了几杯,虽然不多,但是因为自身的酒量本来就差,那酒有不知道是厄玛从哪里弄来的,刚开始没什么,但是过一段时间,酒劲就能把人顶晕。/p
“抱歉啊,祈夜,帮我也盛一碗可以吗?我的头好痛。”塞勒姆本来想要自己去盛的,但是刚站起来,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坐到地上,没办法只能麻烦祈夜了。/p
“知道了,你们啊。”祈夜对这三个老大不小,但是一丝成熟感都没有的家伙,也是没有任何办法。/p
“连艾薇希尔姐妹都知道要在你们组织聚餐的第二天多熬三人份的粥,你们真是……唉。”祈夜将粥放在几人面前,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算了。”/p
“好了好了,别说了,让我缓缓,我头里现在还嗡嗡的。”张宅将碗筷放好,倚在椅子背上,仰起头。/p
其实艾薇希尔姐妹和祈夜都参加了昨天的聚餐,但是都没像张宅、厄玛和塞勒姆一样疯。/p
吃完之后,艾薇希尔姐妹和祈夜将这些碗筷收拾洗刷。/p
张宅和厄玛还有塞勒姆就直接躺在沙发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神秘学学者的样子,而且还是比较顶级的那群人。/p
“真是丢脸啊。”张宅呻吟着:“三个神秘学学者,还是高级学者,竟然宿醉成这幅模样,传出去都没人信啊。”/p
“这还用你说。”塞勒姆也是越来越难受,半死不活的偏着头看着厄玛:“厄玛,你从哪里弄到的那两桶酒,就是百分百的酒精也不至于把我们弄成这个样子吧?”/p
“我上哪知道去。”厄玛的回答绝对给力:“我就是随便找了个宝库,然后看着那两桶东西和酒差不多,而且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我就给搬回来了。”/p
“你连那东西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敢往嘴里送啊。”张宅真是被惊到了,自己都还没不靠谱到这个地步吧,至少不会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往嘴里送,还不止往自己嘴里送,还往同伴的嘴里送:“你是想坑死我们吗?你啊。”/p
“你们现在不是还没死吗,那就没事。”厄玛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再说,你们喝的那么高兴,就算我说那不知道什么东西,你们也不会听啊。”/p
“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喝下去了。”塞勒姆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坑队友了,连那两个刚来不久的小姐妹都知道我们的性子了。”/p
“好啦。我知道啦,下次我会小心注意一点的。”厄玛最终还是迫于两人的说教,答应下来。/p
当然,要是厄玛能知道悔改的话,张宅和塞勒姆也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了。/p
怎么可能小心注意,要是真那样的话,那就不是厄玛了。/p
“你们三个啊。”祈夜看着这三个人的交流,无奈的摇了摇头。/p
“嘭!”/p
门被直接撞开,张宅这刚修好没几天的门,估计撑不过一个星期又得再修。/p
这群家伙,没有一个喜欢敲门或者推开门的,每次都是直接撞门而入。/p
“厄玛!”院长的声音,听起来还很是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又从我的储存室里乱拿东西了!!”/p
院长一进门就看见张宅他们三个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葛优躺在沙发上。/p
不要问我,院长为什么知道葛优躺,他就是知道。/p
这都不用再问下去了,肯定是厄玛干的好事。/p
“说吧,你们这又是这怎么了?”院长一副无奈的样子,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三人:“每次张宅没课,塞勒姆休息,你们就弄成这幅模样,还要不要脸了,还有点强者的尊严没啊。哦,谢谢。”/p
院长一边斥责着这三个宿醉废柴,一边接过祈夜递过来的茶,道了声谢。/p
“哎呀,这里都是一个级别人,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啊。”厄玛的理论很是强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什么错:“在这里,要是在饭桌上,抢不过对方,那才是没有尊严。”/p
“这点我倒是很赞同。”张宅仰着头,根本不看院长:“要是没能抢菜没能抢过厄玛,我估计会有两三天没脸见人。”/p
“我们是喝了厄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酒,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是塞勒姆回答了院长的提问:“酒劲真大,这后劲都快比上禁术的副作用了。”/p
“酒?”院长将茶杯放下,心里差不多已经有数了:“厄玛,你拿走的是不是用两个用紫红色木桶装着的一种蓝色的液体?闻起来很香,而且喝起来和酒差不多,味道也很好的那两桶液体?”/p
“对。”厄玛倒是没有狡辩,而是很诚实的回答:“还有挂在桶边上的一个木勺。”/p
“你们喝了那个东西,现在这幅样子,应该说是很好了。”院长憋着一脸笑意:“你们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可以说对毒这种东西的抵抗力很强了。”/p
“那到底是什么?”张宅才知道那并不是酒,但是现在后悔并没有任何意义,还是知道那是什么比较好:“谢谢。”/p
祈夜将一杯热茶放在张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