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影的目光似乎也是注视着张宅，好像是在等张宅的下一个问题。/p
“你倒是告诉我他是怎么做到的啊！！”张宅先忍不住了，指着那个身影喊到。/p
“哦，你还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啊。你倒是把问题给我问清楚了啊。”那个身影挠了挠头，怪张宅没有把问题问清楚。/p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记忆整合体啊！！！听不懂吗？你是故意的吧？一定是的吧！”张宅就差抓着那个身影的衣领朝他喊了。/p
“不是。”那个身影似乎也有些尴尬，小声嘀咕着：“明明是你没有说清楚嘛……”/p
“快告诉我！！”张宅指着那个身影喊到。/p
这个身影的回答，很有料啊。/p
让张宅很难得的被气成这个样子。/p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那个身影挠了挠头，给张宅解释。/p
盗版因为是张宅的精神分裂品，虽然只继承了张宅的一些特性，而且没有自己的记忆，但是他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可以被认定为张宅的分身。/p
虽然来到这个记忆图书馆之后就和张宅的感知联系断了，但是这个图书馆的法则认定盗版货是张宅，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图书馆的里的法则毕竟不是人，只是一个按照事先设定好的程序进行工作的系统而已。/p
那个盗版被那个小龙娘发现之后，就好像是一个孩童发现了一个喜爱的玩具一样。/p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那些倒塌的书架和散落出来的书籍，就成了那个龙娘最常光顾的地方。/p
盗版本来就是一小块的精神残片，不像张宅这样，是一整个被规则保护着的精神体。/p
盗版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精神撕下来，融进那些书里去，这样的话，虽然他们两个都没有办法解读那些被加密的语言，但是照样可以知道那些书的内容，而且是以那种场景再现的方式阅读。/p
有的事情在你的心里被划为重要事件的话，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要是有人动了那些记忆，你也会产生应激反应，就是莫名的陷入沉睡，或者是突然感觉疲惫，在进入睡眠之后，你就会被一起拉进那段记忆里。/p
“懂了没？要不要我再给你讲一遍。”那个身影感觉颇有些好老师的感觉：“听懂了吗？别睡了！醒醒！回答这个问题！听懂了没！”/p
张宅刚才好像是在那段繁长的讲解里睡着了，被身影用大声叫醒之后，还是带着那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懵表情。/p
“那啥……你讲的真好，我懂了，懂了。”张宅点了点头，虽然刚才不小心睡着了，但是该听的都听到了。/p
“你作为一个精神体在自己的记忆空间里都能睡着，总感觉你比我还诡异。”那个身影看着张宅小声的喃喃自语。/p
“第二个问题！”张宅揉了揉脸，对那个身影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你知道这里那些倒塌的书架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作为抽象分层系统的记忆分层隔板会出现孔洞？解释一下！”/p
张宅这次没忘在最后加上一句。/p
“……”张宅看着身影，那个身影好像是在张宅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就变成石像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p
“……”身影保持原来的那个姿势看着张宅，等着张宅的下一个提问。/p
“说话！”张宅忍不住再次对那个身影喊到：“别这么急人啊！”/p
“哦！”那个身影挠了挠头，说道：“那什么……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啊，那什么……那个……我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个……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啊，不能告诉你……嗯，不能告诉你。”/p
‘嘎吱嘎吱吱——’/p
张宅的牙被气的都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了。/p
“你不能告诉我你就直说不就行了！”张宅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存心来找茬吗！”/p
张宅被气的快步走向那个身影。/p
但是无论张宅怎么走，和那个身影的距离却没有任何的接近，就好像张宅是在原地踏步一样。/p
虽然张宅表面看起来是被那个身影气的失去了理智，竟然在没有任何情报基础的情况下，突然接近这个身影。/p
但是张宅的心里却是十分平静，因为这个身影的说话技巧和语气，都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种会把人气死的说话技巧也是自己以前甚至现在都还会偶尔用到。/p
张宅装出那种愤怒的感觉，趁机接近那个身影，不论是可以接近，还是会被攻击，这都可以让张宅收获到一点的情报。/p
不过现在的这种无法接近的情况，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也在张宅的意料之中，也是预想的应对方法之一。/p
“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个身影突然说道：“你该……回去了……”/p
那个身影的话突然又开始断断续续的了。/p
“我的问题……”张宅还打算在问两个问题，但是却被那个身影打断了。/p
“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那个身影坐直了身子：“你该回去了……这里……不能让你长时间的待在这里……”/p
身影所说的话的条理和连贯性都发生了逆转，就像是逐渐的变回刚开始和张宅对话的时候那样。/p
“可是我还没有问……”张宅打算在最后，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至少也得说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