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女人面对着你们凌家的重压,我相信都不会轻而易举地选择冒死赴约。要进你们凌家的门,就犹如进入一个战场,随时都会尸骨无存。”/p
“郑清扬并不是一个善茬,总是在咄咄逼人。要不是我早早地把她收下,恐怕更是伤痕累累了。就冲着这一点,你说她不是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并发誓投挑报李什么的,对我矢志不渝?怎么可能会临阵脱逃?”/p
一直以来,她明明活得那么辛苦,却要故轻松,把自己的眼泪潜藏到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自己独自品偿。/p
她不累吗?他是不知她怎么想的,只是,这心里总有些不舒服感,闷闷的。/p
施汶听着凌少军这番特有深意的话,真觉这是不是一个大阴谋?赤裸裸的大黑幕。你丫的对人家没动心,就别和人家领个真的证回来吓人啊,这样算计人家一位娇嫡嫡的女孩子,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p
凌少军憋了他一眼告诉他:一点也会,不但不会还活蹦欢跳的。/p
施汶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真怕凌家一个接受不能,老爷子心肌梗塞。”/p
“放心,他的心脏比你我都还要健康。”凌三少斜睨一眼依旧坐着的身影,继续道,“我父亲倒是不担心,反倒担心我母亲。”/p
“你就不怕引火自焚?为了躲避家里的逼婚,你这也算是煞费苦心了。”施汶感叹着。/p
……/p
这天上午,席月柔应好友邀请,一起外出打球,中年人聚在一起,其中自然不缺简太太。来往多年,自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肆意地谈开。/p
临近中午,简子媚来了,坐在旁边含笑地看着,送茶,送毛巾,照顾着长辈体贴周到,一副懂事的乖乖女形象。/p
席月柔接过毛巾,擦汗时对简太太说,“以后谁要是娶了子媚,也是一种福气。”/p
这话可以说是发自真心的,也可以说仅仅只是客套话。/p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简太太看了一眼自家女儿,眼里有着不便向别人诉说的骄傲,但数落女儿时,嘴巴却是一点也不客气,“你看她,转眼间都毕业了,可直到现在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快愁死我和她爸爸了。”/p
简子媚坐在一旁没好气地笑了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怎么又来了……/p
席月柔劝道,“缘分这种事情很难说得清,儿女大了,想法做事都有自己的主见,由着他们,我们总不能跟着他们的一辈子。”/p
简太太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解了渴,这才对席月柔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俗话有云,女人三十烂渣渣,身价大跌;男人三十一枝花,多的是女孩子撒欢追着。你那三个儿子条件都那么好,你是不用愁了。”/p
席月柔终于笑了笑,“能不愁吗?连三子都奔三了,可是连个女孩子的身影都没有瞧见一个。”/p
“上次不是听说少军有女朋友了吗?就是那个洋儿丈夫的前女友,叫做靳蕾什么的,你没有见过她?”简太太亲热的话语,倒是夹杂着试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