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娘一听,还想上前替易捻儿求求情,但是看到越瀚阳眼里的狠辣,只能作罢。
越瀚阳看着易捻儿,露出狠辣的笑容,“把她带进军营。”
郦娘闻言一个哆嗦,直接被吓的直直摊在了地上,易捻儿终于有点反应了,“王爷,您不能这样对捻儿!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捻儿!王爷……”
越瀚阳就是不看她,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地狱里的修罗一般,“不能这样对你?呵,本王告诉你,至今可没有人敢忤逆本王的命令,你好大的胆。”
易捻儿不服,直接不怕死的反驳道,“难道那个贱人没有忤逆过王爷您吗?”
越瀚阳面部狰狞道,“贱人?呵,你敢骂她贱人?来人,先给本王赏她一百个耳光。”眼里的寒光一现,随后摆手示意等一下行刑。
易捻儿眼中露出一丝希翼,“捻儿就知道王爷心里有捻儿。”
越瀚阳不怒反笑,走了过去,霸气的蹲了下来,要手指扣住易捻儿的小脸,笑道,“噢?那你是不是要好好的侍候一下本王?”
易捻儿脸色露出一丝绯红,越瀚阳却收住了笑,冷淡的说道,“既然你如此的如饥似渴,那本王就大大的满足你。来啊,把她扔进军营,好好的犒劳一下士兵,这可是海城的第一头牌啊,兄弟们一定会喜欢,可千万不要把她的小脸给本王伤了,免得扫了兄弟们的兴致。”
易捻儿脸色苍白如纸,吓的直哆嗦,绝望的看着越瀚阳。
越瀚阳嘴角扬起,“可要悠着点,可不要把她给本王弄死了,明日,你们把她再送回环采阁,本王还想试一试古人书里曾写过的酷刑,不知道在身上浇上蜂蜜,让蚂蚁一点一点的咬着,是什么滋味?”
周围的人都无不哆嗦的身子,从未想过越瀚阳会有如此手段,易捻儿哆嗦着嘴,吓出了一脸的汗,越瀚阳却毫不怜惜,“啧啧啧,这么美的美人,这么的倾国倾城,但是,可惜,你永远不明白自己的价值,真是辜负了你这倾国倾城的脸,明日,本王就让你的这张脸得到解脱,你说,我要是画上两刀,会怎么样呢?”
易捻儿失声喊道,“王爷,您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捻儿知错了,捻儿错了……”
越瀚阳笑道,“你错在哪了?”
易捻儿赶忙扭动着身姿,给越瀚阳扣头陪错,“捻儿不应该放火烧了房子,不应该破坏柳院的一草一木,不应该让那竹排散落水面……”
“够了,立马给本王送去军营!”越瀚阳怒道。
郦娘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话,看着易捻儿被拖出去的背影,心中一寒,即使她在朝中也结识了不少人,但是,谁会为了她而去得罪这位有钱有势的当朝最受宠的王爷?心中了然,要想救下易捻儿,必须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寻到夜蓝庭。要不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难保易捻儿。
“真是糊涂啊!”郦娘在心中叹道,同时也心疼自己的头牌姑娘,自己的摇钱树就这么没了。
越瀚阳看都没看跪在一旁的郦娘,袖子一甩,直接出了环采阁。
一夜之间,环采阁的名声就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当初的风光。郦娘看着残垣断壁,心中无限感慨。原先还想派人去寻夜蓝庭的,但是看看现在的环采阁,心中早已宁静如水,对于易捻儿,更是有恨。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主,可是对于越瀚阳,却只能无奈的一叹。
“唉,如今这观景,我们环采阁已经没有了昔日的辉煌,你们都散了吧!”郦娘叹息说道。
“我们不要。”一群姑娘哭哭啼啼的。
郦娘无奈,“可是环采阁现在早已今非昔比,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你们跟着我郦娘,没什么好处,还不如择良木而憩,不是更好?”
“可是我们离开了环采阁,就失去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环采阁虽然败了,但是郦娘你还在啊。头牌亦会再有的,我们只是目前落魄,又不是以后永远这般落魄,郦娘,求你了,不要赶我们走。”一群的莺莺燕燕哭的梨花带雨。
郦娘自己也被感动的哭了起来,“好好好,你们要留就留吧。但是这环采阁,我们得歇业一段时间,好好地整顿整顿,对于这次的是是非非,也只能自认倒霉,要说起因,也是我们环采阁自己惹出的,怪不了别人。再则说了,我郦娘的环采阁,以前也是这般小,之后不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现在只是一切重头再来罢了。”
大家都乖巧的点头,算是同意了丽娘的说法。柳院被毁,越瀚阳从此再也没有踏进环采阁一步,对于这个地方,更是痛恨不已。
至于易捻儿,军营那地,就是普通女子,只要是长官赐下的,都不见得能有一个人样,因为能被赏赐下来的美女,基本上都是犯事的,头儿是不会去管这些女子的死活的,更何况是一个千金难求的名妓。
要不是越瀚阳有令,要一个活的易捻儿回去受刑,这易捻儿早就命归西天了。
有些消息灵通的士兵在背后偷偷议论道,“要是这娘们真要回去受那等酷刑,说真的,还不如被我们几个哥们直接玩死,这样她痛苦,我们也痛苦啊!”
另一个附和道,“你说的没错,就说要给她留一口气,真心难,我们这么多哥们,不说我了,就说说你们吧,都多久没有碰过娘们儿了。头儿也真是的,就给我们一个娘们,还要活的回去,这不是摆明着整我们吗?”
旁边的一个比较谨慎,道“你们都少说几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