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协作下,大黑狗被绑了个紧实,在地上挣扎几下后,就哀嚎着认命了。魏雷用膝盖死死的按住黑狗,在右前腿上划开一道口子。黑狗嗷呜一声,疼得浑身一颤,但是自己的这点血,终究还是要流出去供人类使用。
很快,白色瓷碗里盛了大半碗的黑狗血,神棍阿宏挽起袖子,将泡在柳条水里的糯米捞出来去蘸黑狗血。众目睽睽之下,他用鲜红的糯米揉搓雷生的胸口,渐渐地,雷生开始颤抖,像是十分痛苦。
“来几个人,把雷生死死按住。”神棍阿宏平淡的说道。
魏家的几个年轻小伙子立刻跳上床,按住了颤抖的雷生。神棍阿宏不断地捞出糯米,蘸着黑狗血揉搓雷生的胸口。三次之后,雷生猛地睁开眼睛,痛苦的大喊大叫,想要挣脱却不能,模样狰狞极了。床上的几个小伙子吓呆了,纷纷看向神棍阿宏,只听道:“按住喽,这是为他好!”
“是!”“放心吧!”“好嘞!”
小伙子们咬牙坚持着。
黑狗血和糯米都要用尽的时候,雷生停止了挣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再一次昏迷过去。魏雷带着媳妇,伤心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神棍阿宏解释道:“用的都是驱邪的东西,为的是把雷生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别心疼,咱这是为他好。”
神棍阿宏摊开红布,举着镊子来到雷生的身前,轻轻地夹住胸口上的一根毛。这根毛如同穿过一块麻布似的,轻而易举的就被拔出来,没有一滴血。大家看得呆了,只等着神棍阿宏把雷生胸口上坚硬如铁丝的毛一根根拔下,整齐的码放在红布上,用红布紧紧地包裹好,才问道:“我儿这算是没事了?”
神棍阿宏点点头,道:“鬼气污浊,被活人吸进体内,就要生长各种颜色的毛。有黑毛、白毛、黄毛、绿毛,每一种颜色的毛,都对应着不同的处理方法。雷生的运气还算不错,黑毛是最容易处理的一种。”
大家开心的笑起来,神棍阿宏说道:“把糯米过滤出来,只留下柳条水,我待会儿要用。”
神棍阿宏来到黑狗身边,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大黑狗,因为经历了一次刀割流血的惨状,已经对屋内的人产生了最强烈的恐惧,这会儿看见有人过来,吓得不停地挣扎,却只能滚来滚去,根本躲不开。
神棍阿宏蹲在地上,摸了摸黑狗的脑袋,道:“还得再要你一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