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蹄子什么时候不晕现在晕,就想让老娘来伺候她。”/p
“还以为自己现在是个小姐命,也不看看能跟我们家兰儿比。”/p
“哼,这个贱皮子……”/p
林佳妤头疼欲裂,身体没力气。/p
从屋外传来女人不堪入耳的咒骂声,声音很大,就好像是故意让屋里的人听到一样。/p
这令林佳妤心情更加烦躁,烦躁到她想揍人。/p
可是,/p
这辣鸡身体不允许。/p
吃力的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已经洗得发黄的破旧蚊帐。/p
林佳妤冷静的眨了眨眼睛,转动着一颗脑袋,侧目而视,土培堆积的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p
狭窄到一眼便看尽整个房间,空荡荡得就连贼都懒得光顾的地方。/p
一个字,穷。/p
两个字,吃土。/p
额头上的疼痛牵拉着敏感的神经,林佳妤用手轻轻碰了碰。/p
湿漉漉的,沾在指甲处。/p
妈呀!/p
出血了,药丸药丸!!/p
系统:“……”它静静看着宿主的精彩表演。/p
“佩奇,你就不能给我选个好点的身体。”/p
马的,每次她过来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边缘。/p
就不能让本宝宝好好跟媳妇谈谈恋爱,撒撒狗粮吗?/p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也不敢说。/p
也不知道是不是额头上的伤口失血过多,导致林佳妤不仅身子软,还口渴。/p
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旧不堪的床,还有旁边牵着一根绳子,上面吊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p
屋里没有水,她想喝水,只能自己出去。/p
本宝宝怎么这么命苦。/p
抱抱我这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p
林佳妤的房间门正对着厨房,大门一打开,便看到土坑做的锅灶,刚刚点燃的枯草,将狭窄的屋子弄得烟熏火燎。/p
骂骂咧咧的女人将锅铲敲得砰砰作响,尖酸刻薄的的脸上满是怒气冲冲。/p
浓烟让女人咳嗽了几声,她用锅铲在面前来回甩动,等睁开眼睛,看清林佳妤后,眉毛瞬间立了起来。/p
直接将手里的锅铲一扔,虎着脸指着林佳妤的鼻子开骂,“好你个死丫头,不就是脑袋轻轻撞了一下,竟然敢装晕,我看你就是想偷懒。”/p
“还楞着干嘛?过来做饭,再敢偷懒小心我让宝儿将你撵出去。”/p
林佳妤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越过她走到水缸旁,拿起瓢子勺了一瓢水。/p
林佳妤这么无视她,女人哪里受到了这般气,气得她直接捡起地上的扫帚朝林佳妤甩过去,嘴里咒骂着:“贱蹄子偷懒还想喝水,看我不打死你。”/p
林佳妤那暴脾气,哪里忍得住。/p
不仅动嘴,还动手,真当本宝宝的纸糊的。/p
不能忍!/p
林佳妤躲过扫帚,叉着腰开始怼人:“你骂人还动手,你还有理了,我是不是昏过去了你心里就没点逼数吗?还有我额头上的伤口,我还没跟你们算账。”/p
就算没有接受剧情,看这情况原主额头上的伤绝逼跟他们有关。/p
女人目光闪躲了一下,心虚后,她猛的一拍灶台,指着时笙,面色狰狞,“好啊,你这个贱胚子吃我的住我的,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蹄子。”/p
女人在上面转一圈,估计是在找东西,最终捡起地上的扫帚,指着时笙,“小贱蹄子,你别跑,看老娘不打死你。”/p
林佳妤:“……”她和智障扯什么鬼?/p
可能是刚才脑子缺血,又刚进了水,用起来有点智障!/p
得缓缓!/p
女人一边骂一边挥着扫帚朝着林佳妤打下来。/p
肥胖笨拙的身体打人的动作却十分熟稔。/p
林佳妤微微侧身,避开扫帚,抬脚踹向女人小腿,趁着她踉跄的时候,麻溜的踢开她手中的扫帚。/p
女人小腿麻木,发福的身子稳不住身形,跌倒在地上。/p
林佳妤眯着眸子俯视着女人,瘦小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你再动手试试。”/p
幽幽的目光看得女人心里发怵。/p
直到林佳妤离开,女人才堪堪回过神来。/p
这贱蹄子,/p
怎么感觉……有些恐怖!/p
女人感觉落了面子,但是让她一个人面对林佳妤,她有些怂,只能阴沉的面色跑出去找救兵。/p
林佳妤回到房间,开始接收剧情。/p
这个时代背景九零后,很贫乏却有许多创业机会的时代。/p
原主叫文悦,是个孤儿。/p
而刚刚打她的那个女人则是收养原主的养母叫李秋菊。/p
这个家的成员除了李秋菊,还有李秋菊的一儿一女。/p
儿子叫董宝儿,比原主大五岁,女儿叫董兰,比原主大一岁。/p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好吃懒做。/p
至于养父,就在前几年就嗝屁了。/p
生在这个家庭,原主这小可怜的处境很不好,不仅不受养母待见,还被哥哥姐姐的欺负。/p
原主不仅性子软,还很自卑,被这家人可尽的欺负。/p
原主活着就跟一头老黄牛似的,洗衣做饭干农活,全部都是原主一个人在做。/p
伺候他们一家老小。/p
但是,/p
原主的身世突然被解开。/p
亲生父母找上门来,认出来原主。/p
亲生父母家是个有钱人,最主要的亲生父亲竟然是个军人,头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