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怎么睡呀!”荀渊拉起被角钻了进去,“我衬衣都穿了两天,而且我身上还穿着其它衣服。”
一条底裤也叫其它衣服?
虽然牧翎絮二十七岁的阅历早就看惯了这些,曾经胥言在时装秀场换装时也是脱到只剩底裤,但是他脱成这样,却让自己羞得满脸通红。
“你多少还是穿一点吧,”牧翎絮不去看他,“床太窄了被子又小,你这样会感冒的。”
荀渊侧躺在床铺上,酒醉让他意识开始恍惚,“牧翎絮,我有没有告诉你,你……好漂亮,眼睛、鼻子还有嘴巴,美的刚刚好。”
“现在在谈你睡觉习惯的问题,跟我的长相有什么关系?”牧翎絮回身靠在墙边,抱着胸认真地与他交流。
“我还有个更坏的习惯,”荀渊爬起来向她靠过去。
“你喝醉了?”牧翎絮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跟一个喝醉的男人谈什么睡觉习惯,他能听得懂才怪。
“我没有醉,是我的心醉了!”荀渊*着上身双臂撑着墙面,把她圈在怀中。
牧翎絮心慌得很,不得不承认酒醉后的荀渊眼神更迷人,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更浓郁,近看他的脸有让人心动的俊朗,她想推开但是又想抱住,内心十分矛盾。
四目相对浓情蜜意,彼此的呼吸互换,彼此的香气四溢,荀渊闻着她身上如花蜜的味道开始情乱意迷,他欺身上前把唇向她一点一点的靠近,当触及到那份柔软时,轻轻试探。
他的唇在吻与不吻之间徘徊,这让牧翎絮期待的心越收越紧,她微微仰起头想与他贴近,但被他有意地躲开,正当她负气地离开他却又捉住她的唇舌。口中蜜液顺着他伸出的灵舌充盈了她整个感观,慢慢地她放在胸前的手垂了下来,任由他的身体与自己贴紧。
荀渊勾起她的细腰,轻轻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唇间的吻加深了力道,时而含住她的娇唇吮吸时而勾引她的小舌轻舞,在她鼻息间发出愉悦之声时,他解下她的睡衣钮扣,轻轻一按胸衣滑落,展开衣襟胸前的高耸在灯光下饱满而晶莹,荀渊的眼中发出惊叹——她是如此完美!双手轻轻抚上那份弹力实足的触感,他的大脑一阵轰鸣。
他想要她!
牧翎絮抬起头看着他用征询的眼神望着自己,内心更加矛盾,他是她曾经的恋人,现在也没有停止爱她,那么自己呢,爱他吗?愿意重新开始吗?有信心和他走下去吗?所有的疑问换成一个答案——她想尝试。想尝试一下彼此相爱的感觉,想尝试一下肆无忌惮的爱情,痛的苦的甜的都想尝试,最主要的是想和他一起。她想爱他,念头在一瞬间疯狂起来,像要烧点自己的灵魂,她闭上眼轻启朱唇:
“好好爱我吧,荀渊!”
像一种鼓励或是一种召唤,荀渊的喉间传来一声低吼,他拧暗床头台灯,让屋内的气氛更朦胧更暧昧,修长的手指从耳后、颈间、索骨直至腰间,褪去最后缕衣衫的*展发着诱人的光泽。
牧翎絮不懂自己身体这种奇怪的感觉,像要释放但又找不到出口,她弓起身子闭上眼听从荀渊的指引。
“你准备接纳我吗?”荀渊的低语在耳边传来,牧翎絮潮红的脸满是期待,她应允地吻了吻他的下巴。
细腰之下的翘臀紧实浑圆,架起她的双腿时手心传来异样的感觉,此时意乱情迷的荀渊无心顾及,他太想要她了,这种想法涨得他的爱痛苦不堪,用手抚摸她的林阴之处,温暖潮湿美妙无比,原来她真的准备好了,十年的等待化成一刻的缠绵,他的爱终于有了结果。
荀渊小心翼翼又无比坚定地将自己的爱顺着湿滑直达她的顶尖,牧翎絮被这强大的充溢感吓的差点失声,她倦起身紧紧抓住荀渊的双臂,小嘴微张身体紧绷起来,荀渊见她这样没有动作而是温柔地俯下身再次亲吻她的红唇,两人就这样身心合一浓情相对。
“别害怕,我会好好爱的!”荀渊撩拨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勾画,想让她放松。
牧翎絮以为进入会十分疼痛,但没想到除了充溢、紧绷没有其它感觉,如果……如果他……牧翎絮被自己的想法羞得满脸通红,她想让他律动但又怕自己欢愉的样子让他取笑,新奇又矛盾,身体又无比燥热。
荀渊捕捉到她眼中的想与怕,这个样子跟十年前太像了,十年后,她的身体还是自己的。
这个发现让荀渊情绪急涨,他坚实强硬的爱想急切地征服她,撑起一点身,他开始缓慢的运动。
“啊~”牧翎絮紧紧咬的下唇,害怕自己羞涩的声音传出,她这种强压的低哼比高亢的叫声更令荀渊兴奋,他喘着气开始加快。
天呀!天呀!牧翎絮抓紧床单,感受他每一次坚实的冲击带来的快乐,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好想绽放、好想飞舞!
爱人的欢愉就像充电池给了荀渊无限的能量,他的马达不停地抽送,缠绵但又索取无度,一遍一遍地传达只到筋疲力尽。
窗外的雪无声无息地下着,荀渊从背后抱着牧翎絮,亲吻了一下她被汗水粘湿的头发。
“我……好像不是处子之身。”牧翎絮的眼中有太多疑问,记忆中的自己是第一次与男人相拥,为什么没有落红。
荀渊在身后轻笑一下,将她抱的更紧。
当然不是处子之身,她的chū_yè早就给了自己,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就像现在一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了他。当初她爱的青涩,十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