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家不差那点钱。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笔墨纸砚的钱,咱们家还是出得起的。明白了吗?不只是你,就算是岁和和锦和以后想学什么乐器,我也给他们买。你也一样。”
孟晚棠想到狗剩最近沉迷吹唢呐,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你还是盯着他点,别让他大早上起来吹那玩意。”
吓不吓人先不说,吵人是真的吵。
孟晚棠可不想每天早上被人站在大门口骂。
她以后想做生意,那必须得和气生财。
“你把他给我盯住了。他要是想吹,你带他去个没人的地方,别在咱们家院子里吹。”孟晚棠把钱还是分开放,只不过手绢里的钱拿出来十张放进信封里。
狗蛋眼底放松,人也不再那么紧绷。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罕见的弧度。
“我会看着他的。”
“走吧,我们出去。”孟晚棠刚出去,就看到有人在门口喊。
她顺势就出去了。
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褂子的妇女,那女同志上下打量孟晚棠一眼,嗓门敞亮地问:“你就是新买这房子的人啊?”
孟晚棠微笑:“是我。嫂子,你这是有啥事儿吗?”
那嫂子说:“你们家也真是胆子大,还把孩子都整过来了。”
“买房子不就是让人住的吗?我不让我孩子住过来,难道让别人住?”孟晚棠说着,猛然想起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