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走吧,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心中只有我的丈夫凌越风。”殷桃坚守着对凌越风执着的感情。
好个纯情的女子,凌越风心中暗暗赞赏,自己的眼光没有错,殷桃值得自己拥有。
不过,现在刻不容缓,必须要救活殷桃他爹。于是道:“殷桃,伯父的病可以治好,跟我来!”凌越风说完,就拉住了殷桃的手,往回走。
也不知怎的,殷桃没有当众挣脱凌越风的手,心里有些乱乱的。咦,为什么与凌越风牵自己的手一样温暖啊!当初和凌越风拜堂成亲,凌越风牵自己的手,就是这种感觉。
凌越风要当众给已经无治的殷大全治病,无疑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说什么的都有。
“喝!这毛头小子,人民医院都无治的病,他可能治好吗?”一个中年大叔拨浪鼓似地摇摇头。
“就是,没看到那个诊断书上的结论,做手术也只有万分之一的成功率。”另子衣衫的大婶说。
……
几乎没有一个人看好凌越风的,殷桃其实也怀疑。但是没有办法,反正爸爸没救治希望了,就让林风死马当活马医吧!
殷桃正七想八想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凌越风的声音:“桃子,我需要你帮一个忙,那就是将人参、当归、川芎、桃仁、穿山甲,把它们煮成中药,煮好后,立即端过来。”
“好的!这些药我们家正好有。”殷桃点点头,匆忙地朝着家里奔去。
这个时候,人群的质疑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酗子是不是脑子浸水了,脑瘤能用中药治好吗?”桃源村村西头的谭老汉也是一个老村医,第一个提出了质疑。
很快,许多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嘲讽声如chao水般朝凌越风涌来。但凌越风镇定自若,一脸坦然,仿佛胸中有几分胜算似的。
“哪位婶子,现在带了缝衣针了没?”凌越风在仔细辨明了殷大全身上的经脉穴位之后,对着人群问。
“我这里有!”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就像一泓清泉,听在凌越风的耳里极其舒爽。不仅如此,凌越风感觉到有脚步走动的声音,一阵香风徐来。凌越风闻到了,就像有一种醉酒的感觉。
凌越风抬起头,发现是个体态优美,皮肤白嫩,眉眼含笑,前凸后翘的美艳少妇摇着一把扇子走过来了。她一出场,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特别是村里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地朝着美少妇穿着有些暴露的胸部多停留了一眼。
那美艳少妇是桃源村豆腐坊的豆腐西施董美艳,是毛二牛的老婆。只可惜,毛二牛在一年前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自此,比凌越风大三岁的董美艳就成了一个极品醒妇。
董美艳从扇子上取下缝衣针,递给凌越风的时候,两个人的手无意中触摸了一下。一种滑腻腻的感觉传来,凌越风感到舒爽无比。
凌越风没有多想,毕竟现在救人要紧。
只见凌越风在众人的质疑声中,开始扎针。仅仅十分钟,凌越风就把殷大全封闭的经络和穴位打通。扎针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情,加之是凌越风第一次利用缝衣针当做银针,给病人针灸,自然手脚有些颤抖,额上也流满了汗珠。
“林风,擦擦汗吧!”突然,凌越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殷桃端着刚刚熬好的中药过来了。
凌越风正在专注地施针,头也不抬,道:“等我扎完最后一针吧!”
他脸上的汗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今天的天气有些热,殷桃拿出带来的毛巾,为凌越风擦汗。
这让凌越风有些意外,殷桃擦自己额头和脸,很轻柔,跟按摩一样舒服。
扎完针后,凌越风稍稍放松之时,无意中顺着殷桃的衣领口,看到了那雪白*粉嫩的鼓胀之物。乖乖,由于桃源村的女人们没有戴罩罩的习惯,只穿着红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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