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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卉现在对付顾七,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就似乎有点儿惶恐地对她说说:“妹妹低点儿声,别吵到了夫人们。”又站起身来,朝夫人们致上了一个歉意的笑,显得特别有姐姐的风范。顾七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刚要开口辩解几句,就听顾成卉笑着说:“我的女红大家都是知道的,说惨不忍睹都是夸我了。我又怎么好意思随身带着污别人的眼呢。”自己的声音可并不比顾七低多少,其余几人听了,轻轻笑了几声。
听她说得好笑,许夫人不由就更好奇了,忙道:“哪里就会又这么差了,可别自谦太过了。你不妨拿来我看看,我说不定还能指导你几句。”一面又转头朝孙氏笑道:“孙夫人,你说……”话还没出口,就被孙氏的脸色弄得一怔,话没说完就顿住了。
孙氏刚才的神情一闪而逝,又挂上了温柔和气的笑,对着顾成卉遥遥而道:“既然许夫人想看,不妨就让她派人去取了来罢。”
顾七听了,忽然站起身,走进了主亭,冲母亲和两位夫人露出两个小酒窝来,悄声说道:“娘,您如何就忘了,我们几个姐妹都为夫人们准备了一些绣件做心意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丫鬟们都回去取吧。”虽是悄声,旁边两位夫人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论如何,还是进行得很顺利的……孙氏就点点头,等顾七回去了,又对曹许二人道:“七丫头听说你们是与我交好的,便说什么也要拉着姐妹们做上一些活计送给你们。我不忍弗了她一片心意,倒要让你们见笑了。”
曹夫人忙说:“怎么会呢!这七丫头当真是又孝顺又知礼,立春你把她教得是真好。可惜我没有年纪合适的儿子,不然我一定要把她定下来的。”许夫人在一旁也跟着夸了两句。这两位夫人其实都没有岁数合适的儿子,但是因为曹夫人性格直耿,又常常给京中官宦人家做保人,因此她对一个姑娘家的评价,对旁人来说是很有说服力的。而许夫人就更不必说了,家中通了宫里,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得了这二位一句好话也就罢了,若是被说上一句坏话,可就再难翻身了。
顾成卉不明就里地看着顾七拉过自己的丫鬟鱼雁低声轻语了几句,紧接着余下两个庶出姐妹便都打发了丫鬟跟着出去了。顾成卉因为还要拿女红来给许夫人看,也就不及细问,皱着眉毛就对忍冬道:“这里离不开你,我又放了半夏和橘白半天假……这要派谁来送才好。”
顾七撇了撇嘴,插话道:“姐姐又不是只有三个丫鬟,不是还有个叫……叫细什么的。派她来嘛。”
顾成卉就叹了口气,对她点点头,转向忍冬说:“那也就只好叫细辛来了。总不能叫小丫头进屋去翻箱倒柜……”话没说完又叹了口气。忍冬便走出暖亭,叫了一个小丫头去寿安堂西院给细辛传话。
过不多时,另外几个姑娘的丫鬟就都回来了,手里都拿了两件女红活计。顾成卉看得又是一愣,可还不等她有机会说话,顾七就又站起来,笑着朝顾四顾六说道:“现在咱们的礼也拿来了,不如就一道过去吧。”说罢施施然就走了。顾成卉一惊,忙拉住顾成宛的一只袖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的是什么礼?”
顾成宛眼睛也睁大了:“早两天太太就让我们准备了一些绣活,好送给二位夫人的。难道五姐姐没有准备?”
走在前面的顾七,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声,脸上就笑得更甜了。
姐妹几人站在主亭里,将女红绣活一件件呈了上去:顾七做了香囊,顾成燕做了荷包,顾成宛做了扇坠儿。虽不说精美绝伦,但也都趣致讨喜,两位夫人自是十分高兴。许夫人收了几件东西,笑着问场中唯一空着手的顾成卉:“怎么不见你的?莫不是因为自觉手艺太糟,而不好意思拿出来吗?”
顾成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低着头致歉:“我那丫鬟还没有到,大概是我平日躲懒不爱练习绣花,她今日找也找不到了……”
许夫人不由捂着嘴笑了:“你这丫头,说话还真是坦白有趣。”
曹夫人却淡淡地哼了一声,带几分严厉地说:“明知道不好,就更要多练。等将来你出了门子,连双鞋子也不会做,难道打算拿嘴皮子侍奉翁姑不成?”
顾成卉自然是赶紧边行礼边道受教了。而这话说得许夫人有几分不高兴了,这简直是在跟她唱对台戏似的——她就扫了曹夫人一眼,曹夫人却似无所觉。孙氏忙出声打圆场:“五丫头,曹夫人不见外才对你说了这样贴心窝子的话。还不快谢谢曹夫人。”
顾成卉心里别扭,还是躬身道谢了。气氛一时不由有些沉下来,正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披着披风、眉眼俏丽丫鬟,正是细辛。
忍冬一瞧,忙出声道:“太太、姑娘,我们去取绣件的丫鬟来了。”众人听了,抬头望去。只见细辛一路赶来,此刻冻得脸蛋也红了,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针线篮。孙氏一见,眼底就闪过一点笑意,一言不发地埋头喝茶。她卷着一股风雪进了亭子,刚给顾成卉弯腰见了礼,忍冬就不禁低声埋怨开了:“让你拿些活计,你倒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