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飞接完这个电话,心急火燎地找来长子商量。
他的长子名叫诸葛云峰,为人还算忠厚本分,他把家族的希望都寄托在长子身上。
诸葛云峰继承了父亲的体型,个子不高有点矮胖,他的脸型显得很敦厚,双目清澈不像他父亲那般狡诈。
至于次子那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诸葛飞心知肚明,有事从来不去找他。
当年他做的事情长子还小,都是他一手操办,现在想和长子商量,只能把当年的事情说明白。说这些往事他感觉脸有点发烧,但是火烧眉毛只能实话实说。
诸葛云峰听完老爹的叙述,心中埋怨老爹做事够绝的。他一直在强势的老爹庇护下成长,没经过大风大浪,属于谨小慎微之人,行事作风与父亲迥然不同,听到老爹吞吞吐吐的叙述,不免心惊肉跳。他强自镇定下来,面前毕竟是自己亲爹,还要想办法维护家族利益:“爸,我看破财免灾,事情如果真闹大了,毕竟对我们不利。”
诸葛飞咽口唾液不甘心地说:“云峰,二百万美金,现在企业效益不好,一年也就能盈利这些,银行屡次催要贷款,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们将彻底玩完,我看还是想办法做假应付过去。”
诸葛云峰满脸愁云地说:“爸,按你的说法如果真是那个杀手回来了,他看我们算计他,万一凶性大发,全家大小的性命不保。”
诸葛飞考虑再三,给钱实在肉疼;不给钱生怕对方杀人。最后咬牙跺脚决定下来:“儿子,干脆我们做两手准备,我到那里见机行事。把假钱送过去,再把现金准备好,万一骗不过去,我们再把真钱交出去。”
“爸,我看这样不妥,万一惹急了他,送钱的人小命玩完,我们不能冒险呀!还是破财免灾。”诸葛云峰着急地反驳。
“就这么定了。我去送假钱,死就死了烂命一条,我年纪也大了,给你们留下点钱,将来你弟弟还要你照管,他实在让人不放心……。”诸葛飞越说越感觉凄凉。终于做了决定。
“爸,还是我去送钱,这个家离不开你。”诸葛云峰看到老爹的样子实在不忍。既然老爹执意如此,鼓起勇气,干脆他去铤而走险!
诸葛飞看着儿子坚定的表情,关键时刻还是儿子贴心。虽然刚才做了决定,他心中依然是怕得要死,有儿子去做这件事,总算心中得到了安慰。
第二天一早,两人急忙筹集好钱,又准备了假钱,两个装钱的箱子一模一样。
诸葛飞千叮咛万嘱咐。看着儿子拿着假钱,开车走远了。
这天。龙天霸和皓琦准备好了东西,提前去了西郊凤凰亭约定地点,藏在不远的草丛中。
凤凰亭距离城市不远不近,只有一条窄窄的土路通过亭子外面,土路上崎岖不平,除非闲得蛋疼之人。才会白痴地把车开到凤凰亭附近。正是秋季,一望无际的荒野上没有人迹,远处公路上呼啸着过去几辆汽车,随风飘过来几丝灰尘。
湛蓝的天空上一朵乌云飘过来,晴朗的天空被乌云遮盖住,只有凤凰亭孤单地伫立在微风中,似乎在等待着凄风苦雨。这里,郁郁葱葱的绿草已经枯萎,到处都是微黄和近乎于褐色的叶片,微风吹来卷起枯叶四处乱飞,更增加了遍地萧索。
诸葛云峰在午时开车来到了西郊凤凰亭,悍马越野车距离很远他就放慢了速度,留心观察着周围的动向,放眼望去附近没有人,远处只有几只麻雀在大树上乱飞。
身边副驾驶椅子上放置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码放着面值一百美元成捆的假币,只有每捆的最上面几张是真货币,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不出真假。
他把车开上了小路,尽管地面凹凸不平,车辆毕竟能靠近凉亭。附近看不出有人影,他把汽车停在亭子边上,手里抓住装钱的箱子跳下车,缓慢往凉亭里走去。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更没有任何异样。诸葛云峰的脚终于登上了凉亭,他把手里的背包小心地放在凉亭的桌子上,正要闪身离开。
突然,他感觉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试图靠近,他发现一阵凉风袭来,抬头往上看大吃一惊,只见头上是一条双头毒蛇,正把舌信闪电般吞吐出来,血红色蛇口似乎要把他吞噬下去。
他吓得‘呀!’地惊叫一声,全身冒出冷汗,连滚带爬地直奔汽车而去,勉强奔到悍马车旁,正要开门上车,一双大手抓住了他抖动的胖手。
他心惊胆战地看去,一位蒙面大汉足足比他高出一头,铁塔似地站在他面前,就势大力一甩,他被甩回了凉亭地上。
他臀部着地疼的差点叫出声来,定睛一看刚才的双头蛇正瞪着金鱼眼看着他,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蛇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和刚才那人同样的装扮,只不过体型偏瘦,正在查看他拿来的箱子,此人没有刚才的壮汉结实,身高也比刚才那人矮一些,也是黑布蒙面。
只见他正拿起一沓钱看了看,扔给了正走上凉亭的大高个,高个子拿起钱左手把住,右手划过侧面,随着纸币的轻响,他清晰地用纯正的英语说了句:“假的!”
似炸雷在诸葛云峰头脑中炸响,他们如此之快就发现了假币,现在怎么办?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之徒,看来小命不保。
如果让他知道,欣然和龙天霸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昨天晚上去银行取回两沓钱,龙天霸和皓琦通过手感,练习了几个小时才能识别出真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