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邈鸣金点齐两千兵马,率张勋陈到秦淮等人出城拒敌,陆勉已经被李邈派人运回来了,江亭留下的那些“御医”们的医术自然比一般的大夫高明,李邈已经知道了陆勉身体遭受连番伤害,需要好好休养。/p
而鲍隆听说江亭要出城拒敌,也坐不住了,非要跟出去看看,李邈奈何不得,给了他一匹马,让他也出城见见,但鲍隆没有铠甲,看起来憨傻不已。/p
当然,李邈也存了要让鲍隆看看自己怎么把一万兵马打退的心思,有这么剽悍的战力,不秀秀怎么行啊?!/p
众兵马一出城,就看到了远方黑压压的一片,正是刘偕率军来到。/p
本来以刘偕的意思是不想率领这么多兵马来的,但是刘勋要快,李邈必须要被押送到庐江,所以才做主让刘偕带了一万兵马。/p
当刘偕看到李邈率领二千兵马拒城迎敌的时候,嘴差点笑歪了,在斥候的打探之下,他早就知道了陈兰雷簿因为曹军攻打天柱山而退兵了,但是却不知道陈兰雷簿还未退兵的时候便是被李邈以这种方式所阻。/p
“懂不懂兵法?”/p
旁边有人嗤笑道。/p
刘偕也冷笑不止,心道两千兵马竟然敢据城迎敌,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而且,即便是药出城迎敌,昨夜你们加紧防御工事又是什么鬼?/p
他不知道,要是江亭城再大一点,护城河多挖两条,然后城墙厚一点,高一点,里面粮草多一点,而且李邈没有诺基亚的武艺复制粘贴大功能的话,李邈宁愿困守十年,也不愿出城作战。/p
“对面将领听着,我李邈给你庐江送上金帛,是为了让你们助我攻打陈兰雷簿,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不知道你们兵进江亭,又是为了什么事情?”/p
李邈怒目一等,喝问道。/p
刘偕旁边太史慈知道原因,但是不知道刘勋竟然还收了李邈的金帛,要是这样,刘勋的确有点不讲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p
刘偕哈哈一笑,没在乎李邈话语中的枪药味,道。/p
“先前,后将军对我主公甚好,得知现在将军之子受难,吾主派我来接你前往庐江,不知道你意下何如?”刘偕下意识的略过对面皇帝的身份,虽说李术要将帝位给李绍,可是无论是诏书还是玉玺,都没传过去。/p
但不管如何,庐江既然要将李邈带去,无论囚禁还是其他意思,对面的伪帝身份总是一个大麻烦。/p
“呵呵。”李邈冷笑道,“你们这样子就是请?”/p
“当然,若是你不配合我们的话,我们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将将军请过去了。”刘偕脸不红心不跳,“吾主知恩图报,定当好好对待将军,此事将军还请放心。”/p
太史慈的脸色又变了变,知恩图报这个词实在是用的太令人无语了。/p
“狗贼!知恩图报,庐江刘勋打劫自立,还妄图说知恩图报?|”李邈喝骂道。/p
“张勋,你出阵,务必打败敌将!杀一杀他们的威风。”李邈看向张勋,道。/p
“是,陛下,勋定当不负众望。”张勋抱拳行礼,瓮声道。闻言点头,喜不自胜,手执斩马刀驾马而出,来到阵中喝道。/p
“吾乃张勋是也,何人敢与我一战?”/p
看到有敌将策马而出,太史慈有些忍不住了,他可是战斗狂人,自从到了庐江,太史慈整天都是过得安心日子,手痒了,又想立功,立即请战。/p
刘偕身旁大将也就太史慈刘偕自己能看得上眼,听到太史慈请战,点头道:“子义啊,敌将曾是李术手下大将,也是不可多得的一员将才,切记不要伤他性命。”/p
刘偕自然明白,只要把李邈弄到庐江,李邈手底下这一杆将领谋士,就都是庐江的菜了,杀了一个庐江就少了一个。/p
而且就冲这一句话,就知道刘偕究竟有多麽相信太史慈的武艺了。/p
“啊?”太史慈听到要留一命,心先沉了一半,但是还是点头,喜悦中心中暗道,终于能练练手了,一杆长枪舞动,策马进入阵中,喝到。/p
“吾乃东莱太史慈是也,敌将快快下马受缚,我还能饶你一命。”/p
李邈脑袋一蒙,问道旁边的秦淮。/p
“刚才那人说是叫什么名字?”/p
秦淮道:“陛下,敌将是东莱太史慈,怎么,陛下听过?”/p
听过,他娘的岂止听过,李邈快哭了,这太史慈不是江东孙策的菜吗,怎么会到了庐江刘勋帐下了?/p
我滴个乖乖,太史慈的威名,李邈自然听过,先是到了北海,北海报恩,将黄巾将领管亥给宰了,一个人解了北海之围,之后又与江东小霸王酣战,打了个天昏地暗,最后与孙策那小子惺惺相惜,就投奔了孙策。/p
太史慈这个人不论是忠义还是武艺,都甩掉其他将领八条街。/p
而且这太史慈的武艺,在三国中怎么也是上上等,张勋怎么可能打得过?/p
李邈纳闷了,难道自己穿越了,结果还因为小蝴蝶扇了扇翅膀,结果太史慈还变性了?到了刘勋这怂货手下了?/p
李邈想着,顿觉不妙,张勋还在上面开打呢。/p
“坏了。”李邈心里一惊,心中一沉,抬头时看到张勋已经与太史慈战在了一起,但是无论是神力还是武艺程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勋这才二十余合,就已经有些招式错乱了。/p
“秦淮,你怎么看?”李邈问道秦淮,“说实话。”/p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