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在两人聊了两句之后走进去,见着桌子旁坐着两个男人,直愣愣望着萧竹,那眼神仿若要将他看穿。/p
“妈!”萧竹放下手上的鸡腿,站起身,“您怎么来了?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p
这间屋子,姚璟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站起身,非常优雅地放下手中的鸡腿,接着缓慢地拨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轻声喊:“萧伯母,蒋伯母,我就不打扰你们了。”/p
姚璟走出病房,顺手将门关上,正巧看到匆匆而来的吴梓潼,以及她身后两个护士。/p
两人对视一眼,擦肩而过,姚璟忽然回头,轻轻喊:“吴小姐,等一下。”/p
“怎么了?”/p
“蒋伯母与萧伯母来了,最好不要打扰他们!”/p
见家长?!还是在病房见家长?!那可不行,萧竹可是一个双性恋,绝对的不行!吴梓潼不停在心中写下感叹号,脸上挽起微笑说:“谢谢,不过有急事,没办法!”/p
姚璟还想说着什么,这个温柔的女孩儿已经快步走到病房前且打开了门。/p
屋子里的光线起了变化,屋子里的四人纷纷回头,两个小的见着她脸上有了期待,两个长辈看着她疑惑不解。/p
“萧伯母,蒋伯母,小情有点事,我让护士来一下,能请你们回避么?”吴梓潼柔声说道,嘴角两个柔和美丽的酒窝荡漾着催促,“对了,萧公子,麻烦你出去一下。”/p
蒋爱情十分想去挠自己的患处,痒入骨髓,难以忍受!/p
蒋母同萧母对视一眼走到左边的房间,吴梓潼先是将病房的大门反锁,又将所有的窗帘拉上且固定住,接着才对护士说:“开始吧,麻烦了!”/p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被女性剥落,这是第一次除了母亲小潼以及家里保姆阿姨之外,第一次有别的女人脱她的裤子,而且她正处于经血时期。/p
蒋爱情都不忍心去看,却又忍不住,虽说女性身体结构差不多,但也有区别,因此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p
别人脱她裤子,触感敏觉度直线上升,闭着眼咬着嘴唇,她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这人怕痒,尤其是大腿脚板心以及胳肢窝。/p
大部分人自己挠自己没什么反应,但是她挠自己有点儿反应,因此她笑的夸张,身体抖得欢快,也由此导致伤处产生剧烈疼痛,一时之间她的表情无法形容。/p
“姐妹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吴梓潼捂着脸看不下去。/p
左边房间里的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同坐在沙发上,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蒋爱情那夸张的大笑,两人看了眼彼此,大大双眼写着疑惑。/p
“笑这么夸张,你女儿身体应该很痛的吧?”作为萧氏药业的夫人,萧母还是懂一些基本医药知识的。/p
“她这也不知道怎么摔的,这么严重。”蒋母站起身,轻轻打开门往外看,“这个样子?她们为什么要剥我女儿的裤子?不会是摔倒屁股了吧?”/p
萧母一时起了兴趣,她将头叠在蒋母头上,说:“好像是那啥来了,有点儿惨。”/p
“算算时间好像是这个时候来着,好像换好了,把门关上!”/p
蒋爱情露出满意的笑容,一件大事就此被解决,心中那股瘙痒感去了不少,窗外叽叽喳喳多重唱的鸟儿的声音似乎好听了许多,唯一难受的就是自己让叫的炸鸡没吃几口,母亲却来了!/p
自小到大,蒋爱情虽然很少被母亲教训,但是母亲一说起话来,絮絮叨叨无法停下。/p
“应该换好了吧,我们出去聊聊!”/p
“等一下!”蒋母拉住萧母的手,“我先出去说说,免得小情下次住院瞎吃东西!”/p
这是蒋家的事,萧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重新做回沙发。/p
蒋母在门前等了一阵,吴梓潼终于记起来,喊着:“萧伯母,蒋伯母可以出来了!”/p
蒋母总算松了口气,打开房门,心中告诉自己少说点儿,少说点儿,但见着桌子上两个熟悉的肯德基全家桶以及躺在床上近似于木乃伊的蒋爱情她便生气。/p
吴梓潼见着蒋母气势汹汹,冲蒋爱情比了一个再见的手势离开病房。/p
蒋爱情笑的很憨,撒娇的语气轻喊:“妈,您怎么来了啊?!快坐快坐!”/p
蒋爱情记不得上次见到母亲时是多久之前,不过每次见到母亲都没什么好事,记忆中都是这样,因此她有些丧气。/p
“听说你摔的老惨了,我来看看,姜姨说你只是摔了一只手两条腿,这多出来的一个手怎么回事?”蒋母用眼神示意她的左手。/p
蒋爱情想把左手藏起来,实际上她真的这么做了,蒋母看着她这份意图,忙上前阻止,不多时,蒋爱情发出猪被杀的那种凄惨叫声。/p
蒋母被她这声音吓住了,大叫一声,凳子被她踢掉,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p
蒋爱情还在持续尖叫,吴梓潼与萧母同时夺门而出,见着蒋母倒在地上,忙上前把她扶起来,而床上的蒋爱情两眼一闭,脖子似乎没有力气,软软垂在一边。/p
“萧伯母,麻烦您照顾下蒋伯母,我去请医生!”吴梓潼心很慌,从小到大她从来没见过小情这样,她很害怕,心中触不到底。/p
“阿情?女儿?!”蒋母轻声呼唤自己的女儿,回应她的只有昏迷的蒋爱情。/p
萧母无法判断蒋爱情的状态,但她得把眼前这个即将陷入无限自责的女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