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从五岁之时,便就跟随着我,柏安的武功都是和我一起学的,他的武功并不比我差。”说着的时候,颜君珩便取出酒,倒了一杯。紧接着说道:“甚至他都未曾喝我们的酒呢。”/p
这新雕刻的墓碑上面没有一丝的尘土,在墓碑后面的土还都是湿润的。/p
“这件事情也怪我,若非是我非要去的话,柏安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阿照有些自责。/p
“若非不是你的话,今日有怎么会抓到莫云止呢?莫云止是我的杀父仇人,我遍寻多日,直到今日他才终于被我抓到。”紧接着颜君珩又在地上倒了一杯酒。/p
“所以杀害先皇的人竟然是莫云止,那莫云止的目的是什么呢?”阿照感觉怎么都想不明白。/p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为柏安报仇的。”莫云止洒下了最后的一杯酒。/p
“我们回去吧。”阿照可以感觉的出,现在的颜君珩就是一个模糊的状态,因为今夜颜君珩简直是喝了太多太多的酒了。/p
两个晃晃悠悠的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p
这一夜简直是太累啦,两个人回到府中的时候就已经沉沉的睡去了,这一夜安静的可怕,好像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柏安已经不存在了。/p
欢喜之后没有人注意到空寂,余下的只有长夜的深叹。/p
直到清早,阿照看了看时辰,便去唤颜君珩:“王爷,今日我们还要去宫里请安。”/p
“今日不必去请安了,睡吧。”颜君珩一把把阿照给拉到了怀里面,紧接着又开始睡。/p
“你说不去就不去,算了,我也困的很。”两个人说完便就接着睡去了。/p
阿照当然也不想去请安,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当然是不必请安了。/p
直到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午,阿照醒来的时候颜君珩竟然还在睡觉呢。/p
山间的竹屋之内,暗探正字对着寻露汇报:“就在昨夜之时,皇上便去了王府去参加了喜宴,我们的人也趁机打听道了主子所在的地方,现在正在把天牢之中的人陆陆续续换成我们的人,估计两日之内定然能够全部换完。”/p
“那北国来的皇子离开了吗?”寻露想着万不得已,一定是要寻求帮助的。/p
“还未曾离开,我们的人也寻找到了北国来的使者,想着请求他们的帮助,但是那使臣传话说,说……”/p
“说什么?”/p
“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这点小事若是都解决不了,如何堪当在宣齐国的大任,那来的殿下属下并不熟悉,他说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泄露主子的身份,否则北国和宣齐的关系定然也好不到哪里,要我们明白。”/p
寻露听完这暗探报给自己的话,心中很是生气,在宣齐国潜伏这么多年,竟然临危之际,见死不救。/p
真的很是为殿下感觉到惋惜,不过好在在京城中的这些暗探都是忠心耿耿,还大有可用。/p
如此想来,这种情况竟然连最亲的人都不能指望,更不能依靠。/p
人心在平常之时不易显露,在危难之时却是暴露无遗,困难就像是一面镜子,照清楚了人心。/p
看着还在昏迷的阿贯,寻露真的希望阿贯能够快点醒来,易先生这几日便是算出了何处有水,何处有果子,这才使得他们免于奔波寻找,这座山实在是太大了,想找到食物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p
“先生,可否算算,阿贯何时才能醒来。”寻露知道易先生是高人,所以便想让先生算算阿贯能够何时醒来。/p
“易某断事从不轻易算卦,不过易某敢保证明日阿贯便就能醒来。”/p
易先生说完便已经出了。/p
皇宫中,云紫烟拜在太后的宫外。/p
“让外面的那丫头进来吧。”太后抱着一只肥的不行的橘猫。/p
“参见太后。”云紫烟看着座位上面的女人,便就开始拜道。/p
“果然是好姑娘,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云紫烟抬起头来才发现面前女人的美艳,即使是现在身为太后,但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岁月留下的痕迹。/p
“今日哀家便把这珍珠赏赐给你,这珍珠还是当年哀家的嫁妆,不过哀家现在老了,哀家感觉这珠子和你更配,待到皇上册封你之时,你便把它镶嵌在你的发冠上面。”云紫烟双手接过,然后叩谢皇后。/p
“以后只要你事事都听哀家的,哀家自然也会事事随着你。”太后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却是包藏祸心,这皇后的人选,这后宫之主,一定要是太后的人才是。/p
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分离太后手中的权力。/p
“以后你就同哀家一同在这宫里面住,过几日,便就会大选嫔妃,你的后位,哀家给你作保,哀家是答应过南梁的皇帝的,定然不会食言。”太后把怀里面的肥猫放下,这肥猫一下子就跑了出去。/p
太后叹息道:“这养的越大,果然是跑得越快,这猫啊,真的是不认人。”/p
“那二王妃是紫烟的皇姐,不知紫烟是否以后有机会会多见见。”毕竟云紫烟初来乍到,现在云儆已经离开了宣齐国,在云紫烟的心中,也就只有二王府中的那个皇妃了。/p
“在宫中,没有血缘,更没有亲人,你以后是中宫皇后,事事要以皇上为主,这皇宫既然进来了,就已经出不去了,哀家也是在这宫中呆了一辈子。二王妃虽然是你的皇姐,但是哀家想,你和她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