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折衷罢了。”白炎帝悠闲的支起下巴,一只手无聊的绕过夕颜胸前的一缕墨法。
“我再考虑考虑?”夕颜双眼怒火瞪着某厮。
“给过你一晚上时间了。”
“我!!!!这里有人权吗?我啊嗯”人被放倒,嘴被封住,人权宣言被武力镇压,夕颜在失去呼吸之前,不无悲愤的我尽力啦,人家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呜呜...委屈的泪只能往肚子里咽啊。想她夕颜,叱咤天下十年,何时被人吃的死死的连反手的能力都没有。
这是一个吻来的太快太突然。从白炎帝的技巧和历史的时间性来看,毫无疑问他也是第一次接吻。。无论从姿势,深度和力度来评价,堪称缠绵悱恻。白炎帝霸道而不失温柔的的侵占夕颜嘴里的每一寸领地,纠缠住她的舌头不让她有半点退缩,仿佛要把她吸进自己的身体,深情而不顾一切。
年仅十五的夕颜从未感受过这种窒息般的疯狂,此刻他才恍若明白眼前这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炎帝,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一个有着完美身躯的火热的灵魂,他的渴望,他的爱情是如此直接,毫无保留,夕颜心里的一道枷锁就在此刻断裂了,他的吻已经彻底溶化了她。什么天泉水,剩什么三日之约,什么云歌她统统抛在了脑后。十年之后,他们终究还是遇上了这一世牵扯不清的孽缘啊。
翌日站在山崖边,夕颜才发现白炎帝没带面纱。暗自感叹着他绝世的容颜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天地黯然。她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不遮脸了?”白炎帝深深的凝视着她。“因为我有妻子了。
“呵呵....这话讲的太早了吧,我们还没洞房呢。”夕颜最快道,刚讲完,才发现自己犯了何等大错。看着白炎帝很不给面子的颤抖着双肩,越发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青山无语,放眼满目苍翠。
夕颜沉默的站在风中。任发丝飞舞,一如她纷乱的心绪,纯白的丝袍仿佛度身定做,服贴的勾勒出纤长婀娜的体态,衬的她飘然欲飞。
做他的妻子?从他的口中听来,仿佛一生一世的盟约,可以吗?可以留下吗?有爱人的地方就是家吗?她是带着目的而来的,今日便是最后的期限,她必须盗的天泉水然后离开,可是这个人若知道了真想。他会原谅自己吗?还会让她做他的妻子吗?如果从开始就用谎言编织起来,那么爱又能有多真呢?夕颜的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若她象来时一般突然消失,面前这个神一般的男子会是怎样的心碎神伤?她不敢想象,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身不由己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实。
腰间揽着的手微微一紧。她的下巴被挑起,白炎帝审视的捕捉她脸上的一丝无奈一丝愧疚,柔声问,“你不愿意吗?”夕颜立刻展颜一笑,“我愿意,大家不愿意啊!”说罢,抽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叫,“快带我四处转转。=这一定很美”白炎帝一个空中翻身抓住她,怀疑的逼问,“你来过?”夕颜挣扎着,胡乱嚷着,“是啊。不信你问她突然禁声,一吐舌头笑着说,”不信你问这儿的每一朵花,每一颗草,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我无所不在啊!”
如同谪仙般的男女牵手山林,追逐溪流,听空谷回声,百鸟争鸣。如果时间可以,让此刻永恒。男人眼里浓浓的笑意,恢复仙风道骨,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今生能遇到你真好,你可以答应我今生今世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离开我吗?”
夕颜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有些许的眩晕,这个男人比阳光还要耀眼。
白炎帝有片刻的踌躇,终于平静的开口,“父皇要见你。”
竟这么快吗?夕颜这是倒真有些怕了,于白炎帝她真的不想利用他的感情,但这又是唯一可业幕会。该怎么办,若是真的在四国面前举行婚礼,就算到时候她要悔婚也是不易啊!低垂的眉,布满了不安。
白炎帝以为夕颜是害羞紧张了,忙拦着她的香肩安慰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别怕,有我能,何人敢欺负你。”
“丑?!”夕颜怒从心头起,一下子将惶恐不安又抛到了九霄云外。玉指指着白炎帝的鼻子怒道“男人都长成你那样,女人都别活了!”
“长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白炎帝一脸委屈。
“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夕颜恶向胆边生。
“不要迁怒与我,正好给你个机会找我爹娘评理去。”白炎帝撑着额头闷笑。夕颜顿时噎住,底气不足。
白炎帝见她神色怔仲,又于心不忍低下头,看着她的脸颊,软语温存,“如果有一天,你爹娘要见我,我会比你更紧张的。”
夕颜扑哧一声笑出来,想象着娘亲目瞪口呆的脸,忍俊不禁,看到惊为天人的白炎帝,想必自家娘亲又要惊诧好些日子才能消化呢。
夕颜赶紧打岔,“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三堂会审,烦死了。”
白炎帝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抚的说,“好些女子呢,又不是你一个,怕什么。”
夕颜一下子跳起来,彻底蒙了,她半捂着脸,难以置信的问,“不会吧?又要选美?”白炎帝从怀里取出一卷明黄的丝帛,一脸玩味的递给她。 一定是所谓的圣旨了,夕颜疑惑的打开,还好在香港待过一段时间,繁体字认得七七八八,她大概扫了一遍,不禁苦笑,无非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之类,所以特别从参加太子妃选妃大会的女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