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两年之前,这一切就都已经在谋划之中了,但是一直迟迟没有行动。毕竟那人是自己的父亲,是贵妃的夫君。/p
一时间的心软,导致了二皇子的迅速崛起,二皇子的才华丝毫不输太子,甚至在一些事情的谋略上,比太子更得皇上的心。/p
太子手底下,已经有好多人都叛变追随了二皇子,除此之外,就是凤景淮还有一些小小的官员,是谁都不去追随的。/p
从年初的时候,皇上、太子和二皇子都在想着除掉凤景淮了。/p
只可惜,在南疆都没有除掉凤景淮,让凤景淮活着回来了不说,还得赏赐加爵!/p
如今是真的一天都不能再等下去了。/p
“只是,本宫觉得现在还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他们现在也算是四面楚歌了,纯贵妃心中想。/p
太子眸珠转动,脸上浮起一抹坏笑,“母妃,谁说没有合适的时机了?按照历年来的习惯,八月十五的时候,有我们的家宴,九月初的时候,有狩猎大会。这不都是上好的机会吗?”/p
“你糊涂呀?”纯贵妃呵斥一声,“历年来的狩猎大会都是你亲手操办的,倘若圣上在你操办的狩猎大会上出事情了,岂不是——”/p
“母妃,你先听儿臣说完。”太子摊开自己的手掌,将自己心中的算计说了出来,“如今反正父皇也不器重我,今年的狩猎大会,我就称病,让二弟去操办这个事情,到时候我们就雇一批杀手,暗杀掉父皇。”/p
“只要父皇死之后,我还是太子,这储君之位,定然是我的。”太子越说越激昂,语气甚是激动,有一种杀红了眼睛的冲动。/p
纯贵妃还是觉得暂时有些不妥当,暂且就没有说话,只是说,“你这几日禁足,就好好的呆着,外面这些人的动向,本宫会帮你盯着的。你也莫要操心。”/p
“七日之后,我们再做商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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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王府。/p
虞初近来比较悠闲。凤景淮身上的伤一天一天的好起来,虞初有的时候有些气恼,调侃凤景淮,“夫君莫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p
“瞎说!”凤景淮极力的反驳,才没有像她说的那样!他恨不得能和自己的小娘子长长久久,永远在一起呢!/p
虞初哼了哼,不理会凤景淮,自从她嫁进凤王府至今,凤景淮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不是中毒了就是在被人下毒的路上。/p
想来,以前都没有祈过愿,前些日子虔诚的去拜了拜那佛祖,只希望日后凤景淮不要再受伤了。/p
凤景淮是她的夫君,她清楚他的身上有多少条伤疤。/p
那些错乱的伤疤,有的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了,呈现深褐色,有的却是新伤,有粉嫩嫩的肉,也有刚刚结好的血痂。/p
“不过,前些日子相爷送来了庚帖,那穆宁大婚,你去不去?”虞初问着凤景淮。/p
凤景淮斜躺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看书的动作停顿在了那里,转头眯眼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才跟虞初说,“当然去啊,挑一份上好的贺礼给送过去!这穆宁穆公子在我的婚宴上可是闹的很大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