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林晚给国内的黄仪德打电话,“我必须进入这个案子!”/p

黄仪德语气严肃,“这不是说你要涉入就能涉入的。案子发生地在国外,死者在国外,现在只有嫌犯,一个是二代移民,只有一个是华人。外交部根本没有司法权。”/p

“我不管,我必须进入这个案子的调查过程。”/p

“那只能找律师。从辩护律师入手。”/p

车林晚不说话了。/p

“夏名至的父母赶到了那里吧。”/p

“只有他母亲。”/p

“他父亲呢?他老爸还是司法部局长呢。”/p

“不知道……”/p

“车林晚,你自己人先回来吧。”/p

“我不会自己回去的。”直接挂断了电话。/p

那天他们去超市的时候安雅就一脸的不高兴,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她。/p

从超市出来,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安雅却自己把车开了回去。/p

他们一路问人,搭了顺风车才回到了安雅的家。/p

夏名至和车林晚两个人先把东西搬下了车,这个时候车子显示没油了,看夏名至在忙着搬东西,车林晚就自己开车出去加油。/p

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门窗都紧锁着,里面一点光都没有。/p

她拍了拍车库的自动门,自动门居然也从里面被锁死了。/p

打了半天电话之后,居然听到电话铃就在隔了一层窗帘的窗户内侧响起来。/p

“夏名至?”他人就在里面,却没有给她开门?/p

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车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p

天黑下来的时候越来越冷。/p

从外面赶工回来的邻居开始敲打她的车窗,看清楚她的脸后才换了英文叫嚣起来,“停到车库里去!”/p

又过去好一会儿车库的门终于打开了,车林晚立刻把车停了进去。/p

她走进客厅的时候愣住了。那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p

身上套着塑料膜。/p

“怎么……了?”/p

她看到了被扔在了浴缸里的男人。/p

一个又高又瘦的白皮肤男人。年纪看起来30岁上下。/p

出于法医的直觉,只看了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死了。但还是上前检查了一下脉搏。/p

尸体开始发硬了。/p

“他是谁?”/p

“……小偷吧。”说话的是安雅。/p

地上居然还有很多烟头。夏名至是不抽烟的。/p

“为什么不报警?”/p

“已经死了!”/p

“为什么不报警。”/p

“难道你想我们变成杀人犯么,车医生!”/p

车林晚看住夏名至,“是谁?”/p

安雅走过来猛地推了车林晚一把。但是站在后面的夏名至纹丝不动。/p

他的眼神看起来……不对劲。/p

“……不记得了。”夏名至是这么对她说的。/p

但是安雅说的话,她却一个字都不想采信。/p

安雅说是两个人一起杀的。/p

小偷不知什么溜了进来,躲在了厨房里,在安雅进屋的时候偷袭了她。这个时候夏名至先回来了,三个人的打斗中发生了意外,两人联手杀死了小偷。/p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p

所有的话都是安雅说的,可是车林晚问夏名至的时候,他只是重复,不记得了。/p

怎么会不记得的。/p

车林晚看住夏名至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神在躲闪着。/p

她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夏名至最初的人格又开始觉醒了。/p

虽然不确定是否是由于她的原因,但那个人格觉醒了。/p

安雅提出分尸,剖尸。/p

她觉得车林晚是法医,在这方面一定有着丰富的经验。/p

然而车林晚负责的从来都是将一块块的碎尸拼接回来,而不是将完整的分解。/p

“这反正是个小偷,坏人!也没有人找他,抓他的只有警方。我们没有做坏事!”安雅的每一个字都跟狂暴的罪犯没有分别,可是车林晚却隐约产生了一个直觉,安雅不是凶手。/p

夏名至才是。/p

尸体在浴缸里被冰水浸泡了八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在车林晚的劝说下,夏名至同意报警了。/p

如果是小偷入室偷窃被房主发现而防卫过当误杀的话,通常不会判罚很重,而且可能无罪。/p

然而首先要证明入室的男子是个窃贼。且有个麻烦,死去的是当地德国人,夏名至却是个外国人。/p

好在安雅是二代移民,因此安雅的涉案变的尤为重要。她就像一个润滑剂。/p

但男子身上的伤口显示,并不存在扭打的痕迹。检控官提出如果是安雅在挣扎中必定会留下一些痕迹,但死者身上所有的痕迹只显示出了同一个人的殴打痕迹。/p

而且有拖曳的迹象。/p

安雅表示是他们把窃贼从厨房拖到了卫生间导致的。/p

但检控官却说拖曳是在死者死亡前发生的,也就是说在死者已经丧失了继续伤害女性嫌犯能力之后,依然有人对他施暴,导致了死者的直接死亡。/p

且伤口很深,有虐待的迹象,已经不是防卫过当,过世杀人的范畴了。完全有因怒生暴,而殴打残害死者的现象存在。/p

安雅一口咬定没有。而夏名至却一直声称自己记不得了。/p

两人被分别关押。/p

安雅的父母赶到后提出了保释,但是检控官以各种理由拒绝。/p

安雅的父母甚至私下会见了夏名至,要求他独自一人揽下所有的


状态提示:第173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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