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怎么样?”吴美仁从屏幕上抬起了头,本来不知道正在玩什么游戏。/p
车林晚的表情很纠结。/p
“他说他想回来……”/p
“啊?!”/p
吴美仁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如果不是这个是最新款的手机舍不得扔,简直就要用来砸地板了。/p
“他还有脸说他要回来?”/p
“嗯……”/p
“渣男!混蛋!狗屎!……”/p
之后的言辞过于芬芳被屏蔽了。/p
警察局的大哥们也充分见识到了身为法医技师的“粗犷、彪悍”,一个个懦懦的压低了声音连审犯人的语气都变得温油了起来。/p
“冷静!冷静……等一等……为什么几分钟之前还觉得人家很帅,马上就变成渣男狗屎混蛋了?”/p
“很帅?我又不是瞎……啊?”/p
“小夏说他想要回我们组啊。”/p
“小夏?”吴美仁看了看车林晚又看了看她刚刚走出来的警方审讯室,“小夏……也在里头?”/p
“啊?”/p
车林晚彻底懵了。/p
愣了几秒种后突然明白了吴美仁的误解,忍不住弯腰哈哈大笑起来。/p
“不是啦!刚才在里面的时候小夏打电话给我,说他还是想回到尸检部来。所以……要不我们还是把他接回来吧?”/p
“当然啊!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在你进去之前就说了啊,难道那里面是穿梭空间么,你一出来就忘记了?”/p
“……”/p
于是一路上都在讨论怎么把夏名至从pr部手中解救出来的事情,居然忘记讨论高狩在审讯室到底交待了些什么。/p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胡耀威狠狠盯了一眼车林晚,可是她完美的避开了。/p
从监视屏上胡警长清楚的看到了高狩做出了一个典型的坦白的表情,而且将额头埋在手臂上时间长达8秒钟。/p
这从犯罪心理侧写上开说都是属于认罪的表示。/p
又或者说罪犯在心理上放弃抵抗随时准备交待出所有已知的详情了。/p
可惜现场并没有录音,唇读术在现实中的运用也没有那么普遍。/p
他当然是指望车林晚亲自交待的了。/p
可惜天不遂人愿呐。/p
“咦?刚才我们出门的时候老胡为什么那么盯着我们看?难道是你私下拒绝过人家了!”/p
“……正经一点好不好!他是我们长期合作的分局警长唉。而且家里已经有老婆孩子啦。”/p
“这你都知道?”/p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人事分析啊……”/p
““可是那种人离婚率很高吧?”/p
“……”/p
回头聊,回头聊。跟已婚过的妇女真是没法清汤寡水的聊了。/p
“话说,小晚呐~”/p
“别!好好说话。”/p
“我刚才在监控里看到高狩了。长得确实人模狗样的。所以那就是你喜欢的一挂?姐姐手上还有一大把优质蓝筹股,只要你愿意露个面……”/p
得得得!别说了!车林晚双手交叉在面前。/p
别想骗她去相亲。别想!/p
“你就陪我一道去嘛~”/p
“我相亲过敏。”/p
“我在药妆店带了很多抗过敏药回来。不怕哈~死不了的。死了姐姐亲自开剖你的尸体。”/p
“……”/p
跟做法医的人真是没法好好聊天了。/p
回到研究所,车林晚正要一头扎进解剖室,就被站在扶梯上的德哥截胡了。/p
“车医生——总算回来啦!来来来,进来喝一杯我新入手的西湖龙井。”/p
“副所,小晚她只喝铁观音哒~”/p
“……”车林晚瞪她。/p
我什么时候只喝铁观音了?我不是一直专喝大红袍的嘛。/p
“怎么了,副所?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p
“当然不是啦!你是我在i见过最敬岗爱业的验尸官了。”/p
“另外就只剩下一个苏医生了是吧?”/p
“唉……嘿嘿嘿。对了,小夏是怎么回事啊?”/p
“啊?他怎么了。”说的有点心虚。/p
“我怎么听到风声说,他要辞职了?”/p
“什么时候的事!”/p
“早上。”/p
“几点几分?”/p
“……你容我想想?”/p
“嗯。”/p
黄仪德见车林晚真的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他想,于是随口说,“10点吧。”/p
“10点几分?”/p
“10点……你那么纠结那几分钟干嘛?”/p
“因为他在10点40分左右给我打了电话。”/p
“哦……所以呢?”/p
“……”/p
车林晚突然觉得自己大概彻底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p
“副所,容我先去找小夏谈一谈。”/p
“好!麻烦你了。”/p
德哥的眼神分明就是,请好好哄!哄不好你也别回来了。/p
“德哥,我有个……小小的疑惑。”/p
“说来听听。”/p
“所以所里的意思,是要留住小夏还是……”/p
“当然是要留住啦!他是个人才嘛。”/p
“好、好……明白了。”/p
车林晚以为夏名至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已经到研究所了,可是找了一圈才发现,这小子今天旷班!/p
于是一个恩威并施的组长电话打了过去。/p
小同志,你的心思太活络了,赶紧交待你在哪?/p
“修车。”/p
车林晚记得有几次夏名至是骑着机车过来的,还有几次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