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高声音的同时，成安素极有先见之明地去捂了她的嘴巴：“小点声儿、小点声儿，你这是唯恐别人听不到呢？”/p
“我这不是，替你不值嘛，”顾一一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扣住成安素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了下来，稳稳地握在手掌心里，“咱俩，认识这都快十年了，你怎么样一路走过来的，我都看着呢，之前的那个，我说了不行，你就非……”/p
“一，”这次，成安素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喝多了，我去给你要点儿热茶。”/p
大概是周围的空气突然降下，原本已经有些迷糊的顾一一哆嗦了一下，勉强找回了几分理智。她坐正身子，一边摇了头，一边把手心里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p
“你别走，不提了，不提了……”/p
看着脸颊坨红的顾一一，站起身的成安素还是没有将手抽出来，她转过身子，在顾一一的头上摸了几下，低低地叹了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