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居然连做梦都在念叨钱???
奸商啊奸商!和欣不由更是恶寒,苏言你敢不敢再拜金一点,敢不敢再铜臭一点?!
可他好像很痛苦,眉头几乎要蹙成结,手也一直死死攥着,指甲戳着掌心肉,大概是太用力,手一直在抖,骨节发出可怖的咔咔声。像拼命争取什么,挽回什么,却怎样也无能为力。
听到门铃响,她赶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又准有狠,和欣吃痛,但又甩不开,没办法,另一只手去扳,可还是徒劳。
他抓得这样紧,生怕她离开。
和欣不知怎么,一阵心酸,心一横,抄起水杯砸过去,瓷碰骨咚地一声响,苏言蘧然缩手,她这才抽出身去开门。
折腾了一晚上,又是喂药又是挂水的,第二日中午他总算清醒过来,但对晚上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了。期间电话不停在响,光是秘书就打了个六个,各种事情都等着他回去定夺。他下午便没有休息,挂完水连饭都没怎么吃,就赶回了公司。重烧初愈,开门的时候,和欣觉得他的步伐都是虚的。
和欣这才发觉他的不易,心疼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的声音还很哑,鼻音也重,听来更是性感。但总是很温和:“小欣,我好了,真的没事。你放心。”
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你下厨?”苏言头一次像个小孩子,语气掩不住很期待,“我想吃木须炒肉,米饭。”
和欣说:“太简单了,早点回来。”
他微微一笑:“嗯。好。”